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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892)

初步的胜利让弄棋越发豁出去。她的小手贪婪伸进他衣扣。古老的盘扣极难解开,她急得便只是将手指沿着缝隙伸进去,去找他的肌.肤。明寒沙哑哀求,“弄棋,别闹了,求你。”

弄棋抬起迷离醉眼,妩媚而笑,“求我?求我什么啊?”

明寒闭上眼睛,无法面对她天生妩媚的眼神,“停下来。”

弄棋难过得闭上眼睛。他都这样了,竟然还在拒绝她!为什么,难道她真的比不上那些男人么?如果是真的,他此时这样的反应,又该怎么说?

她明明知道,他动情了,而且很激动,很激动……弄棋咬牙,桀骜去望他眼睛,“我虽然还没碰过男人,可是姑奶奶好歹也是大学毕业。我知道男人是说不了谎的。你也别说这些话,咱们看事实——如果你不反应,姑奶奶自然放开你!可是如果你反应了——”

弄棋撒着酒气来说这些话,自己的脸和颈子也都红透了,“那就,那就继续……不许喊停!”

“弄棋!”明寒几乎绝望。

弄棋重新落下唇来,轻轻咬着他颈侧,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上厮磨,“明寒,带我上楼。我今晚,不走了。”

【弄棋番外】21、真正的男人自打接受了梅轩邀约,主理“谭”菜馆,明寒便将心力都转移到这里来。

唛鎷灞癹读读许多夜晚便也留宿菜馆,并不回明家。

明家压抑,明寒不愿回;却也更是因为菜馆里处处都有弄棋的影子,纵然弄棋本尊不在这里,明寒却也依然可以独坐宁静夜色中,在大红纱帘飘飞处,仿佛看见弄棋倩影。

弄棋虽然是行走在途中的驴友,可是她却依旧留着长长的头发。那样长那样乌黑浓密的发,宛如练练丝绸,沿着她脊背线条迤逦。最为曼妙的,便是她的青丝缠住大红纱帘的那一刻——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旖旎。

此时的明寒便仿佛被扯入了梦境,他自己就变成了那大红的纱帘,身子与她缠绕在了一起,辗转起伏在大红的锦褥上。

抬眼只见倾天彻地的大红纱帘,然后便是弄棋青丝长发。它们共同交织成迷幻如梦的帘幕,层层遮掩了他一向自以为傲的冷静菌。

“就算你觉着恶心,你也不许抗拒!这是你欠我的,你得赔偿我!”弄棋醉了,醉意却彻底撕碎了弄棋从前的冷静,将她彻底化成小野猫。小野猫俯看着他,红唇蛮横抿紧。

原来她还认定,他的抗拒是因为他男同的身份;她以为他对她恶心,所以才两手只紧紧抠入锦褥的纹理里去,而不肯环抱住她的身子——便就让她这样误会下去吧,也许这样对他们都好。

他的双手扣着锦褥,便无法保护自己。弄棋醉意之下解不开他绸褂上的盘扣,她便索性将他衣裳全都推高,略带蛮横地直接露出他的身子堂。

她好奇、青涩,却聪明地无师自通。她骑着他,俯身子下来吻他的胸,小小舌尖湿润软滑,绕着他早已峭立而起的男性胸尖儿辗转。他的脚趾都酥软得快要弯曲下去,可是他的身子一点都不敢动,不敢让她知道,他早已热情如狂!

也许是他的过度冷静让弄棋失望,弄棋咬着嘴唇,微微抬起头来看他眼睛。他以为她终究失望,却没想到几乎同时,他的下方便被触碰!

他身子终究是没能按捺住,宛如弹簧般一颤!

他都不可置信去望弄棋——她竟然,主动在碰,他那里!

弄棋醉着舔着自己的唇,眼神迷离又哀伤。手碰着他那里,是那样害羞,却还是满意轻笑,“这里说不了谎的,是不是,男人?”

明寒长眉紧蹙,知道自己已快失去最后的抵抗力;可是却又该死地希望她继续那样!

“弄棋,你别闹了!”明寒嘶喊,“你要知道你在做的是什么!你是名门小姐,你的清白是要留到婚礼的!”

弄棋反而被激怒,眯着双眸,如猫凝望,“是么?这规矩是谁定的?这是你们明家的规矩,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这规矩也可能是我靳家的,却不是我靳弄棋的!”

“我靳弄棋的规矩,只容自己定。谁都左右不了我,更不能强迫我!”

弄棋喘了口气,落下唇来沿着他的胸一直啜吻向下,直达他腰际,“明寒,你的身子反应了,而且很强烈。其实你对女人也可以反应,你也是可以喜欢女人的,对不对?”

她小舌游走在他腰际,明寒按捺不住地长吟,“……弄棋,我已注定是这样的身份!”

就像棋手对弈,他明白弄棋话里的意思。弄棋想要改变他,将他唤回喜欢异性的主流来。为此,她会不惜她自己……“你不要做傻事。我就算此时身子反应,可是也只是生理的自然反应,并不代表我的心!我不喜欢女人,你听见了么!”

他的嘶吼很伤人,仿佛为了报复,弄棋没有用语言反击,而是直接——握住了他……直到今晚,明寒才第一次憎恨自己给餐馆布置的格调。他为什么屈从了“王府菜”的招牌,而将这里布置成堂皇富丽?于是他此时双眼迷离里,看见的只是大红纱帘、大红的锦褥,以及幽幽而明的大红宫灯……视觉会对人的心理产生刺.激,如此奢华满目,心便跟着涌起奢望,喜欢活色生香,喜欢软玉在抱。

他仿佛像是穿越回了古代,亲眼看着一对男女玉白的身子,在重重大红里,翻涌、交.缠。那样的视觉刺.激让他在弄棋掌心越发亢奋,越发敏.感!

她的掌心柔嫩,她的手指纤柔;她掌心的皮肤微微起了汗,让她的掌握越发紧致而水润……明寒几乎低泣。她让他无法不去想象另一个秘境,想象那从来就没去过的桃源的美妙……他甚至回想起自己的当年,想起少年的他第一次碰了男子之时的感受。他记得他那时身子里燃烧起来的熊熊的药力,他若不想受那火焰的灼烧便只能让那个男孩为他解渴……可是他碰了那男孩的瞬间,他全无美妙感觉,只是宛如困兽一般绝望地嘶吼了出来。

他被家族长辈灌了药,锁进那个房间。然后当他从一场场噩梦里醒来,看见怀中熟睡的男孩儿。那男孩儿也是秀美的吧,还向他怀中偎紧,可是他却仿佛被咬一般,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命已如此,他已经无法改变。于是便渐渐接受了男子,每一次只有身子的发泄,而从来不去问自己的心。

可是这一刻,他竟然疯狂去想象那桃源里的美妙;身子还没有开始,他的大脑已经自动钻进了弄棋的身子……他想,上苍啊,他想要去那里!

弄棋是他的劫。遇见她,他从前的所有,甚至那段人生,都注定要推倒重来。

方寸天地全都倾覆,弄棋柔滑的身子不着寸缕,紧贴着他的身子滑动。明寒只能的指尖几乎穿透锦褥,他只能高高将头仰下枕头,控制不住喉间不停的吟哦。

弄棋已经紧贴住他,可是他却不敢主动催动腰腹。他怕她后悔,怕她疼,也怕他自己不能成事,更怕——若冲入之后,便再也无法改变的结局。那未来的事情,他该如何面对?他自己还好,弄棋又将多么为难?靳家的孙女儿竟然委身给一个男同,倾天的口水便都会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