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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白兔她超腹黑(223)

她口中的麻烦指的就是陆时雨,显然一天没解决掉陆时雨这个麻烦,她就不会放心的去找回温从谨。

只要许风吟下定了决心,夏意估计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动摇她,所以她也懒得白费心思劝说,无奈耸了耸肩告别了许风吟,独自一人上了楼。

眼看着夏意背影消失,许风吟并没有急着离开,她并不是不想走而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和温从谨分手后,她把奶糖寄住在保姆家,现在她每晚回去都独自面对着那冷冷清清的公寓,冷清到没有一丝温度。

至于另一个家也不能回去,爷爷早就公开跟她断绝关系,父亲碍于爷爷的威慑,连电话都不敢给她打。

唯一让她眷恋的家人就是奶奶,可奶奶却早就忘了她是谁。

许风吟突然觉得很疲惫,这种疲惫的来源并不是身体而是灵魂,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很费力。

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陆时雨给她打来电话,想来应该是催促她早些到场参加自己的生日宴。

许风吟没接电话,而是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开。

人总会在疲惫时分外想家,因为家是温暖的安心之所,可许风吟并不想回家,能让她感到温暖和安心的,只有温从谨。

鬼使神差的,许风吟竟然驱车来到了宋清如的餐厅,她把车停在路边并没有下车,而是隔着车窗默默往里望去。

餐厅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透过干净明亮的橱窗能看到大堂很清冷,只有靠窗的餐桌上坐着三个人。

那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温从谨宋清如还有裴绪安。

她们围坐在餐桌前谈笑,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一旁摆满了好几个空了的酒瓶。

温从谨坐着的位置正好对着窗,她和裴绪安坐在一起,手上端着酒杯微微侧头听宋清如说话,干净白皙的面容上扬起温暖笑容。

许风吟怔怔望着,她都快要忘了上次看到温从谨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什么时候,那大概是两三个月前吧,在她母亲还没出事之前。

眼前的场景分外熟悉,许风吟记得餐厅还在装修时,那时她还和温从谨在一起,她们每天一起上班下班。

偶尔有空,她会和温从谨一起来餐厅帮忙,每次宋清如都会亲自下厨做一桌饭菜招待她们,就像现在这样,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小酌畅谈。

同样的场景,同样只有三个人,只不过许风吟的位置被裴绪安取代了。

看着橱窗里谈笑风生其乐融融的三人,许风吟的心好似被什么尖锐带刺的东西狠狠扎中,抽出时刮走血肉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痛得要命。

她想离开,仅存的理智出于本能保护,叫嚣着让她别再看下去必须马上离开,可她的身体却僵住了,目光无法从温从谨身上抽离。

她自虐般所做的一切,不正是想要留住温从谨那温暖畅快的笑容吗,仿佛没有忧愁没有悲伤,那么的干净明媚一如当初。

许风吟看到宋清如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知说了些什么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餐桌前就只剩下温从谨和裴绪安,不知裴绪安是不是也喝醉了,很自然的靠在了温从谨肩头。

许风吟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她紧紧咬着薄唇,亲眼看着温从谨笑着低头跟她说了什么,然后倒了杯水换走了她面前的酒。

裴绪安微阖着眼,唇角扬起的弧度清晰可见,她一只手绕过温从谨后背搭上她的肩头,另一只手从她锁骨旁穿过,然后双手圈在一起。

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温从谨身上,她依偎在她身边就像一个亲密的恋人,眼底的爱意浓烈到快要溢出来。

温从谨没有推开她,只是端起一杯水递给了她。

可裴绪安看了温从谨半晌,突然往前凑了凑,在许风吟的注视下,猝不及防的在温从谨唇角落下一吻。

耳畔骤然传来一阵嗡鸣,紧接着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安静得没有了半点声音。

许风吟的双手死死握紧方向盘,用力到手背肌肉都在微微颤抖,恍惚间眼前起了一层雾,然后她什么也看不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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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裴绪安的吻如同蜻蜓点水, 在唇角轻轻一触便迅速抽离。

温从谨甚至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都处于懵圈状态。

甜腻的气息掺杂着淡淡酒味,好像还残存在唇边, 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味道。

裴绪安小心翼翼的望着她,迷离好看的眉眼间藏着一丝忐忑, 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温从谨愣了几秒,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而复杂, 她垂下眼近乎恳求:“裴姐姐, 你别这样。”

“小谨。”裴绪安眸光闪烁着, 唇角缓慢掀起一丝弧度,却不像在笑,“如果当初先回来的那个人是我,你还会爱上她吗?”

大抵每个在感情中品尝过不甘心的人, 都会问这样的问题吧。

裴绪安总是想, 如果当初她能再勇敢那么一点, 别什么也不说就离开。

而是留在温从谨身边慢慢陪着她长大, 或者早一些告诉她,那么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

温从谨在裴绪安眼底看到了悲伤和眼泪, 她真的不忍心,但却不得不选择残忍。

一刀狠狠刺进心里固然很痛,但总比反反复复的隐痛要来得痛快的多。

温从谨俯身轻轻抱住裴绪安, 动作轻柔小心, 就像小时候她安慰委屈难过的自己那样。

“你是我的姐姐,永远都是。”

她在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裴绪安在那一刻听到了自己的心碎的声音,一次彻彻底底被粉碎, 连余地都没留。

直到现在才问, 无非是不想听到这样的答案吧,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

向来最擅欺骗的人,永远都是人自己。

她的自信来源不就是自我欺骗吗,如果她真的确信能让温从谨爱上自己,当初回来时又怎么会一退再退,亲手帮温从谨和许风吟揭开那层窗户纸。

裴绪安的双手缓慢攀上温从谨的脖颈,死死的圈紧缠住,仿佛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苦涩喃喃着:“我明白了小谨,我早该知道。”

痛吗,当然痛,可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因为她早就知道答案啊,只是不死心罢了。

和许风吟分手就要了温从谨半条命,心底有关爱情的那部分,她好像从来只留给了许风吟,谁也没办法取代。

温从谨真的很自责,虽然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但她确实伤害了最不想伤害的人:“裴姐姐你别怪我,你是我很在意很喜欢的人,这样的感情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感受着温从谨逐渐变紧的拥抱,裴绪安的手抚上她的脑袋揉了揉,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宠溺:“傻小谨,我都明白,我怎么会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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