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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16)

便忽然有什么,落在了她的唇上。

薄软清甜,如兰如麝。

谢谢cathy的红包。

33、这样的情是犯错的呀

都怪漫天萤火太耀眼,她的眼睛都被光芒迷乱,当她发现不对劲儿向后使劲退开时,在万千萤火里心惊胆战地看见他灼热的眼。5

“呸呸呸!”沫蝉使劲用手背擦着嘴唇,脸颊仿佛要燃烧起来,“刚刚是什么东西落到我嘴上!”

绝对不会是……,反正肯定不会是……!

莫邪在漫天萤火里背过身去,月白的衫子被风撩动,映着星火,竟然有说不清的曼妙翩然之姿,“当然是萤火虫啊。你是蝉,人家是萤火虫,同类相亲。”

“咳咳……”沫蝉被活活呛住,“你说,你说是萤火虫?”她发誓他就是瞪眼说瞎话呢,要是萤火虫——能有那种“口感”么!

他微微挥手,驱散了尽职当灯泡的萤火虫,走过来立在她眼前,“……那你觉得,刚刚是什么?”

“我!”

尴尬的热沿着骨头缝儿爬上来,沫蝉觉得自己的面颊也足够煎鸡蛋了。她懊恼转身,“算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她率先大踏步走去,莫邪立在将散未尽的萤火里,傲然扬起下颌,“你说,那个晚上江远枫的眼睛,像是天上最亮的星?你知道,天上最亮的星是什么吗?”

小P孩儿,又想挑战她身为补习老师的权威了是不?沫蝉跺脚转身,“这还能考住我?——天狼星!”

“哼,你知道就好。”

神马她知道就好?沫蝉没听懂他这没头没尾地说什么哪,却没忽略掉他唇角隐约勾起的一抹得色。

“诶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沫蝉伸手扯住他衣袖。

他挑眉望她,“月老的测字,你忘了?”

“神、神马?你说那白胡子老公公是谁?”

他一副“你继续装”的表情。

沫蝉心虚气短地垂下头去,“你又胡说八道你。啊我明白了,那老公公肯定姓月,所以简称月老。”

“嗯哼。”

他竟然又臭P地这么哼!沫蝉抬头瞪他,“夏莫邪,我想我今晚上跟你已经说得够多了。我跟江远枫的故事,这么多年连闺蜜都没说过,我都只告诉你了——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再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好吧好吧,也许这小P孩儿情窦初开,身居在这小山沟里又没怎么见过外头的女生,所以对她格外好奇了些。她不怪他,她好好引导他就是了。

“真可惜,你不是我。”他莫测高深地居高临下凝望她,嫣红薄唇再度靠近。

“诶你这小孩儿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呢?”沫蝉哪儿想到还能惹出这样的麻烦来啊!

“若你不来,也许一切还有转圜。”他眯着眼望她,修长手指落下来抚住她面颊,细致轻抚,“可是既然你来了,我就不会再放过你。”

“你……”沫蝉还有万语千言,可是只说出一个字,就被他落下来的唇给封住。

漫天的星光都乱了套,千万星辰全都出轨往下掉。沫蝉只觉眼前金星直冒,被他贴着唇,耐心地撬开了牙关。他的舌尖儿修窄,带着不可思议的曼妙香气,缠绕住她的舌,逗哄着她与他缠磨。

唇舌勾缠起的香津,全被他细细啜入,他贪婪地噬着她唇内柔软与甜蜜;却也有几个按捺不住的刹那,喉结滚动着溢出饥饿的低吼,直至用牙尖啮住了她的唇,反复品尝过数次,才终于叹息着放开。

他捏紧她下颌,黑瞳如醉,“月老说,你是我的了。”

看到这一节,月花朝忍不住跳上来:“苏妈苏妈,小爷说的月老,是我变的吧?”

谢谢cathy、多一嘴的红包。

34、命定的伴侣

磕磕绊绊做了许多奇怪的梦,天色微亮,沫蝉就爬起来敲响莫愁的门。莫愁不愧是莫愁,就这么被吵起来,依旧是面孔柔静、双眼清亮。沫蝉盘腿坐在廊檐下,看见莫愁看,这才不好意思地将光脚丫子往麻长裙底下藏了藏,“我就问一个问题,你告诉我了,那我就放你回去睡觉。现在时辰还早,你还来得及睡个回笼。”

莫愁默默叹了口气,“你说罢。”

那原本是压了一宿都压不住,非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的问题,可是这会儿能正大光明地问了,沫蝉反倒有些不知如何出口。把脚腕子都搓红了才说,“我是想问,小邪跟绿蚁……”

莫愁登时一警,转头望向莫邪房间方向,身子几乎贴在墙壁上,脑袋拨浪鼓似的摇,“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我也不敢说。”

“你不说是不是?”沫蝉对付莫愁还是有自信的,她便唱起来,“莫愁啊莫愁,劝君莫忧愁……”曲调那叫一个悠扬。

莫愁悲愤地瞪着沫蝉。

“你瞪我也白瞪。”沫蝉翻白眼瞪回去,“待会儿我把他唱醒了,他一样会知道。你不如趁着他还没醒赶紧都告诉了我,反正我锲而不舍,早晚也会问着。”

“你欺负人!”莫愁一甩小袖子,一P股坐下来,“人善有人欺!”

“别怕,你再骟,我也不会骑。”沫蝉叹了口气,决定怀柔,“好莫愁,我可是拿你当了自己人,才什么都跟你问的。要是换了旁人,比如莫言吧,让我问我都不去问的!”

莫愁面上这才好看了些。晨雾漫起,缭绕着廊下彩画,飘渺里莫愁垂下头去深思了下才说,“沫蝉你知道,有些人是有命定的伴侣的吧?”

沫蝉想着,缓缓点头。这世上的爱情,之所以被千百年来吟咏不绝,就是因为每个人都相信自己与相爱的人,不是随随便便的遇见,而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就像她与江远枫,就像江远枫那个晚上对她说过的:“沫蝉,你是我一看见便想守护的人。”

莫愁瞧见沫蝉又出神了,他无声叹了口气,“绿蚁就是小爷命定的伴侣。”

沫蝉转头来盯了莫愁半晌,“命定的伴侣?——你的意思是,他们订亲了?”

莫愁忧桑地点了点头,“从小就定了。”

“妈的,那他还那么对我!”沫蝉一听就怒了,手指下意识抚住嘴唇,光着脚丫子不淡定地站了起来!

及至感受到莫愁在惊讶地盯着她的手指——以及手指下按着的唇……沫蝉这才甩手一跺脚,“我我我,我什么都没说!”莫愁的脸也跟着红了,“那我我我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莫愁这小混蛋不这么纯真行不行啊?沫蝉真想一头撞死,懊恼地转头就奔下台阶,跑向自己的房间去。

这算神马,神马啊!觉着她好欺负是不是?

路过庭院当中的蔷薇花,白雾红花,影影绰绰无限妖娆,沫蝉不成想那花下斜坐一个人,白衣黑发眼瞳妖冶如花,“……只可惜,我是从不信命的人。我的命,只得我自己来排。”

“你,你什么时候坐到这儿的!”沫蝉差点吓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