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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893)

到时候,他究竟有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她免受伤害所以这一刻尽管早已天人交战,几乎已经放弃所有的抵抗,可是他还是宁愿自己受着煎熬,而忍着不去主动……弄棋究竟还是青涩。知道是这样的位置,直到该从这里起航,可是,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执行。

他的灼烫和硕大让她踌躇。该如何,如何来继续……弄棋咬着明寒的耳垂,既是为了给自己放松,也是要让他放松,便问他,“我懂得不多,不过看过《霜花店》,想你既然能这样反应,就是做攻的,哦?”

明寒长眉紧蹙,几乎被欲念撕裂,又不愿面对曾经的一切。便不说话,只是在她身.下颤抖。

“你别怕,你是当我的受。不是你主动,是我强迫你,所以你不必觉得对不住谢枫,不必觉得负疚你从前的恋人……”弄棋咬紧牙关,心里终究委屈了;委屈也终归是化作勇气,她贴着他滑动,一点点迎他进来……无法形容的美妙,无法抗拒的女体……明寒终于本.能震颤起来,急切地向内推入……弄棋虽然紧张,却着实动情。她的反应让他顺利而入,也给了他信心——原来他真的可以!

最后的关口让两人都怔忡。这是最后的考验,突破了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弄棋努力适应他的蓬勃,青丝汗湿,抬眼再去望他的眼睛。弄棋看见了犹疑。

明寒还没来得及看清弄棋眼中那一抹钻石般的坚定是什么,便已经——便已经冲破了她!是她主动向下去,是她强行让他入内!

“弄棋,你!”明寒几乎要痛哭出来!

却不是觉得自己被强迫,而是心疼她!

这样便铸成了一切,她知道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将意味着多大的压力和非难!

他已在地狱底层,他早已习惯了承受各种白眼和非议,可是她不一样,她不一样啊!

他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关系,可是她却是初次!

弄棋缩紧身子,似乎紧张,又似乎满意。她咬着他的耳垂,手指穿进了他的手指,与他在枕侧十指交握,“明寒,你也是初次,是不是?第一次做真正的男人,是不是?”

【弄棋番外】22、想了明寒一辈子都没这样累过,却也——从没这样欢愉过。唛鎷灞癹读读他向来是警醒的男子,即便睡觉都不睡实,微有响动都能醒来。可是这一觉却睡到日上三竿。

睁眼醒来,明寒急忙伸手去摸身边。怀中空落落的感觉,让他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地狱。

弄棋已经走了。

抬起身子,窗子开着,外头清凉的晨风吹进来,裹起大红纱帘。阳光已经刺进来,很是耀眼。明寒眯了眼睛去望身侧的位置菌。

弄棋的人,连同她的衣衫全部消失。

她走了。不出一声,还是不能面对这个早晨?

可是她却终究还是留下了痕迹——有一根极长极长的发丝缠绕着明寒的手臂,就在枕边膛。

明寒相信,如果不是这根长发缠他手臂太紧,说不定她能连这根长发都毁尸灭迹的。

她就这么走了。

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明寒坐在榻上,忽然委屈得想要掉眼泪。女人失去初次的时候,若是被男人这样抛弃,一定会痛不欲生的吧?可是这事儿竟然发生在他明寒身上!

明寒发疯似的去抓电话,可是电话抓在手里却怔忡住。他就这么直接打电话给她么?说什么?说昨晚一切旖旎,还是问她为何起身就离去?

终究,明寒还是只发了一条短信给弄棋,问:“你在哪里?”

可是短信却也如泥牛入海,再也没有声息。

梅轩盘腿坐在坐垫上,瞄着对面的明寒,“店里员工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不方便照管店里,让我过来。怎么了?”

明寒尴尬皱了皱眉,“受了风寒。这样的情形不适合再给客人提供饭菜,只能烦劳老板你代劳几天。”

“受了风寒……”梅轩也是敏锐的人,就笑,“明寒我知道你多年来都有晨起便用冷水沐浴的习惯。一般的风寒,又如何能伤到你。我现在看见的是有你身上的风寒,却更有你眉间的忧虑。怎了,不如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明寒摇头,却状似无意问了句,“弄棋前些日子来得勤,这怎么忽然不见了身影?”

梅轩也叹了口气,“她又上路了。前两天莫名跟家里说,她跟白黎轩分手了;然后提起背包就走了。她从小就是这个性子,谁也拗不过她。”

“她又走了?”明寒猛地抬起头,眼中泄了些疼痛出来。

梅轩看得便一怔,“明寒,你……”

明寒连忙解释,“上次与她下了一盘棋,还没下完。她将我困在一个局里,好不容易想到了破解的法子,可是她却走了。”

“原来是这样,哈哈!”梅轩大笑,理解这种想要反击、可是对手却撂挑子走人了的心情。梅轩拍拍明寒,“别担心,她走了,却总会回来。”

夜色静静,明寒盘腿坐在窗口,吹一管紫竹箫。

梅轩说得多好,她就算走了,总会回来。所以只要他等在此处,总会等到她回来。

电话却在幽寂的洞箫声中响起来。明寒一看那号码,手指便已经失却了冷静。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将那电话拿起来,放在耳边,“弄棋?”

弄棋那边仿佛也微微紧张了下,却随即率性笑开,“哎我问你一下,‘天雨流芳’在纳西语里什么意思啊?我跟他们打赌呢,找你场外支援一下。”

“天雨流芳?”明寒轻轻喘了口气,“你在丽江,去了木府?”

弄棋笑了起来,“烦不烦人啊,别这么一语道破人家行踪,行不行?”

弄棋仿佛还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姑娘,没被困在那晚的局里。明寒倒也被她感染,轻轻笑起来,“你猜是什么意思?”

“嗯……”弄棋仿佛犹豫了下,“难道是说天上下花雨?就像佛陀降临的时候,漫天花雨?又或者像丝路花雨?”

明寒几乎能想象到这样说话时候的弄棋,那副眼波流转的俏丽模样。丽江与大理那样近似,他已经忍不住在想念那时邂逅的弄棋。

“纳西语里,‘天雨流芳’的意思是——去读书吧。”明寒轻轻揭晓答案。

“哈,原来是这个!完全跟字面不搭界嘛,怪不得我都想不出来!”弄棋在电话里有点夸张地笑。

笑着笑着却沉默下来,弄棋忽然问,“明寒你有没有——想我?”

明寒怔住,捏着电话不敢回答。甚至,不敢呼吸。

“……我的意思是,是——”弄棋用力地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念我了,就证明我的试验成功啊。你明寒是真的会想念一个女人的,你是能喜欢女人的!”

“哦。”明寒心底火花尽灭,“弄棋你很喜欢打赌啊。用‘天雨流芳’跟驴友打赌,又用我的心情来跟我打赌。”

弄棋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讷讷,“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