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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34)+番外

“我喜欢现在这样。阿曜,以前……虽然生活上很优越,但,不如现在幸福。”苏水潋埋在他胸口,闷着声音说道。以前的苏水潋,十指不沾阳春水,衣食住行,哪样不精致。只是,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感受过如今这般简单而充实的幸福。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他给予了自己其他人给不了的安心与宁静。

夕阳下,河岸旁。芳草碧连天。

相拥的两人,久久,没有再说一个字。但是内心都明了了对方的心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时,其实很简单。有时,即使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也感悟不了。

…………

“劳婶,真是谢谢你了。”苏水潋谢过劳婶送来的一对烛台,是祝贺他们过两天就要迁入新居的贺礼。

这繁花镇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哪家的新宅建成,都该由同村的邻里送上一对烛台,并用它来点燃着祭祀,才算吉利。

“哪里的话。一对烛台算什么,我那大儿子其他的不会,这铁打的玩意儿还是拿得出手的。”劳婶笑着打趣着自己大儿子,心里止不住地赞叹苏水潋的新居摆设。

“劳婶,我们定在三日后搬家,你看那日子合适吗?”苏水潋给劳婶倒了杯水。

“三日后哦?八月初八吗?好日子哇!”劳婶拍拍大腿,八月初八可真是好日子。适婚嫁,宜迁居。

“那……闺女儿,不怪劳婶多句嘴啊,你和林公子打算何时成婚哪?”劳婶眼尖地扫到房里头唯一的一张大床,低低问道。

苏水潋被她一提醒,方才想到这个事儿。这些天不是忙着整理宅院,就是去坊肆采买软家私物什的,压根就忘了这件事。可是,苏水潋撇撇嘴,林司曜也没有提嘛。

“换我说啊,你们既是要成婚的,何不就一起办了!这搬进了之后再挑日子成婚,你……那啥,一张床可怎么够睡啊是不?这要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也不好听不是。”劳婶腆着脸,一五一十地说了心底的想法。

她也确实拿苏水潋当闺女看待。虽然更多的牵扯,一开始缘于苏水潋送她的四条棉布擦脸巾。那时,明明已经被花家毁约了的苏水潋,还是执意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劳婶。这样大方懂礼的姑娘,谁不喜欢呀。也就从那时起,劳婶和苏水潋两人走得近了不少。

“嗯,我回头和阿曜商量下。就怕……时间上,会不会太急了。”苏水潋点点头,表示愿意接受劳婶的提议,不过,由于搬家时间是早就商定好的,物什之类的也都基本齐全了,若是连同婚事一起办,会不会不够准备呀。

…………

“有话和我说?”林司曜将干柴火收入厨房的灶台下,洗净手出来,见苏水潋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坐在她身侧,拉过她的手给她揉捏着几处活血舒经的穴道,柔声问她。

“阿曜……”苏水潋鼓鼓气,低着头:“我们……我们……”

“我们的婚事?”林司曜见她羞红了双颊,猜测地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你听到劳婶说的话了?”苏水潋闻言吃惊地抬起头。

林司曜摇摇头,含笑地帮她捋了捋垂到耳际的散发,将之勾到了耳后。

“你,你是怎么打算的?”苏水潋垂下肩。

“搬家这一日成婚。”林司曜继续低着头帮她捏着穴位。

“那你之前怎么……”提都不提。苏水潋咽下了后面半句话,因为,林司曜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水潋……”他叹息似地低唤她的名。“我们两人……我是孤儿,而你……我怕你将来……”

“阿曜。”苏水潋急急反驳他的猜测:“你……难道我之前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她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吼。”还是说,你觉得我会是你的累赘,那我……呜……”

林司曜俯身以唇抵住苏水潋几欲出口的伤人伤己的话。这个傻女人,总是误解自己的意思。难道,他平素的行动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

林司曜轻啄着苏水潋的双唇,趁她一个不备,本能地将舌尖顶入了她嘴里,与之交缠嬉戏。直至她抵不过摒息,才退出她嘴里,留连在娇艳欲滴的唇上不肯离去。

“你是我的,水潋。”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林司曜在她耳边轻柔低语。

苏水潋羞红着脸,娇喘吁吁地抵在他胸口,他,他竟然如此吻了自己。这,不该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私密之事吗?

“三日后,我们成亲。还有疑问吗?”林司曜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再次含笑确认。

031 新居

更新时间2012-3-22 14:00:44 字数:3663

 如今的宅院,与刚买下的时候,俨然换了个样。

远远看去,黑瓦、白墙、青砖、红柱,色泽分明,清亮洁明。

面朝村道的双开大院门,门檐上垂着两串灯笼。

院墙是一圈齐人高的楠木栅栏,齐整而干净。

进了院门,除了院子右侧那棵高大的樱桃树底下用碎砖圈了一个树坛,距离树坛是一把向阳的双人靠背式长木椅。另一侧,靠院墙砌了一个两米宽、五米长的花坛,里面栽种着各种不常见的花草。其余的空地都铺上了青砖,干净整洁,几乎没有一丝尘土。

离主屋一米处加了两级青砖台阶。

三间正房,如今都有了各自的功能,且划分的很清楚。

中间自是堂屋。一进堂屋北门,就见一张面东紧靠西墙的足够躺得下四人的大炕,炕上居中一张殷红色的带抽屉宽大几案,案上一个白净素花的陶瓷大果盘,盘子里装着花生、瓜子、干枣之类的干果。案几两侧的座位后方,一溜烟靠着四只殷红底金丝线绣花的靠枕。

大炕南首,竖着一张不带门的龛柜,十来个大大小小的龛格里,陈列着极难在农家院落里看得到的摆件。譬如木雕、根雕、瓷器等,并非因为昂贵,而是对那些农户而言,这些东西除了好看,几乎没什么用处。而这些,是苏水潋在坊肆足足逛了一天才淘到的宝贝,花了她一两银子。

龛柜的边上靠墙放着一张躺椅,椅上也铺着一层殷红金丝绣花的薄棉垫。与那靠枕可说相得益障,与血榉打造的家具更是相映成趣。

大炕的下首,即靠东墙,左右两侧各一对扶手大椅,椅子中间夹着一张放着一对带盖单耳杯的茶几。

堂屋朝南的双开木门大开着,阳光肆意洒入,投在擦拭地异常干净的龛柜上,耀眼地形成了一个五彩光晕。

堂屋东侧的厢房,如今成了卧房。里面是清一色的鸡翅木家具。

一张两米宽的拔步大床,座北朝南而放。床上已经罩上了白底紫花的细棉纱帐,由两个木勾松松地勾着帐门。床门两侧各一个带屉矮柜,里头各自收着两人的里衣和袜套。矮柜之间的床前地面上,搁着一张手掌高的地榻。

床背后的靠窗位置,是一张有着高低错落的两杆置衣架、一张圆凳,一道与家具相应成趣的紫底碎花棉布帘将之与房内其他空间静静隔开。这里,原来是一个简易的更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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