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阿sir,嘘,不许动(523)+番外

时年心下不知为何,轻轻地咯噔了一声。

<

p>森木便也从屋里走出来,朝时年规规矩矩地深鞠躬:“小姐,先生派我来接您和小小姐。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时年眯起眼来:“那先生呢,他怎么没自己过来?”

森木依旧守礼地笑:“先生有要事在身,实在是脱不开身,所以才叫小的来。小姐别见怪,小姐应该最明白先生对小姐的心意了,如果不是十分要紧的事,先生一定会什么都推开了亲自来接的。”

这个宁静的小村子,虽说早就有预感可能呆不长,到了秋冬时节可能也要与村子里的那些外来人一样要暂时离开。可是这忽然间说走就走,心里难免还是涌起不舍。

“那离开这里,要去哪里?”她问森木。

森木想了想:“会去一个暖和的地方。莫涯村的天儿凉了,小姐也一定喜欢到暖和的地方去吧?”

时年有些不高兴:“怎么,连去什么地方也要跟我保密,说得这么含含混混么?”

她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便如在莫涯村的这些日子。仿佛每个人的话说得都是朦朦胧胧,这叫她本就破碎的记忆就更难以稳定地连缀起来。

森木也有些尴尬:“小姐莫怪。先生也是为了给小姐一个惊喜,小姐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时年有些来了脾气,攥着时年的手进了堂屋坐下:“你不说明白去哪里,我就哪儿都不去。我就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保密的?”

解忧歪头看过来:“妈咪,别生爹地的气。”

时年抓过手机来拨皇甫华章的号码。既然森木说不明白,先生总能说明白。

可是传来的却是对方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森木也道:“小的明白小姐的心情,可是这时候还是请小姐不要随意联络先生。先生正在忙十分要紧的事,不宜分心。小姐明早跟我走就是。”

解忧开心地笑笑:“反正,就要看见爹地了。妈咪,不管是去哪里,只要能见到爹地了就很棒,是不是?”

时年也只能叹了口气,将解忧抱在怀里:“好,解忧说什么就是什么。”

.

亚洲某国。

大白天的,竟然也能看见远处天际有炮弹呼啸而过。

战事越发吃紧了,于是即便是皇甫华章,这些日子也被手下提醒不要轻易外出。他坐在荷枪实弹保护之下的旅店里,急切地等待着汤燕卿的消息。

战火之下,网络和通信传输有时候只是一种奢望,所以他现在监视汤燕卿所能依靠的,只能是手下的眼睛。

如他所期望的,汤燕卿果然是跟着他前后脚也到了这里来,只是汤燕卿也是警醒的人,于是出了机场便已经隐身进了纷乱的人群,失去了影踪。

皇甫华章明白,汤燕卿自然知道他在监视着,所以汤燕卿也一定会设法不让他监视到。

又等了一个小时,撒出去的手下终于陆续回来禀报,说看见了汤燕卿也出现在了枪械市场,买枪、挑选保镖。

他点头:“他的状态没什么异常么?”

夏佐道:“他现在一心都在筹备着营救,这个时候想要分心恐怕也难。”

皇甫华章歪了歪头,用指尖抵住额角:“……莫涯村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夏佐道:“森木已经到达了,明天一早就启程。先生尽管放心。”

皇甫华章这才点了点头。为了筹备这边的陷阱,他将手下的精英都调集了过来,李乐文和莫涯村的人也陆续都来了。虽然相信莫涯村不会被汤燕卿和中国警方发现,可是他也总有些莫名地悬心不下。

不过好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题外话---【稍后第三更】

☆、424.424鸟七(3更)

人手回来得差不多了,皇甫华章给手下开会,将计划的各种细节反复推演。

对于先生缜密的计划和安排,大家自然充满了敬佩,整个过程里没有人发言提出任何的质疑。只是到听到皇甫华章公开的计划结果,李乐文才吃了一惊,忍不住发言问:“游戏的结局,汤燕卿和乔治自然都应该死。可是先生您……?”

皇甫华章幽幽一笑:“唯有死亡,才能让一个人从这个世上彻底抹去。”

李乐文便也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要借此一事,实现彻底的金蝉脱壳。从此这世上再没有了威廉·佛德,也不会再有皇甫华章。

就像时年已经变成了年念,先生也会彻底抛弃从前的身份,带着时年和解忧远远地避开人们的目光而从此平静幸福地生活下去砦。

也唯有如此,才能不仅仅逃过M国警方和汤家的追查,也要逃过中国警方和祈修齐的目光去。

皇甫华章说完点了点头:“各自去安排吧。等时年一到,计划便全盘启动。鳏”

这个计划终究是要让汤燕卿来营救时年和解忧的,所以时年和解忧便要来当这个饵。就算是假的,也要出现在这个陷阱里,否则以汤燕卿的谨慎,不见时年和解忧的真人,他是不会踏进陷阱的。

.

莫涯村。

森木指挥着人打包行李,解忧跟宋妈翻绳过家家,时年自己百无聊赖,便上楼去睡了一觉。

之前走那一段路,见了那一个人,经历了那一段的时光,全都叫她心力交瘁。可是她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脑海中始终是那个站在黑暗里的男人,耳边萦绕着的全都是他的嗓音;掌心还有灼烧一般的刺痛,都是他一笔一划写下的那些字。

他说他只会停留这一个晚上,天亮就走了。

他说她如果想要找到答案,就回去找他。

她心乱如麻,一把扯过棉被盖住了头。

她怎么能去找他?就算明知道他可能是她过去一个重要的人,就算觉悟到她可能爱过他,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先生的妻子,是解忧的妈咪了呀。过去的事情就该让它过去了,她不可以现在还做明知道是错的事。

她便警告自己:年念,你该好好睡一觉了,什么也别想。也许睡醒了就又什么都忘了。

可是她却奇怪地又卡在自己的名字上。

年念……有没有人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别扭,连自称起来也总是会觉得被卡住的?

心思百转,可是好歹终究是迷迷蒙蒙地仿佛睡着了。

梦境有只神奇的手,能将清醒时的经历宛若揉面一样重新揉成另外一种形状,然后变换了面目重新释放到你的眼前。

时年便在梦里仿佛又回到了白天的那段幽暗,又是闭上眼睛,只能依靠听觉来行走。

然后……她仿佛用耳朵又“看见”了黑暗中的那个人。

没有面容,没有声音,只有那种——熟悉的存在感。

然后他在她掌心翘起指尖写字,故意的,就是想一边写字一边让她痒痒。

她忍不住地笑,拼命闪躲。

更何况也不习惯这种交流的方式啊,谁能猜到他在她掌心里写下的都是些什么?

就算明知道是在写字,可是也就只能专注于最初的几笔。所以如果是简单的字还好能猜到,如果笔画稍微复杂了,事实上没有经过训练的话,就根本猜不到了啊。

上一篇:抱得总裁归 下一篇:帝君恋,倾城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