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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481)+番外

詹姆士上前一步,忽地伸手,长臂隔着柜台便捉住燕翦的手腕:“别得意太早,你难不住我。我现在就把我的办公室交给你,你去给我测量,你来负责装修。总归怎么让你看着顺眼,怎么能叫你哑口无言了,你就怎么给我安排。”

他说着指着柜台后面的服务公告板:“你看你这店里本来也有‘整体设计’的一项,别告诉我你还有借口继续给我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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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发狠地扔下这一串话,燕翦抬眼勇敢地盯住他的蓝眼睛。

心下一朵一朵燃烧起小小的火花。是快乐。

所以即便若是要继续找理由,并非没有,比方说她完全可以托辞自己不懂这一行,或者说要上学没时间等,可是她竟然什么都没说,反倒点了个头。

“好。”

詹姆士也没想到她这么快答应了,而且只是这么简洁的一个字儿。

他不由得愣了愣,忍不住问:“你答应了?”

燕翦忍住叹息,对上他的眼睛:“嗯,我答应了。”

他皱了皱眉:“为什么答应?”

燕翦不急不慌地答:“好歹我是学时装设计的。虽然装修和时装是两回事,可是好歹都要用到设计。设计的基本思想是殊途同归的,所以我能行。”

他想该在脸上挂一个什么表情来回应?可是还没等想好,嘴唇已经不自觉地自己向上弯了

起来:“好啊,那就一言为定。”

心下却只能怅然地叹息,自己都问自己:詹姆士,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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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下班回家,五个人一起热热闹闹吃完了晚饭,时年便一把拖住汤燕卿的手,带他上楼。

汤燕卿还扭捏,回头冲三个人作揖:“不好意思啊,本来说好了陪大家一起追电视剧的。”

叶禾和小麦笑得直捂脸,罗莎一边翘着兰花指嗑瓜子儿,一边头不抬眼不睁地挤兑:“干嘛呀,刚吃完饭就急着上楼。小心胃里的吃喝还没消化完呢,运动过量了容易得阑尾炎。”

时年羞得跺脚:“我说你们三个长舌妇,不往那个什么地方去想能死么?我带他上楼,只是有事儿要单独问他罢了。”

叶禾跟小麦登时攥住了彼此的手。

叶禾道:“卿,你爱不爱我?”

小麦立马答:“爱,爱爱爱爱爱。”

叶禾含羞带俏地说:“那……我们爱爱吧。”

小麦使劲点头:“爱自然是要做的喽~”

罗莎“嘎儿”的一声,连汤燕卿自己都乐得趴楼梯扶手上了,好悬没出溜下来。

时年红着脸瞪着叶禾和小麦,却还是叹了口气,在汤燕卿背后朝她们两个竖了竖大拇指。

她私下里跟她们说过,帮她尽量逗他多笑笑。

一笑解千愁,他只要还能笑,就一切都不会有事的。

即便,为了让他笑,现下她都得搭上自己。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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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拖着汤燕卿进了书房。

书房狭长,在地上给他安了张折叠床。晚上折叠床放开,书房的空间就也没多少了。

时年只得盘腿先坐上去,扳着脚丫瞪他。

他脸上还挂着笑容,笑眯眯坐下来问:“想跟我说什么呀?”

时年面上一红:“听说就连你家马厩里的马都知道你住进我家来了。”

汤燕卿便笑了:“哦,这个呀。其实真不是我故意的,我就想着我搬过来住,得有好些日子我们家的马都看不见我了。我叫它们别想我,有时间多去想想母马什么的,所以它们就都知道了。”

他又偷换概念,时年只能恼得伸脚踹他。

他也不躲闪,只是出手如电,一把就捉住了她脚踝,然后平伸了搁在他自己腿上,轻轻替她揉捏着脚底。

女人上班难免都要穿高跟鞋,于是每个女人的脚实际上都是疲劳的重灾区,他这么替她捏着,叫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念他如此,她便只是轻哼了一声:“本来想好好训你一顿的,不过既然马都听懂你的话了,好歹也算你教马学会了一门外语,功德无量,我就不跟你算账了。”

他笑意舒展:“算账也没关系,尽管算。能跟你这么在一起,说着话儿,就算吵架都是开心的。”

时年不知怎地忽地睁开了眼。

又是那种奇怪的不祥预感。

她便伸腿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听着怪伤感的。”

倒轮到他高高挑眉:“我说什么了?为什么会觉得伤感呢?”

她急忙皱眉,摇摇头:“那就是我过敏了,没事。”

那种古怪的预感,她只压在自己心底,没有跟他说过。现在他的压力够大了,她不想给他平添负担。再说,兴许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吧。

他瞧她不说话,便轻轻挠了她脚心一下:“睡美人,知道我家里知道我要搬过来跟你住,他们都什么反应么?”

---题外话---【甜一下,好过节~早上第二更】

☆、390.390你的甜(2更2)

身为燕舞坊一案的披露者,时年也获准出现在会议室。

只是在这样两组联合办公的情形之下,她不好多说话。只能遥遥地望着汤燕卿,默默给予他鼓励。

这也仿佛是弥补了她的一个遗憾。

当年爸遭遇到那一连串案件的打击时,她在异地求学,没办法陪在爸的身边。当年的那场惨剧发生之后,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无法原谅自己,责怪自己没能在爸最艰难的那段时间能陪爸一起度过。

幸好此时在汤燕卿遭遇到相似的困境时,她能就在他身边,她能陪他一起经历和体会所有的事。

“那我们现在就来分析那个可能窥破了我们的意图、并且知道乔治下落的人,是谁。鲺”

汤燕卿起身走到白板前,先写下一个乔治的名字,然后下面引出若干条线。

汤燕衣先答:“自然嫌疑最大的是乔治的利益关联人,包括亲友,以及仇人。”她说着起身走到白板前,接过汤燕卿手里的白板笔,在那几条线下依次写上:詹姆士、林奇、皇甫华章。

时年明白,汤燕衣写下这三个名字的次序,实则也就是这三个人在她心中嫌疑程度的排序。

“没有了其他的了?”汤燕卿问。

汤燕衣转身面对大家:“乔治是一个自视甚高、平素又社交甚少的人。多前年的失败,15年近乎流放的生涯,造就了他的敏.感,多疑,再加上他骨子里原本的自视甚高,所以他身边尽管环绕的人也不少,可是事实上没有几个能真正被他看进眼里,所以有机会、也有能力对他产生影响的利益关联人,也就是这三位而已。”

以汤燕衣的亲身经历,便是在上海时身为乔治私人助理的李乐文,事实上都并未有机会真正入了乔治的眼,那么其他人就更没有机会了。

老乔的手下举手示意,汤燕衣点头:“你说。”

那警员指着白板:“詹姆士和林奇有可能会造成乔治的失踪,他们的动机还是出于对佛德集团控制权的争夺,担心乔治还不肯认输,将来总会想办法重夺佛德集团。可是皇甫华章未免就动机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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