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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59)

陆觉非笑了,道:“嗯,领导总结的很好。不过,废柴也曾经有过长成参天大树的梦想啊。只不过多年腐朽过后,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所以啊,苏徽,我得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想起,我曾经有过的那种让胸膛滚烫眼眶湿润的东西;谢谢你让我想起,我也还是有想要的东西;谢谢你让我想起,我还可以去爱人。

真可笑啊,我曾经都忘记了吗?

世界上,有没有什么是你绝对放不下的呢?哪怕是穷其一生,孤独潦倒,无人相知,也还是想要坚持下去的东西。梦想是又寂寞又美好的东西,抱着入眠,既冰冷也充实。

真正体会到明丽忧伤的其实是我们勤勤恳恳异常认真努力却始终遇人不淑的侯半夏侯同学。他此时站在医院门口,吹着深秋的冷风,瑟瑟发抖,内心如长满野草般荒凉。

你说,人,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呢?

看着眼前圆膀阔腰,三分粗糙,三分猥琐的花英俊同志,看着他手里刺目耀眼的红艳艳的玫瑰,侯半夏觉得自己真不应该掺和高伟成八卦苏徽的。当时笑苏徽,如今我成灰。人生真的是有报应的啊。

“我说……”侯半夏的嗓子发涩,眉毛以四十五度角华丽地垂下。

小花花眼里冒着桃心,将手中的花束献宝似的松了上去。“送给你。”哟,好害羞啊。

侯半夏抬头望天。人家说,人善被雷劈,字字珠玑啊。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正巧路过,嗯,然后帮你去了医院而已。你也看到了,我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天哪,小时候写作文怎么不知道用这词这么写,我这天赋真的来得迟钝啊。

花英俊红着脸,羞得眼观鼻鼻观心,道:“我知道啊,所以我觉得我们俩真的是很有缘分么。这么茫茫人海之中,我早不晕晚不晕,在你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倒在你的怀里。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么?”

嗯?老兄,你又窜改剧本?!哪有这一出?地球语无法沟通,侯半夏决定另辟蹊径。

“作为一名医生,不可以接受任何病人的东西。这是明令禁止的,这是给党国抹黑的行为。作为一名积极向主流靠拢的同志,我不能这么做。”侯半夏凛然而立,不让半分。

花英俊闪着泪光,仰望(?)着侯半夏,激动得有些哆嗦。“我就知道,你果然是最正直最称职的医生。你,你,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我心中的普罗米修斯,我心中的女神(?)!我,我太激动了!请接受我这微不足道的爱情吧!尽管我双手奉上,也许会被你踩在脚下。但是,我会一如既往地看着你,就这样看着你。”

侯半夏看着他,动容道:“我的胃内容物现在正反入食管,很快就会经口吐出。这是机体的一种防御反射,是为了将体内的有害物质吐出,有一定的保护作用。”

花英俊闪着纯洁的目光,问道:“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最近地球不大太平,你还是尽早回家吧。没事,就不要出来走动了,影响不好。”

花英俊双颊绯红。“夏,你对我真好。”

……

……

主,我要忏悔,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才会遭此劫难。也许,我就不应该出手的吧。请你饶恕我的罪孽。

真的,我是诚心的。

“夏,其实,我一直很遗憾。那天,你怎么就没给我做人工呼吸呢?”小花花幽怨地闪动着睫毛,“人家好伤心啊。听说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都是一起来的。”

侯半夏翻了一个大白眼。怒啊!到底又是哪个白痴在造谣!嘴对嘴人工呼吸什么的剧情都是老得不能再老的好不好!这么编不是没常识么。人工呼吸其实根本就没什么用,建立呼吸通道之后,不如多做胸外按压来得实在。

但是对于明显沉浸在偶像剧粉红色魔咒中的某花而言,侯半夏有再多的理论实践也难证清白。

“其实……”侯半夏在想着措辞。

“其实,”小花花抬头,“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的。在那么多人面前就这样亲密,我也会不好意思。我不怪你,真的,脸皮薄不是什么错。”

……

脸皮薄不是什么错

脸皮薄不是什么错脸皮薄不是什么错

脸皮薄不是什么错脸皮薄不是什么错脸皮薄不是什么错

那,脸皮厚是不是就是错了呢?侯半夏望天,多希望老天爷能开眼给一个答案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今日三更,有人信咩?

40

40、受难日(一) ...

侯茯苓从北京交流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极有前途的医学项目。项目的带头人是国内难得的肿瘤骨灰级专家蒋复堂,全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进入研究组的概率可谓小的可怜。苏徽得到侯茯苓的推荐,与蒋复堂教授见面。对方对他赞赏有加,很快就敲定了研究事宜。

至此,苏徽的事业似乎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辉煌阶段,陆觉非从他越来越早出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作息也猜出一二。这样一来,俩人本来就不多的见面机会更是屈指可数,一起打网游更是奢望。有时候,陆觉非早早回家面对满室空荡,不觉苦笑,人说聚少离多乃是爱情的大敌。这样看来,不仅仅是爱情,距离和疏远有可能杀掉任何感情。

在另一方面看来,陆觉非自己的公司其实做得也是风生水起,后台硬,人脉广,资金足,这条件放到任何一个领域也足够打出一片天地。可偏偏就在这个成功在望的傲人时刻,我们的陆公子有了难言之隐。

(某:以下内容十八禁= =,其实作者一点都不猥琐,真的,组织要相信俺,俺是清白滴,内牛,捂脸奔出。陆公子,谁让你干了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陆:我干什么了我!我冤枉呐!)

说它难言,因为它实在非常难以说出口。反正陆觉非本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的。如果不是顾灵均正色严肃地提出来,陆觉非打算当鸵鸟一辈子。

三三看着陆觉非,道,流氓,这是病,是病咱就得治。

陆觉非老脸羞红,滚!你才有病!

顾灵均面不改色,手里依旧拿捏着陆觉非的(河蟹——),道:“如果不是病,你怎么解释这个现象,都过去半个钟头了。有效率的孩子一窝了都(喂喂!)”

陆觉非蹭的一下冒烟了。本来找到顾灵均就是为了试试有没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是自己太久没做而导致的兴致不高(?)。结果被顾灵均往死里嘲笑了一番不说,还在坦诚相见之后小半个钟头里愣是啥反应也没有。饶是顾灵均经验老道上下其手,能用的不能的通通用了,依旧起色不大。别说顾灵均怀疑,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正常了。

不,不是有些,而是相当不正常啊!难不成被苏徽那乌鸦嘴言中,自己已经超支了?!(咳咳!)现在回想起来,也就是那次和苏徽吵了之后才出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