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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137)

莫邪囧得咬牙,“别笑了!那里就像蜘蛛窝,抓我的女人就像蜘蛛精!这样说明白了,你就可以别笑了吧?”

沫蝉吸气忍住笑,伸手拍拍石凳,“好了我不笑了。辛苦你了,快来吃螃蟹!”

“我不吃。”他坐下来,给沫蝉倒酒,“看你吃。”

哦,又忘了,他是狼……沫蝉又想笑。今晚也真奇怪,对着他便一直想笑,真是的。

沫蝉上手抓螃蟹,螃蟹不大,却满肚子的肥嫩。沫蝉急得顾不上斯文,舌舔唇吸,啧啧有声。双手粘了蟹黄,都忍不住放进唇里去,一根根吮了。

他则在对面凝望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眼中冰蓝染了香薰蜡烛的红,渐渐溢出蔷薇之色来。

沫蝉被他盯得囧了,尴尬地撑着十指,“不许笑!这样吃螃蟹,才香嘛!”

沫蝉说着瞅自己的裤袋,“帮我把纸巾拿出来。”

“干嘛?”

“擦手擦嘴啊。省得被你笑,烦人!”

他起身朝她这边走来,沫蝉以为他是依言来拿纸巾,便抬起手来露出裤袋。孰料他却径直将一只手抵在石桌上撑住身子,另一手捏着她下颌,伸舌尖儿在她唇上……

濡湿暖润,微微的刺痒。滑.动之间,染着兰麝清芳;又如月落蔷薇,溶溶软软。

沫蝉喘息,用力回神,“你,你干嘛!”

“我帮你。”他在她唇边浅笑,按着她想要反抗的手臂,“省下纸巾,低碳环保。”

“环保你妹啊!”沫蝉囧得发飙,手爪就要挠他。

他却正好顺势扯住她手,将她染了蟹膏的指尖放进唇里,一根根缓慢舔舐吮.吸。

无法形容的酥麻,沿着指尖向上窜行,麻醉了沫蝉四肢百骸。她软软地向后挺直身子,低低呢喃,“你,干嘛啊~~停下,我受不了。”

他反倒大受鼓舞,更坏地将她两指合并,他的舌尖强行突入指缝,点点滑向根.部,最后于横隔处浅啜深吮——沫蝉身子更向后挺直,以抵抗这突来的奇异感觉。唯一的重心都在手指上,都在他的唇舌控制之下。

她勾起脚趾,喘息声细腻绵长……她自己以为耻,却无法自制。

低低狼嚎从他喉中溢出,他索性将她抱起,他自己坐在石凳上,让她坐在他身上。他将她全部抱住,咬着她颈侧,“以后每次月圆,都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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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月圆,人间自有许多情话。可是沫蝉却没想到,从他口中说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句。很直白,直白到没有修辞,可是却这样直刺心底。

沫蝉故意懵懂,“你说什么啊?每年中秋,都一起吃螃蟹么?没问题啊。”

他恼了,伸手入她衣底,双手各自掐住她一方丰软,“不是一年一次的中秋,而是每月一次的每个月圆!还有,不只是要吃螃蟹,还要这样……”他贪婪舔舐她柔软颈侧,“你吃螃蟹,我吃你。”

并非不神往……周身都在他话语中瘫软,丝毫不想推开他越发放肆的手。只是,不行啊。

“小邪。”沫蝉按住他托住她峰峦的手,“小邪你停下!”

莫邪一怔,“停不下!”

“我叫你停下!”沫蝉急了,张口咬在他手臂上,“停下!”

她真的生气了。莫邪喘着粗气停下来,将她转过来骑在他腰上,两人面对面。他眼瞳里蔷薇红的雾霭层层翻涌,罩着蓝光流溢的海,“虫,你分明喜欢。”

沫蝉闭了闭眼睛,“好,我承认,我是喜欢。可是小邪,对不起我做不到。也许在你们狼族里,每个有机会被你这样的狼女都会欣喜若狂;可是我不行。”

“我是人类,我只遵循人类的心情。我不能忍受跟任何女人去分享同一个男人。所以我做不到,你明白么?”

莫邪深深喘息,“人类也可以的。几千年,每个男人都有三妻四妾,甚至更多!”

沫蝉咬牙,狠下心劈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混蛋!无理辩三分,拿我这么做比,那你就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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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被打傻了,捂着脸瞪着沫蝉。

沫蝉手脚笨拙地从他身上下来,还恨恨地瞪他,“看什么看?生气了?怎么的想反扑啊?你以为我怕你!”

他叹了口气,软化下来,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摩挲她绷得紧紧的小脸儿,“刚刚是我胡说八道了。我明白人类的规矩,更懂你的心情;我不是无理辩三分,我刚刚只是——太想要你。”

他说了实话,便有些狼狈,“我明白必得将绿蚁的事情办结了,才有资格与你在一起。只是这件事并不简单,需要从长计议,我不可草率从事,否则可能会带来狼族的巨大危机……”

他借着红烛光影深深凝望她,“只是我,真的太渴望你。今晚又是中秋月圆,我最难控制住自己,就想找个借口哄你就范——是我错了。夏沫蝉,宽宥一次,好不好?”

沫蝉仰高下颌,深深望他。这还是老妖怪,这还是狼王么?这样诚恳与她道歉,分明是白衣染月的谦谦君子。她便笑了,悄然翘着唇角背转过身去,“嗯,我知道了。”

她知道他是珍惜她的,否则以他蛮力,早就强要了她便是了,又何必一番番这样曲意讨好,只想让她顺心?

回想从青岩初见,直到今日相处的种种,每一次每一回,表面上都看似他使蛮不讲理,实则都是他对她小心呵护,甚至是拼了命的守护。

眼毛尖儿上的琉璃珠子又来了,沫蝉努力笑,“我没生气。谁说打人,就一定是生气了?高兴了也打人,不行么?”

莫邪这回倒真的傻了。

沫蝉红颊一笑,“螃蟹吃完了,酒也喝光了,”她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抬眼望他的眼睛,“……接下来,便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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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第一次邀请他一起睡,他变身白狼进她卧室那回,她也这么说过。

可是两次的感受,又怎么能相同?那时他在她眼中是白狼,纵然凶狠,却不会产生男女之间的事;而这一次,分明是女人邀请男人。

他心中春风流转,却故意逗她,“刚刚不是说了,在绿蚁婚约办结之前,不准我……”

“哎呀我只是说一起睡,又没说你可以对我做什么!”沫蝉恼羞成怒,小脸鼓鼓得,像是一个大红苹果。

莫邪无声地笑,真喜欢看她这样又羞又恼的模样。

“好,一起睡。”他伸出长臂扯住沫蝉,带她入怀,温柔细吻她耳垂,“我保证,不强来。必会等到你亲口应允,否则我宁死忍着……”

“噗!”沫蝉伸手拍他,“还说!就算你要当一头直白的狼,可是也不能对一个人这么直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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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小阁中虽设有床榻,却没有床帐被褥,两人和衣躺下,莫邪将沫蝉收紧,唯恐她受秋夜风寒。

这样并躺着,很紧张,可是心下却有奇异的宁静,就仿佛这样的事情原本不是第一次发生,而是天经地义就该如此。沫蝉枕着他手臂,背转对他,安然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