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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13)

牧歌身为人女,自是断断不会允准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死死瞪着魏琢,咬牙切齿道:“魏琢,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明知道这样的女人不堪为配,却还要送入宫,侍奉父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在场诸人都不敢凑上前言语,这小公主实在是胆大妄为。

毕竟连当今陛下,都不敢这样同魏琢这般说话。

偏偏,魏琢还哄着牧歌,软声问:“好好好,你不愿意,那这秦梅,孤王留给你处置如何?你说,她该何去何从啊?不过孤王可说好了,这样不安分的女人,就该早日嫁出去,省得留在魏家,给你我夫妻二人添堵。”

牧歌闻言,轻笑一声:“秦梅今日之所以冒犯,不过是因为她思慕魏王。这样好的女子,送入宫中多可惜,合该留在魏王府,好好侍奉魏王才是。”

魏琢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

秦梅对魏琢的心意,魏琢当然知道。方才他听到秦梅与小公主起了冲突,这心里是极其欢喜的。

他想着,小公主对他,倒也不是全无兴趣,现下都会为了他争风吃醋了。

可刚才,牧歌说的这几句话,彻底将魏琢拉回了现实。

牧歌根本不在意他,她甚至还希望魏琢再寻其他女子侍奉。

这世间,但凡是深爱夫君的女人,怎么会如此大度?

魏琢气得牙根打颤,牧歌让他不痛快,他便也要让牧歌不痛快。

“成,公主殿下不喜欢秦梅入宫,那孤王就成全公主。”

秦梅面色一喜,能嫁给魏王,一直是她的梦想。哪怕是入魏王府为妾,她也是极愿意的。

就在秦梅以为,魏琢要让她入府之时,魏琢却道:“来人,去孔府通知孔奉常,就说孤王怜惜他年过二十三还尚未婚配,今日,特意孤王表妹秦梅赐予孔瑜。若孔瑜敢抗旨,即刻绞杀,不必留情。”

作者有话说:

牧歌这会儿已经有了抑郁症状。

在古代的病名中,此症多唤郁证。

古人认为郁证往往是由于情志不舒,气郁失畅以及脏腑功能失调导致的一种情志类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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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刺客

◎魏琢最喜欢她戴那些叮叮当当的佩饰◎

魏琢是断不可能因为赌气娶秦梅过门的。

若是他早有这个心思,老魏王妃也不会留秦梅到十九岁还未婚配。

秦梅是老魏王妃娘家那边的亲眷。

据说老魏王妃当年,刚嫁给老魏王,第一胎便生了一个女儿。只是那女儿不满三岁便夭折了。

之后,老魏王妃连生四子,再无女儿缘分。

那一年,老魏王妃回乡省亲,正好撞见了秦梅。

秦梅眉眼间,与老魏王妃故去的大女儿有几分相似,再问秦梅的年纪,又刚好是大女儿离世之后,秦梅才出生。

故而,老魏王妃便把秦梅带在身边,当成亲女儿一般的宠爱。

这些年,秦梅的风头,早就越过了魏家的小姐。也正因如此,秦梅才会如此胆大妄为,连公主都敢冒犯。

魏琢孝顺,老魏王妃宠爱秦梅一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只要秦梅这人,别往他跟前塞,魏琢是怎么样都行。

素日里,魏琢也会给秦梅几分恩典。按例赏给魏家子弟的,也会给秦梅带上一份。

可如今,事关公主,魏琢是不会再留秦梅了,甚至不仅不留,他还打算用秦梅,去恶心一下孔瑜。

这几日,许州内外便有传言,说魏王强娶孔瑜未婚妻,让孔瑜整日郁郁,人都瘦了一圈。

至于南方那边的传言便是更狠了,说魏琢强夺孔瑜未婚妻,拆散了一对有情人,牧歌公主在魏王府,是日日以泪洗面。

如今,出了秦梅之事,魏琢倒是想好了应对之策。就让这秦梅,风风光光地嫁入孔府。

到时候,孔瑜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果然,魏琢说完此话,牧歌便满脸怨怼地看着他,那眼里的泪,似乎就要落下来。

牧歌越是如此悲痛,魏琢的火气便更胜,他像是故意激怒牧歌一般,一字一字道:“孤王觉得,秦梅配孔瑜,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若不然,今日就让公主殿下亲自为秦梅择婿也好,到底是让她嫁入孔府,还是入宫?”

魏琢已经有了让孔瑜娶妻的想法,所以今日,即便是秦梅入了宫,隔日,魏琢也会再寻其他女子,嫁予孔瑜。

这一点,牧歌再了解不过。

牧歌红了眼,只得咬紧后槽牙道:“吾要回宫,魏王,莫不是真想将吾囚在那不见天日之地一生一世吧?”

牧歌说话间,便又攥紧了双拳,那掌心的伤口,这会儿隐隐又渗出血迹来。

魏琢纵使再气,这会儿也压抑着火气,他拽过牧歌的手,用手帕将她的掌心包住。

“公主是该在宫里出嫁,公主要回宫,大可与孤王好好商量,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来人,备车,孤王亲自送公主殿下回青鸾殿。”

这出闹剧,闹了这么久,连魏琢都觉得累了。

送公主回宫的时候,魏琢与牧歌皆一言不发。

牧歌低着头,始终看着一个地方发呆,神思飘忽不定。

而魏琢,则是始终盯着牧歌,不想错过她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马车在行进过程中,不小心颠簸了一下,小公主险些跌倒,还是魏琢将人揽在怀里。

这一搂一抱,魏琢便不舍得放开。

四下安静的很,连马车行过的车轮声,都格外清晰。

牧歌不愿意让魏琢触碰,她下意识就要挣脱,奈何魏琢却抱得更紧。

牧歌想起秦梅那些话,便越发觉得屈辱,她不愿再让魏琢碰她,所以挣扎得越来越厉害。

她越是挣扎,魏琢越是心慌,魏琢越心慌,便死死扣住她,不许她动弹一下。

牧歌崩在身体里的那根弦,突然之间爆发,她垂下头,突然痛哭出声。

牧歌实在是绷不住了,这些日子所有的情绪像一座山一样朝着她压了过来。

父皇和皇后叫她忍,孔瑜让她想想齐国。

可是所有人都不记得,她哪有那么大的能量,她也有自尊,也会有情绪,当她听到那群人说她不知廉耻的时候,她也会崩溃,她也想要不然就这样,一死了之算了。

只要她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可她的眼泪,在魏琢眼里,倒彻底变了味。

“孔瑜要娶妻了,你就这么伤心吗?你宁愿让秦梅入魏王府服侍孤王,你也不愿意让她碰你的孔瑜哥哥对不对?牧歌,孤王容你、纵你、爱你,你的夫君是我,不是孔瑜!”

然而牧歌却好像是没听到魏琢的话一般,哭得更加伤心。

她温热的泪落在魏琢的手背上,连魏琢都觉得烫得厉害。

“孔瑜到底有什么好?一个臭酸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孤王在前线打仗,他们这群文人屁用不顶,除了同孤王作对,给孤王捣乱,他还有什么建树?到头来,他成了翩翩君子,孤王就成了杀人的恶魔?生逢乱世,若没有孤王,何来这齐国短暂的安生。牧歌,你可莫要忘了,若是没有孤王的父亲,你和你的父皇,早就死在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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