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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渣男贱女”的又一(47)+番外

如果林彦表示对此一无所知,那么他就权当自己多想,立即放弃为难自己,如果林彦对这几个名字完全有着另一种他所不知道解读……那么……就证明他猜测是正确,这几个名字主人绝对历史长河中留下过痕迹,绝非默默无闻之辈。

威克姆是个心胸开阔人,从不会一点芝麻绿豆小事就耿耿于怀,因此,把信有暗语写好后,招来许振兴,他就把这事扔了脑后。

进了卧室,莉迪亚已经洗好了澡,身上散发着淡淡脂膏香气。那是女士们用一种保护皮肤用花瓣和油脂混合而成凝状物,价格昂贵,但对皮肤保养效果很好。威克姆每次来到伦敦都必然会给妻子带上两瓶,自己没时间,也会让男仆前往店铺购买。

等他也洗好澡钻入被褥,里面已经暖烘一片。

威克姆抻直腰背,长长拉拽了一下筋骨,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把将妻子搂进了怀里。

夫妻俩低声絮语了几句,相偎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莉迪亚还半梦半醒时候,楼下就传来了响亮啼哭声。

以为是儿子出了什么事情莉迪亚脸都吓白了,从床上爬起来就往楼下跑。

“妈妈、妈妈,出什么事了?”她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哦,莉迪亚,简来信了,宾利先生刚给我们送过来。”贝内特太太挥舞着手里信件冲过来抱住只穿着睡裙女儿。

莉迪亚脸色有些发红,不好意思地朝着宾利先生屈膝行了一礼——宾利先生连忙回礼——扭头对母亲道:“简来信是好事呀,您怎么能伤心哭出来呢?”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信里面写什么,玛丽给我读时候,我心都碎了。”贝内特太太一边抹眼泪,一边把女仆递过来披肩裹到莉迪亚肩膀上,“马上就秋天了,小心伤风。威克姆先生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让我给你说一句,不要担心。”

“好,妈妈,我知道了。”莉迪亚因为母亲对自己关怀弯了弯眼睛,伸手用披肩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把贝内特太太手中信件拿了过来打开——里面内容让她心里暖意一扫而空,红润面色也隐隐变得发白。

贝内特太太一脸伤心看着自己小女儿。

“贝内特先生实是太固执了,可怜简,从来就不爱说人坏话,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呢。”

“妈妈,等乔治回来,如果没事话,我们和他商量一下今天就动身吧。”莉迪亚嗓子有细微哽咽,即便简极力用婉转口吻描述贝内特先生对自己妻子不告而别愤怒,莉迪亚却依然从字里行间中觉察到了些什么让她如鲠喉东西——她有些不敢想象这次朗伯恩之行会否还像母亲和舅妈所乐观那样,让贝内特先生重接纳他们。

威克姆直到傍晚才回家,他看上去精神不错,脸上表情也带着淡淡如释重负笑意。只不过这种笑意并没有他脸上存太久,很就被家里愁云惨雾给消了个无影无踪。

见到女婿贝内特太太几乎是跳着起身和他说大女儿来信消息,以及用自己语气描述信件里内容。

“贝内特先生这是打定主意要生气到底了,他气量狭小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你们可是他女儿女婿,他也这样毫不留情对待,哦,如果让邻居们知道你们父亲是这样一个不体面人……不用柯林斯夫妇过来驱赶,我们就没脸面再朗伯恩住下去了。”

“妈妈,朗伯恩是贝内特家祖产,父亲还世时候,柯林斯夫妇就算口水流干,也没资格对那块土地指手画脚,您且安安心,千万别气坏了自己。”威克姆先生给了妻子一个安慰眼神,和宾利先生点首为礼后,驾轻就熟地安慰着自己神经脆弱岳母大人,“如果您没有什么事情要做话,我们明天早上就能够启程出发,相信父亲之所以那么生气,也有我们伦敦逗留,没有去往朗伯恩征得他谅解原因内。”

“……噢,威克姆先生,再没有比你善解人意好人儿了,”贝内特太太被女婿安慰地泪水都停止了流淌,“是是,确实是这样、肯定是这样,等你们到了朗伯恩,贝内特先生一定会站门口迎接你们,还会为你们举行盛大舞会……庆祝你们归来——噢噢噢,我实是按捺不住了,不行不行,玛丽和我一起上楼去收拾行李,莉迪亚也过来帮忙,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回去!一大早!”她气势如虹地嚷嚷着,把女儿赶小鸡崽似地赶上了楼。

目送着岳母和妻妹们三楼宾利先生脸上表情有些纠结,“……那个,有句话我想我不得不说……免得你们没什么心理准备,”他支支吾吾,“以我这几年和岳父来往,他……他……”

“没可能像我所说那样,只要看到我们就会没有任何芥蒂选择原谅?”威克姆平静地把宾利先生犹犹豫豫后续话语给接了过去。

宾利先生脸色窘迫地摸了摸鼻子。

“感谢您善意提醒,宾利先生,”威克姆很领自己这位连襟情,这些天听贝内特太太和玛丽偶尔描述,他已经很了解这位大姐夫秉性,绝对是个毫无疑问大好人。“你们还没过来时候,我们就有幸领教过一封岳父寄给加德纳先生信件,舅舅很慷慨地把信件内容给予我们观看——”威克姆脸上适时地表露出几分苦涩来。

宾利先生同情地看着威克姆。

“岳父态度那封信里彰显无遗,他对我们充满排斥和不喜,说实……这真让人难过。”威克姆半真半假地锁紧眉头,一副忧愁煎熬模样。

“只要坚持总能看到希望,”宾利先生试图安慰自己连襟,“这次加德纳先生也会和我们同去,别人话岳父可能听不过耳,他话,是一定会仔细思量。”

“对此,我们也是十分感激,”威克姆认真说,“自从和舅舅他们重逢以来,也不知道他们帮了我们多少忙了。”

这话很引起宾利先生共鸣。

“可不是就这样,”他乐得转移话题让威克姆高兴起来,“不止你们,就是我和简、达西和伊丽莎白,也都要承他们情谊——这绝对是两位足以让人称道长辈。”

有了加德纳夫妇做话题转移点,威克姆和宾利很就聊得热火朝天了。

威克姆是个很会经营气氛人,只要他乐意,就能让和他相处倍感宾至如归。短短数两个小时不到,两人几乎以飞一般速度建立起了友情,等到两人互相道别,送对方出门时候,宾利先生是语带赤忱地握着威克姆先生手说,“如果朗伯恩不欢迎你们,你们完全可以去内瑟菲尔德暂住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可以活动打牌,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有趣事情。”

威克姆自然满口答应。

送走了约定明天一起前往朗伯恩宾利先生后,威克姆上楼去找自己妻子。莉迪亚已经帮贝内特太太收拾好了行李,此刻正神情恍惚地低头叠着衣物,她眼角隐隐有泪花闪烁。

威克姆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搂进了怀里。

“……乔治,我有点害怕……”莉迪亚沉默良久,才轻轻开口,“我对那位先生没有任何记忆,根本就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态度对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