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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21)+番外

秦如薇不是秦大牛的亲妹子,家里人除了两个小的,没有谁不知道的。

“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秦二娘着急的解释。

“说什么呐,你可没见过真正柔顺的头发,那可真真是一把梳子放在头顶上,就能自己滑下呢!”秦如薇笑着打断她,道:“这皂粉质量不好,估计这才洗得毛糙,还一股子硫磺味。”

“咱们家又没有香胰子,用那个洗才叫香呢,二丫家就有一小块香胰子,洗得可好了。”一旁的三娘双手在玩着花绳,插嘴道。

“香胰子那样的金贵物,哪里是咱们家能用得上的?”秦二娘叹了一口气。

“香胰子?”秦如薇愣了愣,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不就是肥皂么?有皂粉,自然就有肥皂,嗯,古代人起名起得文雅点,叫香胰子。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禁脱口而出,道:“就是邓家小闺女凤珍用的那种香胰子么?”

“邓家有香胰子?”秦二娘很是惊讶,随即又道:“这原也不出奇,邓家老太太可当邓凤珍是个宝贝疙瘩,有什么紧着她用也不是稀奇事。”

秦如薇却皱起眉,对自己脑中的闪过的玩意很是迷茫,按理说,她才嫁进邓家一天不到,哪里就知道邓凤珍是用的香胰子?难道是从前去过邓家见过?抑或是邓凤珍那丫头曾经向自己显摆来着?

左右想不通自己怎会知道这事,秦如薇也不多想,反正邓家用什么都和她无关了,倒是香胰子这东西吸引了她,要知道,在古代,没有洗发水沐浴露,香胰子可真个是好东西呢!

“二娘,你给姑说说,这香胰子怎么个金贵法?”秦如薇探头问。( )

☆、第四十四章 守岁

香胰子有多金贵,若说一斤猪肉要十八文,那么一块普通的香胰子就要花上将近二十斤的猪肉,这还是最末等的,真正的上品香胰子,那得一两一块,有些什么要花上二两银子。

“镇上的珍颜堂,卖得最贵的的香胰子就是玫瑰味儿的,得二两银子一块呢,用那个洗了,脸白白的香香的,可好看了,就是洗头沐浴后,也浑身都是花香呢。”秦二娘一脸艳羡地道:“还有很多味儿的香胰子,大都要一两银子一块,珍颜堂的香胰子最贵了。”

秦如薇听得牙齿酸痛,不是吧,在现代三块钱能买一块的香皂,在这里能顶几十斤猪肉,那还是差的,到底是古代的物价贵,还是这香胰子就真的这么稀罕?

“只有珍颜堂有香胰子卖么?”她又问了一句。

“自然不是的,有好几个杂货铺子都有卖的,但当属珍颜堂的最贵,也最好。”秦二娘摇头道。

秦如薇哦了一声,看来改天得去镇上一趟,也瞧瞧这香胰子是个什么来路,看是不是就只香皂一块,若是真的话,那可就发达了。

“姑你问那多,是要买香胰子么?”三娘睁着大眼问。

秦如薇淡淡地笑道:“姑如今哪有那个银子去买香胰子?不过将来可说不定。”

小姐妹俩对视一眼,实在不明白秦如薇这句话的意思,而秦如薇也不解释,她自有她的成算在。

“我瞧着头发也干了,梳起来吧。”

“姑,你给我梳五股辫吧。”

“成!”

帮两个丫头都梳好了辫子,秦如薇自己也麻利地将头发编了一条五股辫,垂在左肩则,容颜俏丽。

昼短夜长,白昼褪去,夜幕降临,除夕夜,一家子吃过饺子就炸油糖丸子守岁,而秦大牛作为一家之主,还得在子时烧鞭炮迎新岁。

几个孩子都敌不过周公的召唤,早早就去睡了,而顾氏也累了一天,炸完最后一锅糖丸子,也带着最小的娃儿睡下了,堂屋里就剩了兄妹二人。

“薇儿,若是你也困了,便去歇着吧,晚上灯不好就别绣花了,对眼睛不好,这里有我守着就成。”围在火盆边,秦大牛削着长板,打算打两个椅子。

秦如薇将手上的绣花针往发上刷了刷,笑道:“我还不困呢,再坐一会,年年我都陪着您守岁,今年自然也不能落下。”

秦大牛的手一顿,放下手中的长板,道:“若不是邓家太浑,你也不会在家里守岁,唉。”

“哥,说那个做什么?幸好邓家写了那休书,不然,那样的狼窝我去了也不好过,早晚被折腾没。”秦如薇浅笑着道:“说起来,咱还得感谢他们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到底是对你名声不好!”秦大牛想起这些日子来的谣言,就拉长了脸。

“咱们自关门过自己的日子便是,何苦去理会外道人的想法,没得膈应了自己不是?”秦如薇见他苦恼和气恼的样子,想了想问:“对了,哥,从前我可是常去邓家?”

“怎么可能,你最是守规矩不过,未过门常去他们家做什么?定亲后,也就认门儿的时候去过,咋了?你自己去没去过都不记得?”秦大牛皱起眉,问道:“可是身子有什么不好?”

“我也是落水后记忆有些散了,忘了好些事,就随便问问呢。”秦如薇淡淡地笑着,岔开了话题,心里却涌起思疑,既然没去过,自己怎么就有种在邓家生活了几年的感觉?( )

☆、第四十五章 不要命了吗

“作死的丧门星,杵在这是要当顶梁柱呢吗?猪栏里的粪都给拱烂了,还不快快去铲了?养你是要吃干饭么,不下蛋的母鸡,白养你了。”

“娘,我我才洗了裳回,早饭还没吃呢。”秦如薇搓着一双被冻得红通通的站在邓老太跟前唯唯诺诺的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饿死鬼投胎不成?啥时候了还惦着吃,我告儿你,不把猪栏的粪都铲了沤起来,晌午饭你都甭想吃。”邓老太把眼一瞪,见秦如薇还站着,又尖声喝道:“还不快去,耽搁了做晌午饭瞧我不拧了你耳下来。”

“娘,吵吵嚷嚷个啥呀,还让不让睡觉了,困死了。”里屋传来邓家小闺女邓凤珍的不悦声。

“哎,你睡吧睡吧。”邓老太回头应声,迈着小脚快步走去正屋,进屋前还不忘催促秦如薇。

秦如薇抿着唇,摸了摸空荡荡咕噜咕噜作响的肚子,又望了望灶房的方向,到底没敢去偷吃,只得将腰带使劲勒紧了,拿起院子里隔着的铁铲去了后院。

邓家的牲口圈砌得很周正,四四方方的,猪圈里养了三头大肥猪,正卧在地上滚嗤嗤的喷着粗气。

三头猪的粪便可不少,到处都是,有的被猪拱得稀巴烂,发出刺鼻的臭味。

哪怕是做了千百次这样的活计,可走进猪圈时,被那臭味儿一熏,秦如薇的胃不断的翻滚,干呕了几声,肚子里没有一点东西,只呕出了黄胆水。

擦掉眼角的泪,秦如薇咬着唇瓣拿起铲子认命的将猪圈里的粪便给铲在一边。

好容易将猪圈里打理干净换上新的干草,秦如薇累得跌坐在干草上,看着几头肥猪舒适的眯着眼,不由道;“还是你们好呀,有吃有喝的,吃饱了就睡觉,做猪比做人要幸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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