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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系统)(29)+番外

“才敷的药,你要想屁股变成大饼你就可劲儿摸。”秦岐颇为不屑地撇了水殊一眼,从看到这女人被打那一刻心中就有团莫名的火气。

一掌打飞了那个执行仗刑的侍卫还是不解气,要不是莫清哥拦着他,他今日估计会冲动之下和太后翻脸。

真是烦躁!莫名其妙!

“当皇帝还说话这么粗俗。”水殊将自己埋在枕头里不满地嘟囔,这变态能不能赶紧回去,随便跟哪个夫人玩去,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再者有这么和受伤的姑娘家说话的吗?她都银辉地用臀部这个词了,他也古人,还张口就是屁股,无耻之徒!

“你又在嘟囔什么!起来喝药!”这女人也是能睡,都子时了才醒,还不赶紧喝了药他好就寝。

“陛下,臣妾受伤的是屁股,不是脑子,可坐不起来。”哼,你丫都直言不讳了,那我也不矜持了,屁股就屁股,来互相伤害啊。真是,是她受伤,这变态还凶她干嘛?

“啧。”秦岐听出了这话是在说他,可一想到下午水殊被打的凄惨模样,他也懒得计较了,一抬手,桌上的药碗稳稳当当落在他手掌中,一摸,他眉皱的更深,“诗韵,热药。”

“诺。”很快诗韵推门而入,端走了这碗药,只是关上房门前,担忧地超水殊这边看了好几眼。

“诗韵,我没事,你快些去热药吧!”水殊不想搭理秦岐,便叫头扭到另一边。

可是诗韵一进来,她就将头扭了过来,全程目光都追随者诗韵,在诗韵看她时,她还勉强聚气大喊了声,示意自己没多大的事。

啧,挨了三十好几的板子还这么生龙活虎啊?那是不是可以陪他解解闷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要坐火车回学校了,想想还真有点想哭,这周被丢去了活力榜单,一周要求更新两万,所以小天使们你们懂的

☆、第二十一章

诗韵合上门离开后,室内归于一片尴尬的寂静中。

水殊又将头扭了回去,本来她还想因为自己的鲁莽,和秦歧道个歉什么的,但这变态是什么态度啊?

神烦!还让自己坐起来喝药,她现在连翻身都做不到,还要她坐起来?脑子有问题吧。

长久地沉默,秦歧皱着眉盯着水殊埋在丝绸般的长发阴影里的脸。

从他的角度,看不见水殊的表情,但是,大半是充满不甘和忍耐的面容吧。

从下午拦住太后到现在,他一直都待在水倾苑。其实他赶来的路上,守护着水倾苑的暗卫已经向他禀报了事情的全过程。

他理应先去看看梅婉儿的,然后派莫清来处理水殊的事。即便他亲自过来了水倾苑,也该在太后走后去看看梅婉儿的。

这件事梅婉儿固然是错了,但水殊未免有些冲动。自己走后,一直和周征商讨西戎的求和事务。

涉及军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信息泄露,都会在御书房的暗室商讨,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太后可是周征的亲姑母,这样想来,今日的事情,她不过是想借梅夫人找个借口除掉水殊,给他个警告而已。

这些这个女人又知道多少呢?凭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展现的心机,她理应猜出些吧?应该知道梅婉儿只是颗棋子,为什么还要中这个圈套!

幸而暗室的格制是室内的声音不可外泄,但室外的声音可传之。

自己的暗卫太过墨守陈规,见自己在暗室便在外室焦急地候着,倒是左蓝莜的贴身宫女足够护主。不顾自身安危,拼死也要通报自己,这才有嘈杂的声音传入,让他知晓此事。

左蓝莜的宫女自是先说左蓝莜的委屈和危急,他都已经准备了应付的话,派莫清去处理,让太后看在他的面上就罢。

毕竟她父亲也在商讨官员中,怎么着也要在面上过得去。

可是听到那名宫女哽咽着提到"水夫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就听到自己鬼使神差般地吼道,"摆驾!"

路上他还不耐烦地催促了侍卫两遍,莫清哥虽然没说什么,但赶来的路上脸色一直不好。直到看见水殊的伤势确实重,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烦躁的又不只这女人一个人,不过是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还在这儿给他摆脸色,她有什么资格!

又看了眼头朝里、不看他的水殊,秦歧心中不知名的怒火愈燃愈来烈。

面沉似水,秦歧站了起来。木凳"刺啦-"一声发出尖锐的声音,这个女人即便是趴着,脊背也挺得笔直,好像没什么能将它压弯折断一样。

忽然又想起下午看见这女人挨板子的模样,也是这样挺直着背脊梁。明明是这样纤弱的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一只手臂便能环抱住她的腰。

可是当板子落在浑身湿透的她身上时,除了微弱的闷吭声,这女人即便被打的几近昏迷,都没求饶一句,更别提眼泪了。

"陛下,今日之事是臣妾的错。"

水殊听到声响,深呼吸了几次,还是开了口。好不容易和秦歧表面上的气氛融洽些,她也不想为这事闹太僵。

“哦,殊儿只有这些对孤说的?” 秦歧停住了离开的脚步,继续待下去他约莫会对这女人发火吧,还不如离开的好。

果然,看吧,自己一开口火气压都压不住。更加烦躁,他讨厌掌控不了无力感。

"还有,谢谢陛下为臣妾解围。"水殊将头埋进枕头,传出的声音闷闷的,真诚中夹杂些许不易察觉的委屈。

半晌没有听到回答,水殊转过头偷瞄了眼秦歧。什么表情啊,她都服软了,他还想怎么样?她也没惹什么打乱他计划的大乱子吧,干嘛还要瞪着她?!

怎么着,还想打她一顿啊?除了在跆拳道比赛中骨折过,她哪里受过这种苦?又是发高烧又是屁股开花的。

当她傻是不是,太后收拾她还不是为了打秦歧的脸,他这是什么鬼态度!

水殊忍不住偷偷地瞪了眼秦歧,又费力地将头扭了回去。这些小动作都落入秦歧眼里,看着这女人笨拙又倔强的样子,第一次不再感觉她强忍的模样有趣了。

他想问她的是,她为什么不向他诉苦?女人不是向来都把撒娇作为获得一定好处的手段吗?

不过,这个女人也是他从未遇到过的独此的存在。不过,就算她向她撒娇了,他会为她做哪些呢?

他们一直在互相利用,也或许这女人觉得和他诉苦没什么用吧?

秦歧推开了门,目光却落在水殊身上,听见开门声她好似抖了一下,是想着他早些离开吧?

他今夜还就在此处就寝了。

朝候在门外的人伸手,可是等了片刻碗碗才放在自手中。

"陛下,夜深了,夫人这边奴婢可以照顾。"诗韵低些头说道,双手紧紧揪住裙摆。

这进言实在不符合她的性格,可是莫统领还在等着陛下,两人的气氛也有些古怪。再着陛下在这边,夫人也休息不好,她,她不得已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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