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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522)+番外

他的手指谨慎地还停留在最初碰触的那一点上,没敢擅自异动。可是他的嗓音却越发沙哑而魅惑,带着男性的魅力:“我知道你是个喜欢推理的人,你习惯于在每一件看似迷雾重重的事上,通过自己的推理来找出答案。那么现在迷雾已经摆在你面前,你知道我没说谎,你知道你自己心里有迷惑。那,为什么不给自己一点时间,让自己多找到一点线索,然后推理找到答案呢?”

他说着,手指微微轻动了一下。

仅仅是这极小极小的移动,她竟然也爆发出了强烈的喘息。

她只觉自己都要被这羞涩的现实击昏:天啊,为什么她会这样?

他自然感知到了她的感受,他忽地抽开了手,转身迅速走向左右两扇窗。窗格子虽破旧了,但是侥幸还都在,于是他将窗子推严。

房间里本就幽暗,这一下更是暗如黑夜。

他急速走回来,就贴着她的身子立住。

他在她耳边沙哑的呢喃:“先别急着抗拒,先让自己放松,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说话。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就当是做了一个梦。”

他话音落下,并不等她回答,他的手便已然自行攀上了她的身子。

指尖最开始矜持地沿着她的肩线滑动,然后落下她手肘,再到手腕。

并不是太过分的碰触,时年却已经颤抖得无法控制自己。

黑暗。

无声。

异样的碰触。

面上仿佛装作不知道,可是身子早已在奇怪地轻颤。

他的手指。

他悄然施行的坏。

他……不动声色地点燃了一个少女陌生的渴望。

他……耐心地,等着她自己打开自己。

打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灵魂,迎向他,奉献给他。

他明明很急,明明比他还急,可是他却那样惊人地耐心和细致,那样近乎魔鬼一样坚忍地等待。

直到她的身子开始发生了陌生而甜美的变化,她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已消失不见,她在这个世上能感觉到、能依靠的,只剩下了他的手指所带来的一切。

她知道,他是这个残酷游戏的主宰者,他等着她自己臣服。

---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423.423你,别这样(2更)

时年闭着眼睛,在幽暗和雾气之中,忽地有些分不清了现实和幻象。

这种感觉,曾在何时,她经历过?

在这高高低低、层层叠叠的跌宕里,他并未做什么过分的碰触,她却已经仿佛坐在过山车上,时而被高高抛上云端,时而却落回深谷。她咬紧了唇,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肉里去,拼命想要控制自己的反应。可是她却还是知道,自己的脸早已红了,而身子更是如融化了的麦芽糖,又热又软。

最糟糕的是乱了节奏的呼吸,还有尽管死死咬住了嘴唇,却依然会不受控制溢出唇的吟哦。

……可是分明,他没做什么坏事,他的碰触也就如肩颈的按摩多不了什么,可是她却还是竟然成了这个模样砦。

尽管他克制地站在她身后,只是指尖滑行,可是他的气息却已然幻化成了无形的怀抱,将她包绕其中,叫她无法逃离。

他果然如他自己所说,再也不说话,除了喘息和心跳之外,再不肯给她其他的声响鳏。

她闭着眼,在这陌生又熟悉的亦真亦幻里,屏蔽了视觉,将听觉也降到了最低,只凭心灵的感应,只凭——身子上的感受,在努力地回想这个人。

越来越熟悉的碰触,越来越激亢的渴望,让她的心却越来越恐慌,越来越绝望。

这种感觉,这种强烈到轻易就能冲过理智控制的激动,她太明白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友情,或者其他的感情,而只可能是——宁愿为之粉身碎骨、化为灰烬的爱情啊。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会在先生之外,爱上过其他的男人?

反过来说,为什么她明明有过一个这样爱着的男人,却还会嫁给先生,还会跟先生有了解忧?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

她在他的指尖颤抖,这甜美的触觉几乎也要逼疯了他。因为他知道,这种程度还不是最美妙的。他的指尖能到达更为妙不可言之境,而她能比此时更为甜美地在他指尖颤抖……

天,17个月了,他想得快要发疯。

可是……此时此刻,他知道她的思绪已经开始打结,她在难关,他便不能更进一步。

否则,他不但会吓坏了她,更会让她跟自己的理智发生冲突,然后让她的思绪更加混乱。

他拼命克制,陪着她,等她自己冲开那个阻碍。

她却猛地跳开,逃离了他的指尖。

她没回头,只颤抖地低低呐喊:“我出来太久了,我得回去了!”

此时此境,对着这个人,她知道她若继续停留下去,一定会抵抗不了他绵绵的攻势,她会——放弃自己的理智,会屈服于自己身子的渴望;她会跟他做所有的事!

所以她要逃,趁着自己的理智还残存一线,她得赶紧逃离这个人,逃离这个情境。

她不想作背叛了先生的人,她不想做一个会让解忧失望的妈咪。

她说完便逃也似的冲向了楼梯。

可是她快,他更快。

他从横向里猛地冲过来,攥住她手臂。

横向的冲量太大,她被他撞得直接贴住了墙壁。

他欺身过来,用身子压住她,却只是为了一根一根掰开她死死攥住的手指,然后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字。

她抗拒,可是却该死竟然一笔一划读懂了他写的内容。

他写:“我只能停留这一天。明天一早就会离开。”

他又写:“我今晚会留在这间宅子里。”

她用力地反抗,低低呐喊:“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让我走!”

他终于忍耐不住,闷哼着咬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话,然后在她掌心用力地写下两个字:“答案……”

她的唇吃痛,心下却更是明白。他的意思是:如果你还想找到答案的话,在明早之前,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

她抬起膝盖去蹬他,他的唇本已放柔,正想从咬变成吻,可是这一下突然蹬来,他也只得无奈地退开。

她趁机便跑下了楼,直接冲出了宅院。

没有回一次头,决不允许自己去看那个躲在黑暗里的奇怪男人。

.

一路冲回家,却发现家里的气氛有一点不对劲。

她忙叫:“解忧?”

负责照顾解忧的宋妈带着解忧迎出来,柔柔细细地笑:“太太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解忧却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担忧地望着时年:“妈咪的嘴唇怎么了?好像肿了。”

时年尴尬地掩住嘴,深吸一口气解释:“妈咪刚刚进林子里去拍照,被林子里的大蚊子咬了。”

宋妈也哎哟一声:“可不,秋天最后一茬的蚊子最凶狠了。”

解忧走上来拉住时年的手:“妈咪,森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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