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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人驾到(218)

面具男捧着一套喜服从黑暗中走来,坐在榻沿给她松绑,然后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衣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味,慕容绿衣手脚发软,只能任人施为。身上衣物一件件被剥落,周身彻骨冰寒,慕容绿衣咬住唇,一双美眸死死的盯着面具男,仿佛要看穿他一般。

那男人从喜服下面抽出喜帕抛在她脸上,遮住她有如实质的目光。

你既胆大包天,却藏头露尾做什么!慕容绿衣想如是说,可惜不能发出声音。

烛光微微里,榻上的美人儿已经一丝不挂,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芳草柔柔,尚不甚丰茂,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傲人的双峰挺立,粉嫩的尖儿如含苞待放的花苞,这一切都象征着,这具身体还是处子。

面具男的手拨弄双峰上的两点,发出一声喟叹,手转为握,长着厚厚的茧子的手抓住一双丰盈肆意揉虐,直到它们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慕容绿衣羞愤欲死,偏偏浑身上下没一处能使得上劲不说,头脑还分外清醒,连昏死过去都只能奢望。

眼泪从她眼角无声滑落,滴在床褥上,洇出一小片暗色。

面具男发现这一点,竟然激动的扯下面具,俯身****慕容绿衣脸侧的泪痕,并发出了浑浊沉重的喘息声,一只大手死死按住她的口鼻。

慕容绿衣无法呼吸,喘息越来越急促,脑中昏昏沉沉,如梦似真的掠过了许多被她深深藏在心底的画面。

她想,也许就这么去了也挺好……

外头午时才过,阳光依旧炽烈。

长安城里已经翻了天,兵马司的人按照监察司给的范围正大肆的搜查,惹的人心惶惶。

崔凝从御医院出来,走在朱雀街上都能看见三五做堆的人在小声议论。

“听说是陆府失窃了,你说丢了什么宝贝啊,竟然如此兴师动众?”

“陆将军府上丢一根鸡毛都是宝贝!别管这么多,当心惹祸上身。”

崔凝闻言不禁一笑,可不是么,莫说丢了一个大活人,就算真是失窃了一根鸡毛,将军府也不能善罢甘休,这不是丢什么的问题,无论丢了任何东西于陆府来说都是丢了大脸。

脸丢都丢了,以将军府的作风,既是咽不下这口气,就不会自欺欺人的藏着掖着。

崔凝想到被掳的慕容绿衣,不禁加快速度。

回到监察四处,魏潜尚未归来,她便坐下将方才在御医院得到的结果仔细写了下来,生怕有什么遗漏。

“崔大人,魏大人接手了将军府的案子,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

崔凝抬头,对卢仁剑的面上的尴尬视而不见,“案情紧迫,人手自是越多越好,他等会就会回来取些东西,届时定会有事吩咐你。”

“诶,我想了一下最近抄过的卷宗,城西有一片地方失踪了几个女子。”易君如也凑过来,“不知道是否与这个案件有关系。”

“哦?有何疑点?”

长安城黑户不在少数,城西有一大片贫民区,那个地方每天都有人失踪,有的过几日横尸街头,有的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且这种事情一般都由府衙调查,但府衙每个月都会抄录一份失踪人口名单递给监察司备份,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易君如既然有疑惑,想必是发现了什么。

易君如早有准备,将早上抄录下来的一份名单递给她,“封邑坊附近最近三个月内陆续有三名女子失踪,这个数量对比长安城每天失踪的人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奇怪的是,这三名女子都是每月十五失踪。”

易君如极擅长归总分类,他所见过的卷宗,都会不自觉的在脑海中分类记忆,因此很容易发现一些藏在杂乱无章中的规律。

早上他只把将军府的事儿当个热闹看,被崔凝无缘无故发作一通之后忍不住多想了一点,竟然真叫他发现点蛛丝马迹。

“昨天是十三……”崔凝沉吟,虽然并不是十五日,但时间上已经非常接近了,歹徒没有延后,只是提前了,他可以先绑了人,等到十五那天再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那他的计划是什么呢?

崔凝脑子里一下涌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捋了捋之后,心下认为,歹徒很有可能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炉鼎?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一遍,不禁问道,“这些女子都是处子?能不能弄到她们的生辰八字?”

第204章 鸳鸯(3)

“这三个人里头有两个无户籍,怕是不好不好查证。”

易君如的话立刻否定了崔凝之前的想法,并不是有人捉一些体质特殊的女气来做炉鼎,但她仍旧认为凶手在进行某种仪式,或许这种仪式与利益无关,仅仅是心理上的需求?

崔凝看过类似的案情,遂问道,“你们说,凶手是不是有某种癖好啊,比如特别喜欢****。”

易君如刚刚端起一杯水,尚未来得送到口边便听她如此惊人之语,唬得他差点没端稳。

卢仁剑也是有点尴尬,但见崔凝表情严肃,也很快收敛情绪,附和了一句,“有这种可能。”

尽管他们有心本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但仍是不大能接受和崔凝探讨这个问题,倒不是因为男女有别,这要是给魏大人知道他们这么干,估计以后日子会过的不大顺遂。

崔凝平常看了很多卷宗,各种各样的案件都有,当中自然也包括一些强暴、****之类,但她对这类事情的理解仅限于字面意思,至于实施的过程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完全不懂男女之事的人,让她看破了卷宗也看不出“羞涩”俩字儿源于何处,不过崔凝这两年被恶补了一堆有的没的,自是反应过来这一类事不应该这么不知羞的宣之于口,她看出两人的回避,便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

屋里是一片迷之沉默。

崔凝暗想,寻个空要把这些东西了解透彻才行。应该去问谁好呢?父亲、母亲、五哥还是小弟?她与崔净都是女子,年龄差距也不太大,按理来说应该更能够聊一些私房话,可崔凝的感觉恰恰相反,相比之下她情愿问问小弟……

她方打定了主意,就见魏潜匆匆进来了。

“五哥,这是迷药的方子。”崔凝忙把写好的东西递过去。

圣上规定三日之内破案并抓到凶手,今日已过午时了,越来越西坠的太阳让人觉得时间十分紧迫。

魏潜接过药方,快速扫了一遍。

崔凝见他嘴上都起皮了,想必这一早上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便转身去几边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看到清澄澄的水,魏潜才发觉自己渴的厉害,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便如龟裂的大地之上下了一场痛快淋漓的大雨,很快恢复了勃勃生机。

他坐下稍事歇息,顺便捋捋案情,见崔凝乖巧的又给他到了一杯,心中不禁暗叹,果然有媳妇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兀自美了一会儿,待魏潜回过神来便见易君如和卢仁剑心神不定,眼神总往他身上飘。

魏潜多擅长察言观色,当即道,“易大人,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