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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61)

侯半夏挠头,想不清,再挠头,还是没法子。无奈,拉住高伟成,哥啊,你就当是积德帮帮兄弟吧,我实在是没招啦!

高伟成一个哈欠一个奸笑。您看您,怎么说话的呢!这就叫做桃花运!多少人想要还要不来呢,你还嫌弃,要遭天谴的兄弟。古有齐人一妻一妾,今有侯爷坐拥两美啊,何其乐哉!

滚!!!

小侯爷偷偷潜到大门口,探着头瞄了一眼。妈呀,花英俊太惊悚!把门口乞讨的老大爷都吓跑了!一身红色西服,你是要怎样啊!一脸顾盼神飞,眉飞色舞,您是来唱红灯记的?

侯半夏头也不回地冲到了后门。废话!两害相权取其轻,夏鹄再怎么变态起码还是赏心悦目的。虐心不如虐身啊。

夏鹄背着个大画夹,坐在秋千上,看着不远处的两只野猫打闹。你说说这社会主义该有多好啊,野猫一只比一只加菲。侯半夏看见他,暗自轻叹一句,还是走了过去。

夏鹄抬头,迎着光眯眼看他,笑了,“今天很听话么。”

侯半夏抽了抽嘴角,没说话,在他旁边的秋千坐了下来。

夏鹄用脚尖指了指远处的两只野猫,道:“你看得出那两只是公猫还是母猫吗?”

侯半夏顺着他的目光也望了过去。“公的吧。”

“靠!我就说有基情嘛。”

如果侯半夏再往回活几个月,是断然不会有其他不该有的不纯洁的想法的,无奈,此刻的侯半夏早已身心俱创,面对任何打击都能泰山崩于前而眼不瞬了。所以,他只是淡定地附和道:“嗯,这里母猫很少的。”

“哦,内部消化啊。”

唉,这是怎样一副诡异的画面。两个大男人在夕阳下探讨猫的搞基行为,你到底是想怎样啊!

夏鹄看着他扑哧一笑,“喂,我讲的条件你到底想好了没啊。我可是按照规矩先礼后兵的。”

啥?这算礼?呃,不对,后面还有兵?!

侯半夏头疼啊。“你别说了,我都快烦死了。”

“你是说满腔热忱的小花花啊?”夏鹄哈哈大笑,“很难得啊,新人里面有那种极品,你真是走运啊。”

对!我就是如此幸运!赶明儿就买体彩去!不中个五百万都对不起这百万分之一的小概率桃花运事件!

夏鹄扭头盯着他,盯了半天,直到侯半夏有点发毛,才笑着道:“想不想知道怎么甩开小花花啊?”

嗯?侯半夏眼睛放光,居然还有破解之法?

“想知道啊?”夏鹄把脸凑了过去,“想知道就求我啊。”

(就这样,众人纠结来纠结去,最终王子和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所谓的HE~

众:滚!!!!

某:于是作者瞑目了。)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抽风卡文已死,有事烧纸,头七卷土再来= =

最后,愿哥哥静静睡去,不理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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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受难日(二) ...

————————正文完结—————————————才怪———————————

和魔鬼能不能做交易呢?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答案。那,和变态能不能做交易呢?侯半夏只有一种答案:

“好!我答应你!”

夏鹄撇撇嘴。切,这也太简单了吧,没劲儿。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侯半夏吐血,你到底想怎样啊你!

夏鹄勾勾手指头,过来,我传授给你独家破解之法。

侯半夏竖着耳朵凑了过去。

吧唧!

侯半夏一跳三尺高。你,你,你亲我干什么……

夏鹄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你说类?

侯半夏刷的红了脸,拿起包,扭头就走。就知道你不可能遵守约定!哼!

夏鹄忍笑,将人拉了回来。“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谁叫你刚刚虚心请教的样子那么可爱的。”

“你!”侯半夏真的很想掐死他。这不等于和猪说我吃你也是应该的,谁让你这么可口呢?

“真的,我这次肯定是真的!”夏鹄举手发誓。

“说!”

哈哈,真可爱,生气都不会骂人。夏鹄乐颠颠地跟上前,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话。

侯半夏皱着眉,一脸疑虑。“你确定?”

夏鹄一挺胸一仰首,“那当然!你去道上打听打听,我夏鹄是谁啊,这种事情,还不是一拿一个准的。”

得了吧,就你。侯半夏甚为不信任地扫了夏鹄一眼。但是没办法啊。在这种关乎贞洁的危机时刻,就算是馊主意也值得一试不是。

于是,侯半夏用自己大半辈子的幸福换了一个不甚靠谱的破解之法,值得?不值得?唉,局外人如我们就不知道了。

苏徽才醒过来就被黄总院给叫了过去。

“特等病房来了个新病人,神经癌,有的瞧了。”

苏徽点了点头。

看来新来的病人确实来头不小,总住院和主人在晨会上都指明要好好对待这个病患。晨会过后,苏徽拿着病历,跟随黄朗去特等病房巡房。前两天都是连续值班,俩人的脸色均很差,一身白大褂来不及换干净的,也明显皱巴巴的,点点污渍,不是很整洁。

偌大的房间里三三两两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物,病床上躺着一个精瘦的年轻人,眼窝深陷,面色极差。他的身旁坐着一位休闲打扮的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笑容温和,一边拍着病人的肩膀,一边轻声说着安慰的话。从他俩神似的眉眼间看来,应该是亲兄弟。

黄朗和苏徽走了过去。尽管俩人都有些狼狈,那些西装革履的大人物却丝毫没有傲慢之色,恭敬地递上自己的名片,说着些多多照顾的话。黄朗胡乱地接了从四处递来的名片,点头敷衍着。苏徽稍稍欠了欠身,从人群里绕了过去,直接走到病床前。

“叶绍珏先生是吧?”苏徽一边翻看病历,一边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回答他的是坐在一旁的男子。见了苏徽,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起身,仍旧安静地坐着,抬头定定地看着苏徽,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苏徽点点头。看样子,这是一个习惯了居高临下的人物。

做完常规的例行检查后,男子跟着黄朗和苏徽来到了办公室。

“我是叶绍琨,是小珏的哥哥。我想知道,贵医院打算采取什么方案来治疗我弟弟。”叶绍琨将双手交叉地放在叠起的膝盖上,动作从容不迫,极暖的笑容,极冷的眸子。

苏徽挑眉冷笑。治疗?这种放之四海都被判死刑的绝症,他居然还能如此笃定地要治疗方案。真以为西方极乐是他们家开的连锁店么?

黄朗看了一眼苏徽。

苏徽正了正身子,道:“叶先生既然已经带着您弟弟到国外多次求医,想必对这种病多少有些了解。您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们医院,肯定会有您的道理,我相信您也认为我们医院可以提供一个比较满意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