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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746)+番外

“都到这里了,你也不用操心太多,好好的静养着。”阿九捏着五福的手道。

五福点头:“别担心,我就是虚弱一点,没事的,而且,我们到了,一定会平安回去的。”

阿九笑着点点头。

五福和他说了一会话,吃了点东西垫肚子,这才取了纸笔来,给紫玉回信。

周氏心软,嘴上虽说着没办法,但当真让她坐视不管见死不救,还真的是难,尤其她怀着身孕,不都说,当母亲的人心都比较软么。

所以,即便是管,也要用对法子。

五福这一路走来,已经想过,周学年那样的人,当真是死性不改,哪怕救出来了,那死性子还是改不了的,如此,就别出来了。

如果人还活着,那就打点一下,让他们在牢里蹲着,有吃有喝的死不了就行,也好过出来祸害人。

另外,让他们有吃有喝的活着,那还得鲁氏她们愿意配合,滚回窝子村里,就帮他们打点。

不过她们会不会配合,怕是难了,她可看不出来鲁氏她们能对周学年父子多大的真情在。

如果那两只已经活不了了,那就是命,怪不了谁。

写好信条封好了,卷着绑在了鹞鹰足上放走了,五福看着天空那鹰变成一个小点,目光深深沉沉的。

第1589章 不祥的梦

紫玉收到五福传回来的信条,心中便有了数,只等着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再作处理。

“紫玉姐,那鲁氏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把太太的燕窝给抢了去吃一口了。”红玉气呼呼的来报。

紫玉嗔笑,一点她的额头,道:“你好歹也是姑娘屋里的大丫头了,还这样的喜怒形于色,叫底下的人如何信任你?”

红玉挺起小胸脯,吐了吐舌头,道:“我这不是气的吗?你说这人咋这么不要脸,在别人家住着,一点都不自觉。”

紫玉便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最清楚?你比我们跟着姑娘更久呢,还在村子里住过。”

红玉听了这话,就有点小嘚瑟:“那是。”她一直介怀没紫玉翡翠她们那么能干能帮着姑娘,但自己却是最早跟着姑娘的,这情分谁都比不了。

“紫玉姐,那就这么算了?”

紫玉冷笑:“自然不能,这人学不会安分,就让别人教她何为叫安分,谨言慎行。”

红玉眨巴着眼,参详着这话的意思。

没多久,她就听说了鲁氏因为吃了一碗燕窝而拉了一天的肚子,整个人都虚了,不得不吃着小菜白粥的调养着,不敢馋嘴贪吃。

……

就在紫玉她们都在等着华安的消息时,窝子村的老周氏,却是分外的不安,眼皮直跳了几天。

“娘,您可是哪里不舒坦?您的脸色不太好看呢,儿子去请大夫来给您瞧瞧?”周学礼关切的道。

老周氏摆摆手,按了一下胸口,道:“没事,就是这心闷闷的不舒坦,我去躺一下就好。”

周学礼连忙扶起老周氏进了屋子,看着她睡过去了,才走出来。

“娘可还好?”梁氏抱着儿子一边喂奶一边问。

周学礼摇摇头,道:“睡觉的时候都还皱着眉。”

梁氏想了想,说道:“昨儿娘还问我大伯他们什么时候来过信了。”

周学礼一怔,随即脸沉了下来,说道:“他们心里就奔着富贵,哪还记得娘?”

梁氏沉默下来。

周学礼看她一眼,又道:“桂兰,我这人没什么出息,没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怪不怪我?”

梁氏抿嘴一笑:“什么才是好日子?现在我过的日子也很好啊,有吃有穿的,家里也有田有产,连儿子都有了。等他长大了,让我父亲启蒙,将来说不准还能当状元娘呢!”

周学礼听了,看向她怀中的儿子安儿,眼神柔软,咧嘴笑道:“嗯,我没志气,就当个小富偏安的种田翁,好好培养我儿子成才,将来他给你挣个诰命。”

梁氏笑着点头。

两口子在这边小声的说着话,老周氏却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连鞋子都没顾得穿。

“娘,您怎么都不穿鞋呀?”周学礼吓了一跳。

老周氏花白的头发有些散乱,抓着他的手臂道:“学礼,我刚才梦见你大哥他们出事儿了。”

周学礼皱眉。

“他们都没个消息来,肯定是出事了,还有你姐……”老周氏嘴唇抖动着。

砰砰砰,外面有人捶响了院子门。

第1590章 亡魂

周学礼从来没想过兄弟俩再见时会是这个场景,他再恨周学年,却也始终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在心里怎么骂,也没想过他这样——死在异乡。

“是你家里人没错吧?”守义庄的穿着灰扑扑的敛尸人用手臂撞了撞他的手臂,递来一只红泥盒,道:“在这里画个押,然后拉走吧。”

周学礼从周学年已然僵白的脸上收回视线,机械的抬手按了指模,道:“麻烦这位老大哥,帮我找副好点儿的棺木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塞了过去,那人接过走了出去。

周学礼再看向周学年的尸体,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道:“这就是你要的富贵日子?就是你得的,你倒是甩手甩个干净,死了个干净,把老娘撇下我一个人管。周学年,你这怂包,混账东西,你不孝,混蛋。”

他呜哇的一声大哭,跪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着周学年已经僵硬的尸体,骂道:“混蛋,你起来反驳我啊,混账,呜呜。”

义庄外,两个官差抱着剑靠在柱子上,听着里面的哭声,相视一眼,摇了摇头。

“得罪了马大头,能落得什么好?”

“可不是。”

里面哭了一会,周学礼踉跄着脚步走了出来,分别给两人塞了一块银子过去,问道:“差大哥,我那侄儿,当真没个消息?”

两人收了银子,道:“周大军被发配到挖矿去了,听说在路上逃了,现在人还没找着呢,是死是活谁知道。”

周学礼的眼泪又涌出来:“那我这大哥……”

两人颇有些不自在,道:“你大哥也是自己作死,谁不惹,偏去惹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周学礼心中微沉,这里面肯定是有点什么的,所探到的消息,就是这爷俩被以杀人罪关进了牢里,然后没多久,周大军就被发配了,而周学年却因为一点嘴角就被同个牢房的打死在牢里。

哪就偏偏和个杀人魔头关在一块了,这肯定就是那叫什么马大头的安排的,就是不想周学年活着。

可他有什么证据说人家陷害,民不和官斗,穷不和富斗,更别说,周学年他们自己暗地里都不知道犯了多少肮脏事。

这么想着,周学礼就沉默下来,看向义庄,揩了一下眼角的泪,心头酸涩。

就这么回去,白头人送黑头人,娘这把年纪怎么受得住?

守义庄的拉了一具薄木棺材回来,还有一套寿衣,帮着周学礼把人敛进了棺木里。

周学礼又让他帮着找了两个人,把棺木抬上车,盖了白布,棺木头点了引魂香,然后押送着回窝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