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34)+番外

但是现在的董徽瑜虽然不敢说样样精通,但是活在上流社会,不但要为了家族出席各种晚会,就是拍卖场所也是时常去的。拍卖会上什么珠宝首饰,名家画作,古董瓷器应有尽有,不求你样样精通,至少能不能给家族抹黑,所以那个时候徽瑜的课余时间就被各种顶级培训班塞得满满的。名门淑女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尤其是她们这样有着家族背景的名门更是被人瞩目,现在想想以前过的日子虽然不能说是睡得比狗晚起的比狗早,其实也真差不多了。

所以徽瑜现在瞧着墙上的画作还真不是随口胡言,她的火眼金睛还是有几分火力的。

董二夫人走的累了,就对着徽瑜说道:“你不是想要去看看那残局,自己带着丫头去吧。索性今儿个国安寺闭寺,倒也方便。”说到这里一顿,看着徽瑜说道:“若是遇上夏家的长辈,就替我告个罪我午后过去拜见。若是来的是夏家的晚辈你就替我招呼一声就是了,见不见得无碍。”

“是,女儿知道了。”徽瑜笑了应了,这才带着丫头出了门。

雪琪问了个小沙弥那残局所在的地方,徽瑜就带着丫头徐徐而去。因为那残局已经成为国安寺的一景,前来的香客打听的甚多,那小沙弥倒也不奇怪,不过看着徽瑜的年岁也只是笑着摇摇头转身去了。

那残局摆放在了闻大师禅院外的一颗百余年的松树之下,树下有一石桌,这石桌乃是从一块大石上顺着石头的原形雕刻而成,颇有几分野趣。桌旁摆着石凳,石凳上此时坐了一人,青衣长发,广袖长袍,腰间随意系着袍带拢着衣衫,颇有几分魏晋之士的*之姿。

竟是一个熟人,四皇子姬亓玉!

徽瑜的脚步就顿了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过去,难怪那知客僧并不肯说另一位客人是谁,原来竟是他,皇家之人的行踪的确不能泄露。要是过去的话姬亓玉要是认为自己故意搭讪可真是不爽,要是不过去的话,又有几分失礼,掉头就走又有点狼狈逃窜的意思,徽瑜也不愿意。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偶遇二姑娘,真是荣幸。”

荣幸个P!徽瑜泪奔,她现在最不愿意跟这些龙子凤孙有什么交集,但是人家显然已经看到她了,而且姬亓玉身边还立着几名带刀侍卫,瞧着也不像是好相与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身边的人……

“臣女参见殿下,信步而来,不曾想扰了殿下的清净,这就告退了。”徽瑜请了罪,立刻就想闪人,对着姬亓玉还不如对着姬夫晏呢,姬亓玉给她的感觉太危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她的确是很不舒服,还是躲开好了。

“二姑娘可会下棋?”

姬亓玉像是没听到徽瑜请罪之言,但是这句话却让徽瑜的脚步成功的停了下来。

徽瑜本想回答不会,但是……想想以后可能会跟了闻大师因棋有些来往,不敢断了自己的后路。更何况自己前来这里可不就是为了看残局么?若是说不会,谁信啊。

坑姐的!

“臣女稍稍会一些,只可惜棋艺并不好。原本来这里只是想瞻仰大师残局的风采,呵呵,纯属瞻仰。”徽瑜挤出一丝笑容,早知道姬亓玉在这里,她才不来。

一直并未抬头的姬亓玉此时缓缓的抬起头来,手指还夹着一枚通体雪白的棋子,看着董徽瑜说道:“不如你我对弈一局?”

徽瑜:……

我靠,这人听不懂人话啊???

“臣女方才说了,我棋艺不好,不敢献丑。”徽瑜又道,再度拒绝,谁TM要跟一个自己并不熟悉还觉得很危险的人下棋,纯属找抽吧。要是原文中但反对这位四皇子有更多的描写,她也敢赌一赌啊,偏偏坑爹的作者对文中每一个人都有十分详细描述,唯独这位四皇子寥寥数言还尽是不好的传言。

基本上书中这类人物,要么是幕后大BOSS,要么是大歼大恶之辈。如果是前者一定是文中最后胜利者,她一定死死抱着大腿求生存啊,要是后者……呵呵,咱们还是保持美好的距离吧亲,比她还炮灰的存在啊,俩炮灰碰在一起是为了炮灰的更加精彩么?

“无妨,权当是游戏而已,请坐。”

嗷嗷嗷,有这么强迫的么?徽瑜只得迈着小小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挨了过去,内心早已经成抽风状!

“二姑娘似乎并不乐意根本殿下对弈?若是不愿,本殿下并不强求。”

“殿下误会了,小女只是心中惶恐,想着等会不要太丢脸才好。”小样,等着,姐不把你杀个片甲不留落花流水,我跟你姓!

“是么?我还以为二姑娘瞧不起本殿下。”

“臣女惶恐,不敢,不敢。”你特么的会读心术啊,姐还真愿意跟你保持最美好的一筋斗云的距离。

徽瑜手心已经冒汗了,跟姬亓玉面对面真是压力山大。坐下后才发现旁边还有被跟石桌同色的青色锦帛盖住的棋局,心里明白这才是了闻大师设下的残局。但是被盖住了,看来是姬亓玉的手笔,又看着姬亓玉面前的棋盘,上面黑白两子初成拼杀之势,徽瑜想要瞧着分明些,不免一时入了神。

姬亓玉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董徽瑜,原本只想闲来无事戏弄她,他可没有听说董家的二姑娘会下棋。方才徽瑜说略通还以为她是遮掩之词,所以他才会强迫她与他对弈,主要是想看这位二姑娘弃甲投降的窘状。

只是……

看着徽瑜的眼神在棋盘上凝神观看自己同执两子布下的棋局,忽然有种预感,董徽瑜懂棋。

棋盘上落下的棋子并不多,但是棋风锐利,手起刀落大开大阖。观棋如观人,徽瑜心都凉了。尼玛,她就说这个姬亓玉可不是好应付的,这厮平常一副透明*状,果然是心机深沉,能忍善谋之辈。

哭死!

遇上这样的聪明人,徽瑜不敢继续装了。面上还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心里却是仔细思量,与其被姬亓玉怀疑,倒不如还原董徽瑜原本泼辣中带着傲娇的性子,危险许是还能低些。

“殿下棋力不俗,小女甚为敬仰。这局棋才开盘,不如继续下去?”

姬亓玉一愣,“你跟本殿下下这局残局?”

“这可不是残棋,殿下不是才开场吗?如此好棋若是重来太可惜了。”

“你懂棋?”

“不敢说懂,棋道艰深,小女不过是才入门而已。”哼哼,等会儿姐吓死你!嘴上这样说,面上故意带出一副不服之色,这才是董徽瑜,大家眼中的董徽瑜。

“知音难觅,好,你执黑如何?”姬亓玉这下真的有些兴趣了,这个董徽瑜还真是时时处处令人惊讶。

“好啊,殿下相让,小女谢过了。”徽瑜笑了笑,耳旁的那缕长发一晃一晃的,发间带着小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衬着那双黝黑如葡萄的眸子璀璨无双。

姬亓玉垂下眼眸,再过几年,眼前这丫头不知道哪家的少年能有福气娶回家,人间少有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