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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874)

菊墨看二姐半天不语,还以为自己说得非常好呢,快乐地眨着眼睛。冷不防弄棋一声怒吼,“臭小四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小菊花吓得一把将本本扣上,转身就跑!仿佛那不是个笔记本电脑了,那是个定时炸弹!

可是——他真的很不懂哎,他方才说错了什么了咩?

好吧,他待会儿得上线跟孟紫仙好好请教一下,叉叉圈圈与圈圈叉叉是什么含义……这是全新诞生的汉语成语耶,他这个久在国外的华人是最开心古老汉语又有了新内涵滴,所以他对任何词汇向来是不耻下问滴……哦,想到这儿,菊墨还是挠了挠头,坚决不能在孟紫仙面前说“不耻下问”这个词儿,不然那仙儿哥哥又恼了,又该好多天不理他……那他该多烦恼呢!那他就说,就说这叫“好学上进”好啦!(仙儿哥哥,嗯,四儿,服了你了)不管菊花小四儿是怎么跟人家仙儿哥哥去讨论叉叉圈圈的问题的,又能从中摸索出什么真知灼见来,单说弄棋上路去了大理。

弄棋选择了行走为职业,便没让家中任何人来送行。她是去工作,又不是真的去游山玩水,送什么行啊。可是她比较惊讶的是,竟然看见有个人来给她送行。

是三公子段竹锦。

这位三公子最是平常吊儿郎当的,什么话都不忌口,可是今天很奇怪啊,就是坐在她身边,盯着她,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弄棋哆嗦了又哆嗦。

竹锦虽然也算进“梅兰竹菊”里,可是他是段家的孩子。从前靳家的长辈并非没有过乱点鸳鸯谱的,希望竹锦娶靳家的女孩儿,那就真的彻底是靳家人了。听琴年纪大些,又是性子爽直,看不惯竹锦那满嘴跑大车的样儿,所以长辈们便曾经将注意的目光放在弄棋身上过。

虽然这事儿后来也没当真,但是弄棋瞧见竹锦,还是有些小别扭的。

尤其是这会儿,看见竹锦那副扭捏的样儿,弄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他干嘛好模样来给她送行,而且干嘛这样儿啊!

难不成?难不成——妈呀,不要呀!

这种紧张直到竹锦磨磨蹭蹭说了句,“听说云南出的都是好姑娘”一句话时,才终于松懈下来。弄棋拍着胸口瞪着竹锦,“你要干嘛?该不会是也跟四儿似的,希望我从云南给你扛个大姑娘回来吧?”

--------------【好吧,几个活宝,想念乃们~~~大家周末愉快。】

【弄棋番外】6、危险的仰慕弄棋到达大理,看着街上走的傣家妹子,就想笑。不能不说,段三公子的眼光真的不错。且不说面貌,单就是傣家妹子穿着裹身的短褂、长裙的窈窕身姿,就已经迷死人了。

弄棋尤其喜欢傣家妹子的长发。那样如云浓密的长发,只简单绾在头顶,鬓角插一朵素雅的鸡蛋花。黑发白花金蕊,素淡里却是极致的风情。悌原来竹锦给弄棋送行,磨磨唧唧说出来的请托是,让弄棋借着这次到云南的机会,帮他搜集一下有关傣家会盟的资料。弄棋是想不到那个狐狸似的医学天才,平常除了对医术、赚钱和美女感兴趣之外,怎么会对傣家会盟的历史产生了兴趣。或许也是因为傣家妹子多美女吧?谀还有白族妹子的花帽,也惹得弄棋几番流连。很小很小的时候看过《阿诗玛》,弄棋甚至记不太清电影的情节,却牢牢记住了阿诗玛戴在头上的花帽。

她小时候也问过许多长辈,阿诗玛为什么会戴着那样的花帽;有的长辈便说因为阿诗玛是白族。小小的弄棋便会笑了,问原来会有“白色的民族”么?那阿黑哥是不是“黑族”啊?后来年纪稍大了才知道,原来阿诗玛不是白族,而是撒尼族;可是却意外插柳地让弄棋记住了白族这个民族。

弄棋走在大理街市上,不由得随着脚步和记忆而缓缓微笑。

这里虽然是第一次来的地方,却因为了曾经的记忆和此时的微笑,而觉得并不陌生。仿佛早就认识了这里,仿佛梦里早就来过。谀正走着,因为游人众多,摩肩接踵里,弄棋不小心跟迎面一个来人撞在一起。

砰地一声,两人都赶紧彼此道歉。抬起头来,弄棋一看对面那人便笑开。

原来认得,竟然是在敦煌的石室内提醒她离开的那位工作人员。

那工作人员见了弄棋也一怔,不过似乎没有弄棋的记性好,想了下才笑开,“这世界真小。”

弄棋请那人喝茶。

那人叫谢枫。或许也是因为所从事的职业,受过古物旧香的熏陶,所以谢枫也是颇为秀逸的男子。言谈举止之间,自有一段清雅气度。悌可是弄棋主动请谢枫喝茶,却不是因为他是个好看的男子。弄棋实则还是记挂着敦煌石室内的《碁经》,记挂着那日匆匆只看了个背影的男子。

若想打听,谢枫怕是唯一的渠道,所以既然在大理都能再度遇见,弄棋自然不会轻易再放过这个机会。

若说初次相遇是偶然,再次推到你眼前的机会,若是不抓住了,那就是你自己的笨蛋了。

两人喝茶看街景,说了会儿闲话。弄棋不疾不徐将话题渐渐引上正题。

“谢枫你见过《碁经》的原本么?”弄棋不动声色。

“唉。”谢枫却一声长叹,“当然想。我们院里也派人专门去过英国,想要看看。可是人家大英博物馆不给看!真是悲哀,我们自己的东西,被他们劫掠去、骗去,结果我们连看一眼都不行!”

弄棋垂下头去,心里也是难过。

其实她也是热爱这些的,如果不是她天生对棋的天赋,也许她会比菊墨更早成为这个行当的人。她之所以没进这个行当,也是因为真的承受不起这个行当的人心中的压抑和愤懑。

都说中国是东方古国,都说中国的历史和文化博大精深,可是去看看我们国内各级博物馆里头的藏品吧——最珍贵的精品许多都已不在,而是成为了海外某个国家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中国的,也是世界的,啊?靠!

谢枫看弄棋的神色也是黯然下来,便也叹了口气,“好了不说这些了。大文学这都是我的职业病,一旦说起来,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弄棋不好意思啊。这次你来大理,是来旅游?”

弄棋一笑点头,“其实还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那天那个穿着粗麻外套的男人。我听他竟然念得出《碁经》末尾那一段藏文,我就想认识他。”

如果还是当日的游人与管理人员的关系,谢枫当然不能说;可是此时两人已是朋友,且谢枫也已经知道弄棋对棋艺的热爱,所以便也理解弄棋想要认识那位能解读《碁经》的人。

谢枫想了想,终是一笑,“弄棋我告诉你没关系,只是请你保密。据我所知,那个人身份很是重要,考古界业内许多的行家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一旦遇到难题,尤其是关乎宫内制造的问题,总是会去请教他。而这个人简直是百科辞典,几乎无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