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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20)+番外

“已是大好了,在家里拘了几日,出来溜达溜达对筋骨极好。”庄楚然笑着道:“这几年我虽然常在县里进学,但小时到底也是在十里屯子长大的,就是把整个村子都走完,又能有多少路?偏你们上心。”

他说的倒也是,十里屯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算全溜达一圈,估计也花不了大半天的时间。

秦如薇低头勾起一丝浅笑。

庄楚然看过来,入目的是她白净莹润的侧脸,露出一小节细长的脖子,他立即移开了目光,心里不断念着非礼勿视。

“庄大哥年后就回县里?”秦如薇一时找不到话题,想了想自己的计划,便主动撩起了话题。

“如无意外,年十二该是回的,工课也不能落下太多。”

“县城里过年定是比村子里热闹才是,也不知都有些什么乐子玩儿?”

“那自是多的,耍大刀的,猜灯谜的,大冬天的也有游河的,县里每年的闹元宵也特别有意思。。。”见秦如薇一副向往的样子,庄楚然也就将自己所见所闻都说了。

话匣子一打开,秦如薇问,庄楚然答,你来我往的,两人间尴尬的气氛就散了不少,也熟络了不少。

“庄大哥可知城里的姑娘小姐们,都喜好些什么花样?”秦如薇将话题拉到自己想知晓的范围内。

“花样?”庄楚然一愣。

“是这样的,我闲时无事就绣了几幅绣品,打算做成帕子捎去镇子上卖,就不知入不入得了那些个贵人的眼,所以想问问呢!”秦如薇大方地道。

庄楚然这下可真是惊讶了,想起她的事,无端被休弃,和家中嫂子也不是特别亲,她这样的身份尴尬,兴许是想挣些私房钱,也好将来有个着落吧?

想到此处,庄楚然没来由的感觉到一丝怜惜,道:“如薇是缺银子用么?”顿了一顿又道:“我虽然是在学里念书,但平时有禄米,花费也不大,闲时我也有帮书斋里抄书,也接了一个酒楼掌柜的儿子的学时教导,每月也有二两银子。私房虽不多,但也是有的,若是你急用,只管开口,我可以先给你。”

秦如薇一怔,失笑道:“我并不急用,就只是想挣些脂粉钱罢了,倒是庄大哥若想帮我忙,不如帮我看看有没有销路呢。”

她也只是随口一说,但庄楚然却立即接口道:“你放心,我能帮的一定帮!”( )

☆、第四十二章 托付

庄楚然接过秦如薇递过来的绣品,疑惑着打开,入目的是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就连花瑞上的水珠儿都十分逼真。

“这是你绣的?”庄楚然惊讶地问,反复地翻看。

“如何,庄大哥认为,可入得了眼?”秦如薇答非所问,看着他的目光有些紧张。

“对于女红我自是无法在你们这些姑娘跟前班门弄斧,但学堂里,也不乏富家公子哥儿,他们衣领上或衣摆等的刺绣,我也是看了不少,倒真没一个比得上这幅牡丹。”庄楚然真诚地道:“在县城里,大大小小的绣坊也不少,最有名的莫过于倾城绣坊,绣品出众,价格也极贵,许多大家太太小姐都喜欢上倾城绣坊订造四季衣裳。我曾听说,倾城绣坊的大掌柜是从宫里出来的,在尚工局里待过,那是专门伺候宫里的贵人的地方,可想而知,她的统领下,倾城绣坊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秦如薇认真的听着,如此说来,倾城绣坊那可真是数一数二的高级绣坊了。

“倾城绣坊我纵然未去过,但也见识过它的绣品,依我看,如薇你的这幅绣品,比起倾城绣坊里面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听得如此高的评价,秦如薇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道:“庄大哥说笑了,我就一个农家女,哪里比的过宫里出来的贵人的手艺?你快别拿我取笑了。”

庄楚然看她脸红,笑道:“我也不是拿你取笑,只是实话实说,今日之前,我竟也不知如薇你的绣技如此的好。好,哪怕比不上倾城绣坊里面的,比起咱们镇上的荣贵堂,也要强上许多了。”

“真的?”秦如薇双眸微亮。

庄楚然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手上的牡丹,道:“如此栩栩如生的牡丹,只做帕子,未免有些大材小用。若是足够大,制成画幅,断然是比你做帕子要强的,富贵人家里都中意摆些大件绣品。”

“我也是先试一试,毕竟这女红姑娘们大都晓的,大家小姐里更是自小就由母亲教导,我只怕我这样的绣艺见不得人,要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呢。若是真有人看得中,再想下一步呢。”

“你说的也对,难得你不骄不躁,心态极好。”庄楚然眼中划过一丝赞赏,道:“依我所看,你拿去镇上卖,还不如我替你拿去县城里寄卖?价格上应该比镇子要强些。”

秦如薇双眼一亮,道:“此话当真?”能去县城里托卖自是最好,到底人也多些,价格应该也能比镇子提上一提,可想到庄楚然在学堂里,便忐忑地问:“可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我能开这个口,自然不会。”庄楚然笑道:“你若信得过我,只管做好了,来日等我去县城里替你捎上。”

“庄大哥的为人我自是信得过的。”秦如薇连忙道:“如此我就将此事托付给庄大哥了。”

她本来就想着等开年了,再拿上绣品去镇上卖,现在庄楚然开口相帮,她自是感激不尽,想到自己的计划走出第一步,她就有些兴奋,毕竟自己在古代的事业开展了呢。( )

☆、第四十三章 初闻香胰子

除夕,辞旧迎新,家家活活都早早起来忙活着供奉众神祖宗,鞭炮声此起彼伏,十里屯子的上空都是硝烟,就连空气中都能闻到硫磺粉的味儿。

上半昼基本就是在各种供奉和贴对联的杂事中度过,午晌一家人吃团圆饭,而到了下昼,则是开始烧水给一家子沐浴洗发,将秽气都洗尽,也有将霉运都洗掉的意思。而过了除夕,一直到初五,就都不能洗头了。

秦如薇和秦二娘姐妹俩都洗过头,坐在院子里晾着,嗅着发上的皂粉味,发丝粗燥,她就忍不住皱眉。

“姑,怎么了?可是头着了风不舒坦?”秦二娘这些日子跟着秦如薇刺绣学到了不少东西,和她的感情也是好了不少,而且这个姑姑自打落水后醒来,整个人都不同了,相比以前更好相处,她也乐意和她说话,如今见秦如薇皱眉,不由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有的事,我就是觉着头发太糙了,就跟一扎草似的。”秦如薇拿着梳子梳了梳子的长发,可真是怀念现代的洗发水啊,要多柔顺有多柔顺,这糙的都要打结了。

秦二娘噗哧一笑,目露艳羡地道:“姑的头发已经极好了,又黑又滑溜,你看我和三娘的,那才叫毛糙呢,也不知姑像的谁,听爹爹说爷的头发都是糙的很呢。”

这话一出,秦如薇看了她一眼,秦二娘像是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脸色微变,动了动嘴角,目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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