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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33)+番外

…………

“怎么?”林司曜见进了里屋眼也不眨、动也不动的苏水潋,不解地蹙眉问道。难道是不喜欢自己选的木料颜色?

“阿曜……这些……真是你在大室山伐来的?”苏水潋不可置信地看着做成了一室家具的紫檀色鸡翅木。

轻轻抚过卧房居中那张精巧圆桌,桌面上花纹精致如鸡翅、香味淡淡如香脂,真的是鸡翅木唉!她暗自叹息。想当年,老太爷托人找来一把由鸡翅木打造的扶手太师椅,珍惜地连碰都不让他们兄妹几个碰。

而如今,苏水潋环视卧房一周,自己竟然拥有了满满一室由鸡翅木打造的家具。能不震惊吗?!

“这木料……有问题?”林司曜听她如此询问,双眉蹙了蹙。

“这是鸡翅木,子为红豆,故而又称相思木。木质硬朗坚实,隐有香味,不易虫蛀。总之,很珍贵。”苏水潋转头,将自己所知的有关鸡翅木的描述简略地说了一遍。

“相思木?”林司曜咬住其中一个字眼,似笑非笑地扫了眼苏水潋。这个寓意挺好。看来,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呢。从她短时间的惊愕,到回过神后的欣喜,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些木料打造的家具。

“血榉也是很珍贵的呢,虽然没有鸡翅木那么名贵。”苏水潋喃喃地说道。看着卧房以外清一色由血榉打造的家具,有些恍神。

天,不是说这里的家具现在都不便宜吗?自己却能用上如此齐全的堪称稀贵的木材打造的家具。是了,这些,都是这个男人冒险从大室山深处伐来的呢。

苏水潋心湖泛起一阵涟漪。虽然他从不多言,总是用行动来让自己猜。但是,就是这样的他,让自己逐渐倾心。也才明白,原来以前对鑫逸哥,仅仅只是像兄长一般的喜欢,不像现在,这种发自心底的依恋,堪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浓浓思念。

“怎么了?”林司曜从后院嘱咐完冯老六如何钉制木栅栏,一进堂屋,见苏水潋依然如他出去时一般,站立在新造的大炕边,双手搁在炕上的几案上,蹙眉问道。

苏水潋闻言,方回神,眨眨眼,“阿曜……”

“嗯?”林司曜拉着她坐在炕沿上,疑惑地转头看她。

“没什么。”苏水潋想及自己适才的心里活动,有些羞涩地拉了拉衣襟,岔开话题:“对了,你不是说今天还要铺青砖、围栅栏吗?”

“嗯。冯老六已经在钉栅栏了。青砖要下午才到,估计今天来不及铺了。”林司曜见她没什么异样,就起身拿来一只装水的葫芦,递给她。

苏水潋喝了一小口,想了想,自己总得做些什么吧。“那我来清扫吧。屋子里应该都整顿好了是吗?”

林司曜点点头,也拿过葫芦灌了一口水。看得苏水潋两颊禁不住发烫。见林司曜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只好低头当没看到。只是胸口有力的心跳,提醒她这是一件极其亲密的事。

林司曜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他自然知道两人共饮葫芦水意味着什么。只不过,突然心情很好地想看看她反应。没想到,她居然只是红了耳根也不出声制止自己。这说明什么?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两人光明正大的亲昵举动了。林司曜眼底一暗,待搬入新宅,意味着两人就要成亲了。否则,他扫了眼卧房里那张仅有的两米宽拔步大床,难道自己要睡这冰冷的石地吗?

030 初吻

更新时间2012-3-22 8:51:48 字数:2761

 接下来几天,苏水潋都在奋力清扫新居。林司曜则在院子里铺青砖。这批青砖是从一个外地来的货郎那里买来的,价格不高,但不提供铺砌,所以,林司曜挽袖上阵,用拿惯了刀剑的手,拿着砌刀在前院后院丁丁当当地干得很欢。

栅栏已经围好了。齐人高的楠木栅栏,绕着一亩左右的院落走了一圈。栅栏上头尖锐如刺,下头直插入泥。每片栅栏手掌宽,片与片之间留了两指宽的缝隙。站在院内,依然能吹到徐徐凉风,丝毫没有影响院内的空气流通。站在墙外看进来,只能隐隐可见院内的景致,具体是什么,就看不清了。如此一来,既安全又安心。

喜得冯老六连连称赞这个办法好。还说着下回他家院子改造,也学这个法子。林司曜付了他一天的工钱,并将余下约摸小半棵的楠木也如约给了他,冯老六连连道谢后,抱起楠木就一溜烟儿地奔回家向媳妇报喜去了。

看得苏水潋失笑不已。

“你有告诉他们这木材的来路吗?”苏水潋想到这个问题。

林司曜看了她一眼,随即摇摇头。不是怕他们分享大室山里广茂的资源。而是里面确确实实有危险。虽说如今没了白虎,但谁晓得还会不会出现其他长成年的凶兽。告诉了他们,短时间或许有利可图,但若是有一天因此而丢了性命呢?

“嗯,我也觉得还是别说得好。万一……”苏水潋也想到了同样的担心,“你也是,下次别去了。”她担忧地看着他,柔声劝道。

“嗯。”林司曜点头。没有需要自是不会再进去的了。

…………

待到苏水潋将三间主屋以及一间厨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一丝灰尘,方才停歇。

“呼!”她轻呼一口气,捶了捶有些酸疼的腰背。

连着五日来,天天清扫、抹擦,可第二天依然还是会有木屑粉尘,只是随着每日的清扫擦拭,这尘屑越来越少,直至今天,她进屋的时候,已经不大能看出细微的灰尘了。想必是排放干净了吧。不过,还是拿着木桶和布巾,把所有家具都擦了一遍,最后又将石板铺成的地面清扫了一遍。总算可以休息了。

“阿曜,休息会儿吧。”苏水潋洗净双手,抹了抹脸后,打了盆清水,绞了块湿脸巾,递给正在后院铺一条通往河埠头的青砖小道的林司曜。

林司曜停下手里的活,起身,脸上确实已经有些汗渍了,接过苏水潋递来的湿巾,擦了擦脸,随即像发现什么似的吗,拉过苏水潋的手灼灼盯了半晌。

“阿曜?”苏水潋不解。自己手上似乎没什么吧?光是抹擦家具、扫扫地不会有伤口呀。除了粗糙了些。

是了,林司曜就是看到了她那双原本细致白嫩,如今却略感粗糙的手,不悦地蹙眉。

“没什么的。你没见劳婶她们手里都起茧子了嘛!”苏水潋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想缩回双手,却不料被林司曜握得更紧。

“你不同。”林司曜低语。她不同,她该是被人呵护有加,而非如今这般劳心操力的。

“没什么不同,阿曜。而且,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苏水潋见他似是有些自责的神色,改而拉过他的大手,他的手,这些日子以来不也粗糙了很多吗?

“真的……喜欢?”林司曜由着她翻来覆去欣赏自己的双手,兀自问道。

苏水潋点点头,脖颈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林司曜叹息地揽过她,“你,该是过得更好的,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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