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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199)+番外

萧南执壶将小几上的酒盏填满酒,轻声回道:“许是白天的时候玩得野了,阿沅早早的便睡了呢。呵呵,郎君,说起阿沅,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活泼了,你还不知道吧,她现在都能爬了呢,虽然爬不了多远,但已经比同龄的孩子强许多。”

崔八一听女儿健康又伶俐,心里自是得意不已,忙笑着点头:“那是,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宁馨儿?”

萧南倒也给面子,顺着他的话音,道:“可不是,昨儿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老夫人还说咱们阿沅和她阿耶小时候一样呢。”

说到这里,萧南顿了顿,有些羞赧的说:“老夫人还说、还说阿沅也渐大了,是不是该给她添个小弟弟?”

崔八端起酒盏,抿了一小口清澈凛烈的‘滴露春,,正为这难得的佳酿陶醉,忽听到这话,心里一热,眼睛直直的看向萧南。

轰的一下,萧南的双颊通红,也不知道是屋子里的香味儿太诱人,还是酒精上了头,她眼中带着几分醉人的妩媚,冲着崔八眨了眨眼睛,“郎君,我觉得老夫人的话极有道理,您说是不是?”

这时,接到萧南暗示的玉竹提着茉莉吊挂走了进来。

“娘子,您看着吊挂可还满意?”

崔八听到这话,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盛开的茉莉花球上,不知怎的,看到这洁白的花朵,他竟有种浑身燥热的感觉。

沉寂许久的**也似被这如雪的白色花朵唤醒。

萧南察觉到崔八的变化,唇角微微勾起,对玉竹道:“嗯,极好,就按往日的习惯把它挂到帐幔里吧。”

玉竹清脆的应了一声,提着茉莉吊挂进了正寝室。

萧南对崔八解释着,“我不喜欢熏香,偏她们都说冬日原本就枯寂,屋子里若再没点儿香味儿也太过单调。恰巧暖房里养的十几株茉莉花开了,我便命人将花朵采来制成吊挂,好歹给屋子里添些香味儿。呵呵,郎君要不要亲去看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崔八若是再不明白,那他也妄为风流倜傥的‘崔家玉郎,了。

丢下酒盏,崔八邪气的笑了笑,道:“‘低悬麝帐,料素艳今宵生受,,此等雅致景色,为夫岂能错过。”

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呀,饶是萧南三世为人、久经人事,此刻也被羞得低下了头。

玉簪和玉竹极有眼力见儿的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出去,最后,她们也悄悄退到了次间,静静的跪坐在一旁,听后主人的差遣。

室内,香气袅袅,穿过层层帐幔,夫妻两个来到壶门大炕前,素白的茉莉花结成的吊挂正系在壶门洞的门框上。

“唔,果然花香四溢,娘子‘有心,了。”

故意凑到吊挂前抽了抽鼻头,崔八的笑容愈加随意。

萧南却似有些恼羞成怒,抓了一把茉莉花掷向崔八,“你、你欺负我!”

片片花瓣迎头飞落,崔八的兴致被挑逗到了顶点,他反手一抓,还真抓住几朵,凑到鼻端,痞痞的一笑,“这也算欺负?呵呵,娘子,那为夫接下来要做的岂不是——”

大手一挥,茉莉吊挂剧烈的摇晃起来,摇得花瓣纷纷落下???…

还真是“……梦醒时,妙-香徐嗅!”

☆、第154章 考试去(一)

“嘟~嘟嘟~~?

清晨,薄薄的寒雾淡去,伴随着远处皇城上传出的鼓声,辰光院的正堂后院犬坊响起几声清脆的短笛声。

“二喜、三喜、四喜……快,快跟上。”

方三娘子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加棉胡服,手里拿着个银质的短笛,正一边吹着号子,一边指挥几只拂林犬和猞猁跑出犬舍。

“汪、汪汪!”

六只雪白的毛团乖巧的从房舍里滚出来,后面还有一只小马驹般大小的白色猞猁跟出来,瞧它慢悠悠、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是这支拂林犬小分队的老大。

只可惜,一个粗犷的男低音瞬间打碎了猞猁的悠闲表象,“快,快,小白你也快点儿!”

猞猁挺直的身子很明显的僵了僵,随即扭过头,非常凶残的盯着半空中扑棱翅膀的碧色鹦鹉。

表情异常凶狠,琥珀色的双眸泛着冰冷的光,仿佛在说:小样儿,你给我小心点儿,你最好一直在天上待着,否则??????哼哼!

小青才不怕它呢,唤了个娇滴滴的女声,继续TX:“哟,怎么,小白你不喜欢侯二哥的声音?好吧好吧,那就换个好听的,这个怎么样?”

如果萧南在场的话,一定气得翻白眼儿,因为小青模仿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堂堂襄城郡主的声音。

猞猁继续瞪它、瞪它、瞪死它!

“还不行?嘎,总不能让我学个奶娃子叫吧?!咿呀~~~”

小青则扑棱着翅膀落在了方三娘子的肩头歪着脑袋‘奶声奶气,的叫了两声。

方三娘屈起食指,轻轻敲了小青的脑袋一记,“又作怪!”

说起来,方三娘跟禽畜打了十来年的交道,鹦鹉、八哥之类的巧嘴畜生也驯过不少,但像小青这般通灵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唔,用郡主娘子的话说,看它妖孽的,这是要逆天呀。

“哎哟娘子,好娘子,您就饶了我吧。”

小青眨巴眨巴小眼睛,撇撇嘴,又换回侯二郎的嗓音,故意作怪的讨饶。

方三娘一听这话,顿时红了脸,挥舞着拳头要去教训小青,却不想这家伙早就拍了拍翅膀,一溜烟儿的往中庭飞去。

边飞还边喊“刘婆子,开门!”

而负责看守中庭和后堂之间回廊的刘婆子,却误以为听到了后堂管事秦妈妈的话,慌不迭的打开院门,一边往外瞧,一边谄媚的笑道:“哎呀,可是秦妈妈?呵呵,奴早就收拾妥当了,您快请!”

结果……“又是这只该死的扁毛畜生!”

刘婆子看到那抹熟悉的碧色身影从眼前飞过,而她前后左右的踅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秦妈妈的影儿便知道她又被捉弄了,想骂又不敢——这只鹦鹉可是郡主的爱宠,她作死才会招惹它——只得在心底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表情僵硬的目送方三娘带着一群毛茸茸的小东西顺着回廊向外跑去。

方三娘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朝刘婆子点点头,便继续领着一群小毛团儿前进。

其实也不能怪她视若无睹,实在是,唉,同样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一遍,任谁也不会再感到稀奇呀。

“刘大娘,今儿这么早呀呵呵真是辛苦呢。”

刘婆子恶狠狠的盯着半空中飞去的鹦鹉,身侧却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她忙回过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中庭偏舍的阿槿。

却说阿槿经过两个多余的静养,身体状态倒也恢复了七八分。她原本长得极娇俏,饶是只有七八分的模样,也比一般的清秀丫头要美丽几分。

再加上她刻意的装扮和骨子里透出来的楚楚可怜,使她看上去并不像个生了孩子的妇人,反而像个娇弱温柔的羞涩小娘子。

此刻,只见她穿着一身银红色的齐胸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松花色的广袖棉袍,肩上搭着条红、黄、白三色相间的披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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