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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成了虐文女主[穿书](117)+番外

“秦沁换不换掉无所谓,我就是膈应庄宴插手这部剧。”

搞的她当时差点都想毁约不演了,但理智和契约精神阻止这丝冲动。

“你放心,他们不会投资成功的,我已经和制片人谈过了,你不用担心这一点。”

“真的呀?”钟菱面色一喜,差点高兴的从床上坐起来。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忙?”殷浔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是不是该给个奖励?”

钟菱高兴坏了,当场捧着殷浔的脸,亲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这个奖励够意思?”

“调皮。”殷浔宠溺地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乖,快睡,我去洗澡。”

看钟菱那么开心,今晚上酒店里发生的阴谋他就明天再说好了,不然钟菱一定会气的睡不着觉的。

果然,第二天早上。

当躺在床上的钟菱得知暗处发生的一切后,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立刻就炸了。

她猛地从被窝里蹦了起来,殷浔只觉得她要是个炮竹,房间的天花板一定已经被她炸穿了。

稍待了不到二十分钟,钟菱顶着一头还有些凌乱的鸡窝,风风火火地出现在了某间房门口。

“打开。”

她一声令下,高翊马上照做。

下一秒,钟菱就抱着一盆不知道从哪儿接来的水,大步冲到那豪华宽阔的大床前,将水盆往床上猛地一泼。

疯狂了一夜,疲惫不已的庄宴和许安然还在熟睡着,猛然被冰冷刺骨的水泼成了落汤鸡,立刻被惊醒了过来。

坐起身一看,却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哪儿还有钟菱的身影。

殷浔无奈地看着这一切,他就知道会这样。

幸亏这潞城酒店是方启生老丈人名下的产业,钟菱救过他的孙子,她怎么乱来也不会被保安制止。

作者有话要说:钟菱:不揍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让我揍人都是不行的。

殷浔: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

排版问题不小心又重复了一小段,明天更新我会修改!!

第61章 看你妈的看!

床上, 二人被这一盆冷水泼了个透心凉, 双双惊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有些摸不清状况。

但冰冷刺骨的温度很快就让许安然清醒了过来, 昨晚发生的混乱又不堪的一切, 一一浮现在眼前。

瞥见身旁一丝.不挂的庄宴,她猛然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地尖叫出声。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身体传来的不适感令许安然近乎崩溃,只求这一切全都是场梦境。

庄宴被她刺耳的尖叫声弄得眉头直皱,他看起来比许安然要冷静的多, 闻言森寒地冷笑了一声。

“你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明明这项计划是他和金铭商量好的, 本该不知情的许安然却出现在了钟菱的房间里, 庄宴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被关了一晚上, 被锁在房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又被下了猛烈的催.情药, 憋了一肚子的怒火。

庄宴撇下神情崩溃的许安然,径自走向浴室, 匆匆擦干净身上的水渍, 也来不及追究那个泼水的人是谁, 只想尽快找到金铭问个清楚。

他换好衣服走出浴室的时候, 金铭已经听闻动静, 飞速从楼下房间赶来了。

看见缩在被窝里浑身湿透的许安然, 他也是满脸震惊,“怎么是她在床上?”

“我倒要问问你!”庄宴满眼怒火,咬牙切齿地对他说道, “为什么连我也被下药了,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也被下药了?”金铭脸色微变,压低声音道,“我不清楚啊,药粉是我叫人拿给秦沁的,不是我亲自下的。”

“这个计划除了你以外,只有她知道,你的意思是她干的?”庄宴冷笑一声,“如果是她想爬床,那许安然又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他作为投资方,是秦沁度过这次难关的靠山,既然她不是要爬床,又怎么会做这种对她没有好处的事。

绝对有哪个环节出了错。

金铭听明白他的意思,余光瞥见露出肩膀和锁骨的许安然,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微妙。

“除了秦沁以外……还有一个人知道整个计划……”

“谁?”

“总裁……实际上,整个计划起初都是由她提出来的……”金铭抬起下巴,用眼神示意他身后,眼神莫名地回答,“我根本不知道秦沁即将被踢出剧组的事情,是许安然带着这个消息找到了我,示意我向你提出那个计划……”

“本以为她是真的为了复出才这么做,现在看来……”

金铭的意思是,许安然想复出是假,为了栓紧庄宴是真。

他就说,许安然怎么会一反常态地要将庄宴拱手让人,早些年庄宴身边的女人不都是她疏远走的吗?

一定是几个月前的事让她在庄宴面前暴露了真面目,为了留住庄宴,这才想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损招,还把他也一并算计利用了。

庄宴了解完来龙去脉,脸色一片青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许安然听到他们的对话,哆嗦着尖叫起来,“胡说八道,昨晚我是被人打晕了带到这里的!”

她气的浑身直颤,看着庄宴的眼神尽是厌恶与痛恨,“我从来就没想和你有什么,你少自以为是了,我根本不喜欢你,从来都没有,你不要自作多情!”

曾经对庄宴表达出的暧.昧,也不过是做戏和利用罢了,她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个。

庄宴怎会不知她说的是真话,然而,即便他已经不再爱许安然,当看见许安然毫不掩饰的表情和话语时,心中仍不由自主地被不甘和怨怒所侵占。

“自作多情?”他惨笑一声,“没错,全怪我自作多情。”

要不是他自认为深情,在许安然身上耗费了那么多心力和感情,又怎么会把钟菱弄丢了。

而床上这个女人,哪怕他以真心相待对方十几年,换来的也不过是利用和一句自作多情罢了。

庄宴眼神森冷地看着她,他早就该想到,许安然怎么可能甘心低声下气地和钟菱道歉,她提出这个计划说是要帮他和钟菱接触误会,实际上只是为了她自己而已。

因为钟菱夺走了她多年求而不得的人。

“可我自作多情又怎么样?昨晚上你还不是一个劲的贴上来,怎么甩都甩不开。”庄宴眼神微嘲,讥讽道,“表面上装作清纯,实际上放荡到连个婊.子都不如。”

原著中庄宴曾对原身说过的话,竟是一字不变地再度重现,只是对象换成了许安然。钟菱自认庄宴该庆幸没对她说这种话,否则门牙都给他打掉。

这等杀伤力强大的话一处,许安然果然浑身猛地一震,不堪受辱地咬紧了嘴唇,双眼都红了起来。

庄宴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只觉得心下充满了报复的畅快。

“我是被下了药的……”许安然蜷缩在湿透的被子里,白着脸哽咽啜泣起来,“我没有主动……是你乘人之危……殷浔……殷浔他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