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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③:小菊花,萌萌爱(141)

约瑟芬咬住唇,真想将拖鞋扯下来丢进去;或者干脆买一盒婴儿用爽身粉递给他,让他彻底“香喷喷”一下。约瑟芬这么一想,就有些没留神脚下,碰到了墙边的一盆盆栽,哗啦一声。

145、求爱PK.自尊(6000字)

更新时间:2013-1-9 12:25:47 本章字数:6451

约瑟芬碰倒了墙边的盆栽,她自己都皱眉,连忙转身,想要赶紧奔出房门去。爱萋鴀鴀

“樱?”

浴室里的菊墨也听见了,他先顿了一下,却随即喊出了启樱的名字。约瑟芬正要跑向门外去,却被这一呼唤叫停了脚步。

“樱你别走!”

菊墨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了玻璃门上,“樱,我不出去,你别怕!溥”

这个时间会悄然走入他房间的人,应该就是启樱才对。她终于来了,终于来了。不枉他这一番苦苦等待。

菊墨手紧握着门把手,跟自己天人交战。他知道启樱早晚会来,为了那两件玉器也会来;但是她来,一定不会让他知道,而是悄悄儿地来。若是他唐突,就这么奔出门去,一定会将启樱惊走,让她日后许久都不敢再来。

于是他宁肯就这么控制住自己的想念,就这么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门,就这么——能跟她好好地说两句话川。

看见她,很重要;可是想好好跟她说几句话,更重要。

他们是已经彼此拥有,可是认识到现在,他们能好好地说会儿话的机会,却是寥寥可数。

“樱,你听我说。青玉提梁卣我先想办法送回国内了,白玉子孙牌我给你留着。青玉提梁卣是个酒器,你是女孩子,不适宜用;那长宜子孙的玉牌却是你该留着的。我把那玉牌就放在墙边那盆景的土里头了,你拿走吧。”

约瑟芬立在原地。房间内幽暗,只有浴室的灯光透过门玻璃筛落过来,静静环绕着她。不消菊墨说,她也已经留意到墙角那盆盆栽。盆栽虽然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盆栽出现的位置很突兀。菊墨从小学画,他对传统国画的布局、留白都极娴熟,于是他本不应该将盆栽放在这样一个突兀的位置上——唯一的解释是,他要将盆栽放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或者说,他是故意要让启樱留意这盆栽。

可是启樱没能想到的是,他会主动告诉她那玉牌的藏身处。

“樱,我知道你肯定会想问我,为什么就告诉你了?”菊墨捏着门把手,指节都因为渴望而发白,他多想就这样打开门冲出去,将启樱抱进怀里——可是他知道,他必须忍耐。

他努力没心没肺地笑,用腔调里漫溢的笑音来藏住已经满眼的泪花,“因为——我的就是你的了呀。樱,那是咱们俩的东西,你就是女主人,想拿走就拿走呗。”

他说的又是浑话……约瑟芬摇头,却挡不住心底一丝一丝的柔软泛起。环望这灯影幽暗的房间,她竟然第一回有了不舍迈步离去的感觉。

“樱,我好想你啊。”菊墨的嗓音宛如透过玻璃门筛落下来的柔暖的光,“你,想我没有?我过两天要回国内一趟,我二哥二嫂有了baby啊,我得回去瞧瞧去。”菊墨说着就又痴了,“樱,你说如果我们也有了小baby,会是什么模样?”

启樱心内叹息了声。那是多么遥远而又虚幻的未来,是她绝不敢想的。

楼下大厅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震醒了启樱和菊墨。就像灰姑娘的童话再完美,也终究会结束在午夜的钟声中一样。

约瑟芬咬紧牙关转身便奔出去,菊墨则在门内大喊,“樱,你别走!”

电话铃顽固地刺耳响着,就像眼睁睁看着美梦的玫瑰色一点点褪去,露出现实丑陋的灰色水泥轮廓,菊墨急了,也顾不得什么,抽了条浴巾围在腰间就冲出来,“樱,樱!”

却房间空荡,灯影幽幽,哪里还有什么伊人倩影!

楼下传来约瑟芬接电话的声音,“喂?哦,原来是夫人。夫人您好,请放心,家中一切都好。”

菊墨就冲出门来,隔着二楼的栏杆望向楼下大厅。约瑟芬讲着电话还抬头朝菊墨点了点头,“夫人您说笑了,我怎么会忽然离开?我跟少爷的关系刚开始相处得是有些问题,不过我们现在已经很好了。我是跟您签约的啊,我怎么会被他气走?您放心,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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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隔重洋,邓瑟瑟女士瞪着自己的电话有点发愣。她老公靳虚谷走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肩头,“又不放心我们儿子?”

邓瑟瑟摇头,“难道我的感应错了?我怎么觉着那个丫头就要走了呢?”

靳虚谷听着有点迷糊,“哪个丫头?你聘请的保姆?”

邓瑟瑟咬住嘴唇,回望老公,却还是忍住没说,只摇头,“……她不是就要走了,她应该已经走了。我这才打电话回去,如果不是她接电话,就证明她真的已经走了;可是竟然还是她接听的电话,还说不会走……难道真的是我弄错了?好奇怪啊,我真的会猜错么?”

靳虚谷只能望着自己老婆笑。她就是这样的女子,经常神神秘秘说着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话语,他是半点都听不懂。早先还曾想着去猜一猜,后来倒也都作罢。她就是个谜一样的女子,永远带着神秘的魅力,所以也才会让他对她深深着迷,即便成了夫妻,相守多年,却相看两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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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的电话?”菊墨从楼上问。

“嗯。”约瑟芬放下电话,还煞有介事地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夫人是不放心你了。真是位好母亲。”

约瑟芬说着就睡眼迷离地往楼上走,完全没去看向菊墨追问的目光。直到与菊墨擦肩而过,就要转向她自己房间的时候,菊墨才终于按捺不住冲口问出来,“……你,看没看见有人从楼上下去?”

“什么人?”约瑟芬咕哝着,用力掀开眼皮望了菊墨一眼,“我只奔着电话去。人倒是看见一个,不过只是你。”约瑟芬用力清醒一下,终于将两只眼睛都睁开,“你的意思是,家里进了人?在哪里?”

“算了。”菊墨怅惘摇头。启樱当然没有那么笨,看见楼下有人,她肯定不会从门离开;也许她是寻了另外的路线,比如打开走廊尽头的窗子,沿着消防通道离开。

约瑟芬的目光却落在了菊墨的颈子上——菊墨是沐浴中途出来的,除了腰间围着的浴巾,全身上下没有寸缕。他上身就都曝露在约瑟芬眼前——他的镜子上用链子挂着一枚三角形的玉坠子。

玉坠子正是传国玉玺上的那枚玉角子。因这东西关系重大,于是菊墨都不放心将它搁在任何地方,于是就随身戴着。就去扶桑千代家偷玉器那晚上给摘下来了,怕出闪失。启樱实则也寻觅过家中各个角落,却都没找见,此刻却不经意撞见。

约瑟芬就笑了。眼中睡意褪去,一双苔藓绿的眼睛在幽幽灯光里像是一只馋嘴的猫儿,上上下下打量起菊墨的身子,“你这样,是来勾.引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