关灯
护眼
字体: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17)

看着她吓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的样儿,他掸了掸衣袖上的晨露,“昨晚送你回房,我就坐这儿了。总得防着,你大半夜想不开了逃走。”

“你……”沫蝉心乱成一团。

他却唇角隐秘一勾,“你说莫愁多善你都不骑;那,如果换了是我呢?”

苏妈严肃地教育小花儿:你呀当不成月老;不过既然都姓月,那赐你当个月饼吧……

35、玩儿得上了瘾

他又说这么暧mei的话!

沫蝉反倒淡定了,瞟着他乐,“那你先骟了再说啊。”

她说完了就想跑,还准备好钻进房门就喊一声,“等骟好了通知我一声啊!”……结果,手腕就被他给捉住了。

拜托她都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拜托她也曾经是宿舍的电眼女王的好不好,玩儿连连看,她嗖嗖嗖找得又快又准的好不好!

沫蝉心惊胆战地扭头去找莫愁,可是那个没骨头的家伙竟然在廊檐下一直低着头,还真玩儿非礼勿视是怎么的?沫蝉知道求救无望,只能使劲往回扯自己的手,“你放开。”

“我凭什么听你的?”他也不急,眉尖儿微挑睨着她。

“凭,凭我是你的补习老师;再不济,我也算是你的族姐!”

“哦,”他淡淡哼了哼,“就是我亲妈,我也未必听的。5”晨雾缭过他睫尖儿,凝起一滴露,染得他眼睛都润得几乎滴下来,“其实我只肯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我女人的。不如你考虑考虑这个角色?”

“你还玩儿上瘾了你!”沫蝉另一只手朝他拍下去,结果也被他扼住手腕。

“虫,我不是说着玩儿。我是要你认真考虑。我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不过我给你时间,我可以等。只是我要你从现在起就开始考虑。”

“考个P!烤你个地瓜白薯啊烤!”沫蝉是真的急了,这都神马跟神马啊!

两人正在僵持,有一个笑声绕过晨雾而来,“哈哈,这真是我这一百年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好笑,真好笑,哈哈哈。”

沫蝉闻声望去,莫邪的面色却一紧,而一直立在廊檐下扮演壁花的莫愁则一哆嗦。阳光渐渐升起,晨雾点点散去,蔷薇挂着露珠露出妖冶的笑颜——那一身黑色绸子衫裤立在门廊下的少年,正是莫言。

管他是谁,能救她的就是好人。沫蝉赶紧笑靥如花,“文豪哥哥你回来啦!”

“你可以再谄媚一点。”莫邪从牙缝里挤出话。

莫言大跨步走过来,挑着眉毛望莫邪,“原来你也要用这样强迫的手段让雌性臣服于你么?真可笑,从来可都是她们主动围绕到你的身边,求你宠幸的啊。”

沫蝉瞪大眼睛瞅着莫言。文豪状元说出来的话,果然不容易一下子听懂。

莫邪则一皱眉,松开沫蝉的手,“你怎么会来?”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莫言一笑,在院子当中一个潇洒旋身,“我也是夏家人,当然有资格入住这老宅。我从前不爱来,是懒得与你生事;如今,我倒是想回来了。”

沫蝉倒是开心得一拍掌,“文豪哥哥你能来真是太好了!”那她就不用再独自面对莫邪的古怪,莫愁那家伙根本就是莫邪小跟班,她帮不上她什么忙的。

莫言凝着沫蝉笑,黑瞳幽深,“虫,我也很开心——再看见你。”

【网站还在每章审核中,亲们辛苦了。】

36、陪我演一出戏

去莫邪房间前,沫蝉先到莫言的房门前去兜了一个转。5没想到刚走到门前,还没探头,就听见莫言在里头笑,“虫,请进。”

沫蝉冷汗都下来了,怎么这几个孩子都听觉这么异于常人的?或许是这山沟里太静了吧?

沫蝉走进去有些不好意思,“莫言,我是来请你帮我个忙。”

“你说。”莫言笑得温煦,可是在那一身玄黑的衫裤里却也显得仿佛暗潮汹涌。

沫蝉有些不好意思,“没见过你和莫愁之前,我自己还挺托大的,以为我肯定能给莫邪补习好。怎么说我也是我们学校一等奖学金的获得者,我想三叔公千里迢迢邀请我来怕也是因为知道这个……结果来了听说你跟莫愁的好成绩,我就真是无地自容了。其实给莫邪补习的话,有你和莫愁两个已经足够了,又何必要我呢。”

莫言挑了挑眉。

“我的意思当然不是将这件事推给你和莫愁。我明白,让莫邪好好学习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再说莫邪他其实也压根儿就不需要人给补习。”

沫蝉喘了口气,“我想要请你帮忙的,是私事。”

莫言这才感兴趣地眯起了眼睛,“是什么呢?”

沫蝉的表达有些困难,她其实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了,“……莫言,等铁路修复我就要回去了。能不能请你在我没走之前这几天,帮我合演一出戏?”

莫邪那家伙对她越来越不对劲儿,她是努力想当做是恶作剧的,可是恶作剧都恶到被他强吻了——她跟江远枫之间都没有过这样的亲昵,她有些怕了。

她从不是清场的高手,对任何猝不及防的感情都会让她受惊;更何况她这次是应邀来给他补习,如果被三叔公知道了竟然发展出这些剧情,那老人家该把她想成了什么样子?

莫言耐心听完沫蝉有些困难地表述,便笑了,起身走到沫蝉眼前,垂眸望她,“虫,你原本便该是我的。”

他的瞳仁儿黑得烫人,沫蝉连呼吸都停了,却泼洒着笑起来,“哈哈哈,文豪就是文豪,这样快便入戏了。莫言便是这样,你演技好极了!”沫蝉说着连忙转身迈出门槛,“那我先去给莫邪上课。”

“虫,”莫言忽地从房内跟出来,伸手握住沫蝉。在沫蝉惊愕里,含笑伸手,替她从鬓边拈下一瓣蔷薇落花,这才柔声说,“嗯,你去吧。”

沫蝉心惊肉跳地奔下石阶,一抬头,才看见莫邪正里在他门前,臂上立着只白羽红嘴的八哥,他看似好脾气地抚着八哥玉白的羽毛,喂它吃谷子,一双黑瞳却凉森森地落在她面上。

瞧见沫蝉走过来,那八哥仿佛受惊,呼啦一下子从莫邪臂上飞起来,努着红嘴朝沫蝉飞过来,边飞边嚷,“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沫蝉没工夫跟个鸟儿置气,讪讪朝莫邪抬了抬手,“嗨小邪,你今早气色真好啊。”

他抚了抚空了的手臂,冷笑,“气色?你是说我生气的神色么?你最喜欢看我生气了,是不是?”

37、我只是想,哄你一笑

生气就生气吧,反正她就是要他生气的。5

沫蝉狠了心抱着小山高的复习材料都堆在他眼前,料想他八成又是撂挑子,到时候她准备好的说辞便能派上用场——孰料,他竟然乖乖拿过了卷子,运笔如风,不多时便规规矩矩将整套卷子都做完了,干净整洁地搁在她眼前。

沫蝉咬牙,再抽一长段的英语课文,“背下来,把课后的理解题都做了。还有,那段作文也别想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