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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错穿日常(686)

林家三口急了,打电话给祝继涛,祝继涛找财务查询今天开给林记的现金支票有没有用掉,财务打电话问银行,得知账上的钱已被取走,林家仨口蔫了。

支票从专柜转到姚美芳手上、并且姚美芳在财务那里签了字,意味着无论是不小心丢了还是主动转赠他人,都跟专柜、跟祝继涛没关系了,是林家自个儿的损失。

姚美芳得知后,抱着皮包嚎啕大哭。整整一个季度的货款啊,这让她如何承受?

祝继涛在电话那头建议报警。

姚美芳却把责任一股脑儿推到了禾母头上:

“说不定是落在禾记了,对!我在禾记跟周婉芬说过几句话,没准落她那儿了。”

心里虽然清楚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这个念头一起,姚美芳怎么也压不下去,拉着女儿打车直奔禾记。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在那儿喊:“周婉芬!是不是你拿了我家的支票?不用问,我也知道是你!因为专柜把生意让给了我们家,所以你就怀恨在心,看到我从专柜取来了支票,就偷偷藏下还拿去取了是不是?你赶紧把支票给我还来!还不出来就把现钱给我!”

禾母正在店里织毛衣。闺女这趟来明显又抽条儿了,家里正好还有几辆前年子织剩的羊绒线,颜色都比较清亮,打算照着新学来的花样给她织件春秋天穿的开衫。

见姚美芳大呼小叫地冲进来,脸色别提多难看。丈夫忙了一上午,刚在阁楼躺下来午睡,被这女人一吵,还能睡得着?幸好让阿擎回家睡了。要是看到这么糟心的一幕,不知会怎么想呢。

“姚美芳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支票?什么偷拿?你少诬赖人!”

“谁诬赖人了!谁诬赖人了!我上午在专柜领的支票丢了,去银行一查说是账上的钱已经被人取走了。我从专柜出来也就在你家店里站了会儿,除了你还能有谁?”姚美芳不甘示弱地跳着脚骂。就差没直接指着禾母喊“小偷”。

林静也冰封着脸在一旁说:“我妈从明珠商场出来,就坐公交到了你家店里,这一路包不离身,不可能丢在其他地方,这才过来问问。婉姨你也是做生意的,支票丢了肯定心痛对不对?所以你要是知道我妈把支票落哪儿了,行行好,告诉我们……”

禾母哪受得了这样的诬陷,顿时气血上涌,窝火地拿起手边的茶缸朝姚美芳母女俩砸过去:“我让你们满口跑火车!支票丢了都赖我,我周婉芬招惹你们什么了?是我让你姚美芳丢支票的?还是我让你姚美芳来我家店的?自个儿巴巴跑来,丢了东西怨谁?别说我没见过劳什子支票,就算真是我捡到的,我宁可扔臭水沟也不还你!”

“你!”

姚美芳拉着女儿堪堪躲过飞来的茶缸,气急败坏地指着禾母正欲破口大骂,被禾母打断了。

“我什么我!我看到你姚美芳就讨厌,看到你林家人就恶心,赶紧给我滚!再不滚我就报警了,说你们跑来砸店,把我家店里搞得乌烟瘴气!”

禾母的小宇宙彻底爆发。

她是真气坏了。先前还抱着能不生事就不生事的想法,就怕把路过的顾客吓跑了。可自己的退让,咋就换来更大的憋屈捏?连支票丢了都来逼她要?叔可忍婶不可忍!

第496章 不比不知道

茶缸没扔到人,禾母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又砸了过去:“你咋不说你家还丢了金银珠宝?你咋不说家里的存款也都被我偷了?你咋不说啊?啊?你个臭八婆!抢我家生意还有理了!不想搭理你们还真当我们禾家好欺负了!”

听到楼下动静、外套来不及披就匆匆下楼的禾父在楼梯口一个趔趄。真看不出来,自己媳妇竟然也有如此生猛的一面。

这时,林水根打车匆匆赶到,喘着大气对在场几人说:“误会误会,老禾这是个误会。美、美芳她没搞懂,支票、支票从银行领钱,那是有记录可查的,警、警方已经锁定嫌犯了,我们这就回去,真是对不住啊老禾……走了!还杵在这儿干啥!”

林水根涨红着脸一个劲地道歉,完了一把拽过被禾母的爆发力惊得还没回过神的妻女上车回家。

警方那边确实已经锁定了嫌疑人。虽然现金支票没背书、意味着谁捡到谁就能用,但到底不是现金,想拿钱必须得去银行。而在银行柜台办理业务,肯定会在监控里留下镜头,于是,警方通过监控,再根据取现人留下的资料,很快就找到了嫌犯。

去银行取钱的是个中年会计,据他交待,他是受人委托,从银行取出来的钱,自己只拿了一千块酬金,其它都给了对方。

警方根据中年会计的描述,终于追踪到了真正的嫌疑人。

原来是个街头混混。在明珠商场晃来荡去时,看到姚美芳神思恍惚地从专柜财务室出来,就盯上了她,趁她上公交车时随着涌上车的人流挤在她身后,用作案工具夹走了她皮包里的支票。

其实混混更想偷的是钱包。无奈姚美芳不喜欢用钱包。平时用钱都是拿皮筋扎着揣裤兜里,要用了就抽一张出来。混混想偷钱没偷到,又不想空手而归,于是趁手把支票给顺走了。

后面就跟中年会计交待的一样了,委托会计去银行取钱、取来的钱分了会计一千块,其余的全被混混拿去赌博,并且……输光了。

“输、输光了?”姚美芳听得几欲晕倒。“那可是五万块哪。”整整三个月的投入啊。

可一个混混。偷去的钱都赌光了,除了多判他几年刑,想拿回那丢失的钱根本没可能。

混混的家人一听说混小子又犯事了。吓得赶紧把门一关,冲敲门的警察喊:“他早被家里赶出去了,偷也好、抢也好、赌也好,都跟家里没关系。罚不出钱就抓他去坐牢。别找我们!找我们也没钱赔!”

姚美芳一听索赔无望,这下是真的气昏了。

勒紧裤腰带忙前忙后三个月。到最后便宜了个赌棍混混。

而且这五万块于林家而言,可以说是纯投入、几乎没什么利润可言。相当于白干三个月还倒贴五万。

姚美芳哭得死去活来。可哭死也无济于事啊。

既然丢失的钱找不回来,醒过神的姚美芳,趁机逼毛脚女婿上调点进货价。

可祝继涛一口咬定涨两毛不松口。说是不能再多了。他还要养那么多员工呢,总不能让他亏吧云云。

姚美芳因此气得三天吃不下饭。可和姓祝的闹崩吧,闺女的归宿说不定也闹没了。可只涨两毛钱,那真的是连保本都困难啊。

禾母听说这个消息时。正在饭桌上,戳着碗里的饭,幸灾乐祸地啐道:“活该!就说抢人生意会遭报应,这下应验了吧?还说是毛脚女婿呢,就那个姓祝的,林静嫁过去迟早受欺负……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还是听冬子的,站远点看戏……哎呀菜都凉了,你们咋不吃啊,快吃快吃!来,阿擎这是专给你做的,对你的伤有好处,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