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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系统)(28)+番外

来之前他有从上一次来请脉的御医那边要来记录翻看,本就是落水受了寒,怎生得再在这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跪着呢?!

“微臣御医院主簿段贤参见太后。”段贤者不顾自己医童的阻拦,犹豫片刻还是进了大厅,跪拜施礼。

“呦,段太簿这是来为水姬请脉的?可惜了,今儿哀家便可治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水姬。”太后正眼都没瞧一下段贤者,太簿不过是从五品的小官,可当替死鬼应该也是够格的。

“微臣愚钝,不知太后是何意思?还望太后指点一二。”段贤者进宫前他师父便一再警告他,习得医术便可,万万不得参与宫中的争斗,特别是后宫之事。

他一直谨记,但医者仁心,这个是他从医的初心,什么都比不得这个重要。进来时偷偷看了眼水夫人,浑身湿透,应是被浇了凉水惊醒过来,正靠左夫人扶着方可跪在地上,而不至于昏倒。

“哼,段主簿倒是好大的口气,竟要劳烦哀家来为你解释?”太后端起桌上的茶杯,茶水刚刚碰到嘴唇,太后便放下茶杯,拿起帕子擦拭,“不愧是锦衿带出来的人,庸俗不堪,连茶都不会选。”

这茶可是皇上前几日亲赐的,可太后说不好,她们这些下人又有何立场反驳?水倾苑的众人将头低得更低,生怕太后再找她们什么不是。

而靠在左蓝莜身上的水殊只得在心中苦笑,装作将将要晕过去的样子,等着太后下一步的动作。

希望秦歧那边尽快得到消息吧,尽管她没报多大希望。

“微臣知罪,只是水夫人前几日落水,至今身子仍在调理中,不知太后想如何医治?”他也听闻了今日的流言,没有亲眼所见他不敢妄言,可是第一次和太后对话便让他皱了眉。

“那今儿哀家可要在段太簿面前班门弄斧了,等哀家先诊治再由段太簿接手好了。”太后不过四十出头,位居其位。保养的自是极好。一笑也是明艳动人,当年待字闺中之时更是名满整个帝都。

只是可惜,现下这笑容哪里还有当初的灵动,会让人觉得惊艳,可也仅仅止于此。

“来人,先来五十大板吧,如果水姬不醒过来好好认个错,就继续打下去,打到她‘痊愈’为止。”

“诺。”侍卫立刻走近大堂去架起水殊。

“太后,这……”段贤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倒了,还未将话说完,一旁跪着的左夫人却开了口。

“太后,今日之事都是臣妾的错,与水姐姐无关,太后想罚罚我便是。”左蓝莜死死拽着水殊,不让侍卫将她带走。带着哭腔向太后恳求,主动将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左姬,放心,少不了你的份。如若不是你和水姬一起为难婉儿,她怎么会昏倒?你们最好好好祈求上苍,保佑我泷泽的皇儿无事,不然你们俩好好想想后事吧。”

太后此言一出让左蓝莜不知如何替水殊求情了,也不用拉着水殊了,她自己也被侍卫架了起来,一道向门外拖去。

“太后……”段贤者从未见过这场面,终是不忍,想要试着求情。

“段太簿且好生看着吧,待会儿还要给水姬请脉不是?”

秦岐,你不是要封水姬为后吗?好啊,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封一个死人为后!还有这左蓝莜,一个庶出罢了,能走到今日的位置,也该让她好好认清认谁为主才是上策。

水殊没有睁开眼,耳边不仅能听到宫女的嗤笑,还能听到左蓝莜的哭泣。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绝对强权面前,争辩有意义吗?难道就因为你老板想包你,你拒绝了便因此丢了工作,你就要去申诉?

这事确实是她过于自大了,有欠考虑的后果她该承受,只是连累了左蓝莜。这孩子替自己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连带挨板子,如若是有所图还好,要真是因为想要报答水姬的恩情,那自己罪过就大了。

不过现下的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第一板子落下时,水殊简直是清晰地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衣服本来就因为被太后令人泼了凉水而湿透,侍卫打了一板子,水花四溅,甚至砸他自己脸上了。

水殊是有些想笑的,苦中作乐也是她最擅长的奔本事之一。万幸的是方才捏碎珠子,向梅夫人撒的少量“迷魂苓”自己也吸入了些,倒也有助于减轻些痛感。

可也只是减轻少许,这木板可不是剧组道具,可是真真100%实木来着,她忍的连嘴唇都咬破了,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来。

丫的,秦岐!要你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让你出现的时候到哪都能看见你!还真TM的见鬼了,MDZZ!

实实在在地疼痛感,还是让水殊在心中破口大骂起来,要不是今儿遇见秦岐她也不会这么倒霉,不知道那堆医术中哪一本有介绍伤药的啊/(ㄒoㄒ)/~~

相比她身旁的左蓝莜比她表现的好多了,一样重的板子落下身上,但她还断断续续,身残志坚的安慰“昏迷”中的她,一口一个殊姐姐坚持住,让她的内疚感近嗖嗖嗖地上涨。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侍卫每打一下就会报次数,已经打了这么多下了,可力道仍没有减轻。

都三十了吗?臀部是已经被打的没有感觉了,可是头又开始晕眩,她甚至都快产生神一般的第六感了,竟然感觉秦岐在向这边靠近。

他是和贾真言那个骗子一齐走的,是商量什么鬼国家大事去了吧,这一时半会儿肯定商量不完,而且估计还是那种密室会谈,他哪里顾得上自己。

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呢?系统君说秦岐对她的好感度提升到了14,可14又是怎样的地位呢?

水殊思绪混乱的时候就喜欢天马行空的瞎想,这具身体真是个病秧子,挨几下板子就让她有一种看到黑白无常的错觉。

诶,不对啊,她不应该见过鬼差的啊,怎么感觉这两人并不面生啊?

“殊姐姐,陛下来了!你快醒醒,别睡过去啊!”

迷糊中她只听到这句话,大脑连做出反应都来不及就死机了。

“嗯,好疼……”水殊还没睁眼便感觉这个睡姿很不舒服,想要翻个身,但全身无力不说,为毛线臀部会疼得撕心裂肺的。

“醒了就喝些药吧,活血化瘀,还能止疼。”秦岐语气不善地说道,双手抱胸,看着床榻上的女人因为疼痛而突然惊醒,又迷糊地皱着眉闭上眼不知思付什么。

“陛下,您还在这儿啊?方才多谢您了。”她现在趴在床榻上,鼻息间皆是熟悉的味道,终是松了口气。回想起昏迷前最后听到的那句话,秦岐还是来了啊。

可是来得也太晚了吧,她臀部闹木闹木地疼啊!水殊伸手向身后摸索去,嘤嘤嘤,她臀部不会被打成大饼吧?好不容易有个这么个标志的身体,她可不想变成大屁股女人。

“啪!”

手掌击打手背的声音清脆不悦耳,水殊不高兴地收回手一看,她手背红了好不好!不是,她摸自己的臀部,这死变态打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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