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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48)

惊为天人!

当侯半夏的上半身完全赤·裸后,夏鹄脑子空白一片,只想到了这四个字。

手指带着点颤抖,从锁骨滑下,完美的肌肉,完美的骨架,简直就是艺术。夏鹄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热血冲头,脑袋咯噔一下。

完了!

夏鹄刚刚洗浴过的身体带着点冰凉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特别清新好闻。侯半夏似乎有了那么片刻的清醒,睁眼看了看上方的人。夏鹄的脸在背光中看不分明,侯半夏眯着眼,不自觉地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嗯,好舒服……

“侯半夏,你知不知道老子是GAY啊!你还敢睡!”夏鹄几乎是吼出来的。娘的,这不是考验定力么!我是在报复社会还是在报复自己啊!“我不叫柳下惠啊!!”

“知道啊。”侯半夏大着舌头,“我给你检查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夏鹄的情·欲瞬间被当日的羞耻冲毁了。他拽着侯半夏的领子,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起来,“所以你故意的是不是!!侯半夏,你丫不想死就永世别提那天的事!!”

侯半夏醉得真叫一个有水准,明明就眼神涣散目光呆滞了,居然还能抽空思考这么高难度的问题,还能有板有眼地作答,“不是故意的啊。但看多了多少知道。你那样的,一看就是。”

“妈的!”夏鹄将他狠狠地甩到沙发上。

侯半夏背一着陆,舒服地舒了一口气,蹭蹭就要睡去。

夏鹄心有不甘,用力拍打侯半夏的脸,直拍得他脸颊通红。“喂喂!谁允许你睡的!喂!你给我醒醒!你再不醒,信不信我强了你!”

侯半夏下意识地拍开了他的手,嘟囔着,“别闹。你才是下面的吧。”

“我……”

我们魅力无敌有型有款的夏鹄夏美人,生平第一次被人气哭了。尤其可恶的是,对方还是一酒鬼。酒醒后的第二天,肯定就会翻脸不认账。我冤不冤呐!

侯半夏,你丫混蛋!欺负人么这是!

哼!以为我治不了你?!

夏鹄在极度愤怒之下,三下两下就扒·光了侯半夏的衣服,动作禽兽而粗暴。顿时,极致之景,一览无遗(捂脸……)。不过说来也奇怪,在他完全去了衣服之后,夏鹄反而意外地冷静了下来。

大概是那副身体太过完美迷人,让人窒息,夏鹄心里不再有贪念,而是痴迷地一遍又一遍用目光描绘着每一个沟壑曲线。

他开始支起画架,用画笔刷刷地在纸上图写着。灯光调得很暗,月色如水流淌在那副躯体之上,美丽得让他几乎想要流泪。线条不假思索地从他手中流出,画纸换了一张又一张。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这种被灵感抓住不放,想要咆哮,想要怒吼,想要不顾一切地去发泄出来的感觉。下笔越来越有力,眼神也越来越犀利。他的脸,他的发丝,他的臂膀,一点一点在笔下勾勒出来。

一场没有情·欲的膜拜,对身体的礼赞。

等到所有画纸都画满时,夏鹄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精力一般累得直接跌坐在地板上。

太不可思议了!夏鹄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副身体。

第二天的事情就有点惨了。我们可怜的侯半夏同学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脑袋旁边搁着一个很骇人的石膏头像,脚踢到了某个胳膊形状的东西。他黑了黑脸,挣扎着爬起来。恶心想呕,头疼欲裂。低头一看,发现身上衬衫的扣子扣错了。

……

第一个反应:妈呀!失身了!!

第二个反应:不对啊,不痛!

第三个反应:啊切——打了一个大喷嚏。

没错,在光着身子吹了一整夜的风之后,小侯爷非常不幸地……感冒了。

当然,夏鹄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整件事情和他有关。他抬头望天低头看小蚂蚁搬家,就是不正视侯半夏喷火的眼睛。

当小侯爷愤怒摔门而出之时,夏鹄遗憾地想到,为什么这人没有暴露癖呢?那样一来就好办多了啊。

苏墨还是决定在医院里做手术,而且特别指定苏徽作为自己的主治医师。苏徽被闹腾得只想骂娘,一天到晚都没好气。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脑袋嫌太大用门板修整过,都这么明确地暗示明示提示过了,居然还一脸白痴地看着自己,几次都当众叫了出来,让苏徽很是郁闷。

“不管你是不是换了间歇性失忆,我还是要再说一遍,如果下次再被我听到你喊我哥,我立刻把你从窗户那扔下去,也省了手术钱。”苏徽再次郑重地好心地提醒。

苏墨用力点头,样子倒是很乖巧。

苏徽想吐血。这是除了陆觉非以外,第二个让他不停想吐血的人。苏徽翻着白眼就出去了。

“可是你还是我哥啊。”苏徽没有听见身后的人低头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很柔。

转身就看见了侯半夏,苏徽诧异道:“小侯爷,你可以去炒蛋去了啊。”

侯半夏顶着一张番茄脸,瞪了苏徽一眼,意外地没回嘴,抽抽鼻子走开了。苏徽喊住高伟成,怎么了这位?

高伟成一脸巴结的笑容,凑过去道,“苏师兄,你不知道吧,咱们的小侯爷终于修成正果了。”

苏徽挑挑眉,什么意思啊。

嘿,一脸春·色,满目桃花,三分娇羞,三分委屈,弱柳扶风,步似浮萍,不是开苞怒放(你个流氓!)又是什么?

苏徽若有所思地看着侯半夏的背影,摸摸下巴,嗯,有八卦,要不要严刑逼供?

同样目送侯半夏的还有面色温和却两眼猥琐的谷子风。嗯,不错么,果然开发过(?)的身子会更加风情万种,好想摸摸看呐。

一旁的护士丙小姐拿着托盘,也在严肃地思考起一个问题:诱受,还是女王受,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肿么办,都好有爱啊!!

小侯爷自然不知道自己屁股后面跟随了这么多不善的目光,一心沉浸在了莫名失身(?)的羞愤之中,大叹男人果然是长得越好心眼越坏啊。

此时的夏鹄在“西施”里呼呼大睡,梦里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嘿嘿,捡到宝了,不犒劳一下自己怎么可以。

晚上,地狱口身兼数职的小哥(此君诸位还有印象不?)发现夏美人非常不寻常,那叫一个精神抖擞,气场一路排开。他用呼机拨了内线:

——喂喂,我是多啦A梦(?)我是多啦A梦,收到请回答!

——我是大雄我是大雄,有什么状况!

——各部门各单位各组员注意了,女王出没,出行小心!

——收到!

时间若再倒回个六七年,夏鹄曾是“地狱口”有名的蔷薇美人。带刺够辣,总是一身桀骜不驯的新潮装束,带着点艺术家特有的高傲和孤独。令人咋舌的技巧,若有似无的笑容,干净透明的味道,慑人的眸子,销魂的指尖,终极挑逗。只可惜,当年的美人有主,闵榛又是个强势的人物。众人只能看吃不得,只好生生远观起来做起了爱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