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弃妇的极致重生(840)+番外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韦淑妃白皙双颊上的巴掌印儿终于平衡了。

“你,你,长乐,你不要太过分!”

韦淑妃的完美礼仪终于破功了。一边尖声喊着,一边奋起身子,作势要朝长公主扑过去。

长公主不等她动作,上前一步,弯腰用力撕开她的衣摆,粗麻孝衣被撕开一道口子,赫然露出里面的柔滑细锦里衣。

长公主不再说什么,只冷冷的重复了一句:“贱婢!”

说罢。她直接转过身子,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韦淑妃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只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任人围观,周围宫妃、官眷们嘲讽、鄙夷的目光更让她难堪得想寻个地洞钻进去。

方才她还哭得宛若死了亲娘般悲伤,结果下一刻。便被人发现,她连起码的孝服都不愿为婆婆穿,这、这……

难怪长公主会失控的暴怒!众人纷纷交换了个眼神。

难关阿姊会如此生气,连起码的脸面都不肯给韦氏!皇帝默默的转身,在众女眷发现他之前,便悄悄的返回灵堂前殿。

亲眼目睹了方才那一幕,皇帝对韦淑妃的印象瞬间将至谷底——那头死的可是他亲妈呀,而且对他非常疼爱、支持的亲妈,自己最宠爱的妃子竟然这般敷衍他阿娘的丧事,足见其心!

皇帝很生气,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皇帝原就处于丧母的悲伤期,再兼之,母亲的亡故竟隐隐有他的责任,更让他愧疚的要死。

为了消除心中的愧疚,为了报答母亲的恩德,皇帝心中,对皇太后的敬意达到了顶点,想要‘尽孝’的**也强烈到了最高值。

所以,一切影响他‘尽孝’的因素,他都会毫不客气的消灭掉。

比如,皇太后刚咽气,他就直接把逻迩婆娑寐控制起来,准备‘送’他去昭陵为先帝、皇太后‘祈福’。

再比如,长公主怒打韦氏的第二天,皇帝就下了旨,说韦氏身子不适,不必参加皇太后的丧礼,以后在宫里为皇太后抄经祈福就好。

至于抄多少经、抄什么经,皇帝都没有明说,不过据小道消息说,皇帝身边的几个内侍足足搬了十几摞的书卷,且还很体贴的留了两个人守在韦淑妃的寝宫前,‘伺候’她抄经。

其实,皇帝这般处置韦淑妃已经是留了情面了,毕竟,皇帝的庶长子是她所出,就算为着两个儿子,皇帝也不会把韦淑妃罚得太惨。

不过很快就有人领略到了皇帝的真正怒火……

ps:额,今天出了点儿状况。原本预产期在月底的弟媳提前发动了,某萨一天都在医院,直到晚上才回家。匆匆写了一章,还请亲们见谅。明后两天的更新,可能也会不正常,还请亲们理解哈……

☆、第319章 密折

且说崔幼伯被郭别驾邀上马车,两人在车厢里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

待马车行至州府衙门的时候,车厢里的谈话声才渐渐停止,郭继祖中气十足的喊道:“停车!”

车夫‘吁’的一声将马车缓缓停住,郭继祖先跳了出来,这时,他也没有方才的‘病弱’了,身手敏捷的堪比青壮小郎。

郭继祖下了车,又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将崔幼伯让了下来。

崔幼伯还是一派淡然闲适,他见郭继祖如此客气,微微颔首示意,旋即又笑着对他说:“多谢别驾相送。现在天色不早了,别驾的旧疾尚未痊愈,某也不好太劳烦别驾。您先回去静养几日,待身子痊愈了,再回来办公也不迟。”

他与郭某人不一样,坚持‘做戏就要做全套’的原则,即使他与郭继祖已经达成了暂时的和解,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郭继祖嘴角一抽,他刚才的动作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好不好?!

这小子……

暗暗磨牙,郭继祖思及当前的形势,还是笑眯眯的点头,“都怪老夫不争气,关键时刻竟……唉,多谢崔郎君体恤,既是这般,老朽便告辞了?!”

语调上扬,但并不是问句,他见崔幼伯颔首,便拱了拱手,然后唤来个小厮,让小厮扶着他重新爬上马车——好,既让我做全套,那我就演完‘旧疾复发’这出戏。

崔幼伯礼节性的欠了欠身,目送郭继祖的马车离去。

待那马车渐渐消失在街口时,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虽还是那般淡定,但眉眼间却带着浓浓的焦虑与气愤。

“肃纯,郭别驾回去了?”

崔明伯跟着那些官吏先一步回到州衙,他都在书房看了一会儿卷宗了,才听下头的人回禀,说是郎君回来了。

他忙放下看了一半的卷宗。出来相迎,抬头便看到崔幼伯心事重重的样子,脱口问道:“怎么了,可是那人又为难你了?”

崔幼伯摇了摇头,撩起衣摆,抬步往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郭别驾‘旧疾’很快就能康复。不日将返回衙门办公。”

崔明伯一怔,旋即就明白了崔幼伯话里的意思。看来,两人在车厢里谈了许多,他虽不知他们谈了什么。但结果是两人已经达成了和解。

而郭继祖肯回来办公,便是退让的信号。

这、这不是好事儿吗?郭继祖退让了,鄯州彻底拿了下来,只待贺鲁退了,崔幼伯便能在鄯州大展一番拳脚,他应该高兴才是呀。

崔明伯紧紧跟着他,待两人都走进书房,他在后面将房门关上,又示意门外的小厮守好。

“肃纯。郭别驾在军中任职多年,身手了得、作战经验丰富,由他辅佐,破除贺鲁的兵围只在旦夕,真是件喜事呢。”

崔幼伯说得‘官方’,崔明伯也跟着说起了外交辞令,接着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问道:“诸事稳妥,肃纯又为何事心烦?”

崔幼伯盘膝坐在矮榻上,面前放着个熏笼,他伸出手掌围着那哔哔啵啵的炭火,一边轻轻揉搓双手,一边愣愣的注视着跳跃的火苗。

良久,才幽幽的回了一句,“消息已经送出去半月有余。可援军至今未到,今日虽炸了贺鲁的中军大帐,但他的大部分兵马尚在……援军一日不到,贺鲁一日不退兵,湟水就算不得真正的太平。”

还有一句话崔幼伯没说,今日的‘空袭’是出奇制胜。贺鲁部没有防备,这才中了招。

待日后再想用此计,恐怕很难成功,毕竟贺鲁的那些弓箭手不是摆设。

这话崔幼伯没有明说,但崔明伯也想到了,他跟着叹了口气,道:“可不是,算着日子,赵六等人早该抵达都护府了——”

就算都护府的大军不在,但留守大营的人得了消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带兵的大都护,继而火速赶来救援。

可如今……

崔明伯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只是事关重大,他不敢乱说。

但时至今日,他实在忍不住了,试探的问道:“肃纯,你说,这其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更想说的是,都护府亦或是平西大军那边是不是出了岔子,但这话太容易引起误会了,饶是他与崔幼伯亲近,他也不敢言明。

上一篇:亡妻之战 下一篇:清朝出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