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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白兔她超腹黑(224)

温从谨鼻子一酸,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裴绪安,只能用力再用力的抱住她。

餐厅门外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好像停了很久很久。

温从谨不知为何突然分心多看了一眼,然后越看越觉得熟悉,她记得许风吟有一辆同款车。

车灯亮着,车里的人似乎还没离开,隐隐约约能看到人影,但隔得太远看不清。

温从谨才留意到那辆车,还没来得及思考,就看到车开走了,速度非常快瞬间就悄无声息消失在她视野中。

夏意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边听着电视里播放的肥皂剧一边酝酿着睡意。

就在她失去意识将要梦会周公时,骤然响起的一串铃声打断了她的好梦。

她暗骂了一声,捂住耳朵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摸到了还在响的手机。

这要是个骚扰电话,她铁定要把这个扰自己清梦的人骂个狗血淋头。

夏意连打电话的人是谁都没看清,就按下了接听键,烦躁开口:“有屁就赶紧放,老娘都快睡着了,这么晚打什么电话,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一连串暴躁输出后,电话那头却没有半点声音。

夏意不耐烦的睁开眼,刚想看看打电话的到底是谁,就听到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夏意。”

那冷冰冰不带任何感情的好听声线,刺激的夏意脑子瞬间清醒,她刷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立马换了副谄媚嘴脸:“老板,原来是你啊。”

对面的许风吟好像比平常更冷了,连半句废话都没有直切主题:“明天就动手。”

夏意愣了一下,怔怔问道:“你不是说,你爷爷那边还没处理好,还要再等两天吗?”

“不能再等。”许风吟语气无比果决,可接着她又沉默了几秒,声音轻了许多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我没时间了。”

夏意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她点了点头,认真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摩拳擦掌的兴奋:“你是老板,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等明天开市我立马出手。”

准备了那么久,终于要开始动手了,她早就受够了陆时雨的威胁。

冷静下来后,夏意有些担心:“不过你爷爷那边…..”

许风吟回道:“我在路上。”

“你现在就要去找他。”夏意闻言眼睛瞪大,旋即又犹豫问道,“如果他不同意呢?”

电话那头的许风吟甚至没有思考一秒,冷冷道:“容不得他不同意,就算不同意他也必须同意。”

夏意闻言咳嗽了一声,提醒道:“那个,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爷爷,好歹也是个老人家,你稍微收着点,可别又把他气进医院了。”

半山许家别墅内。

平常这个时间点早就该休息的老爷子,却还待在书房里,他稳稳端坐在书桌后,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打电话的许帆舟。

许帆舟和电话那头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挂断后表情尴尬的看了老爷子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老爷子见状挑了挑眉,轻蔑笑道:“还真是时过境迁,当初他有难时,跪在我面前求我帮他,说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我,可现在……”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老爷子表情有些痛苦的捂住胸口,许帆舟眼疾手快的倒了杯温水,然后拿起桌上的药盒,一起恭敬的送到了他跟前。

眼见老爷子吃下药缓过劲来,许帆舟试探着提议:“爸,要不还是把风吟叫回来吧,她就是跟您闹情绪,只要您不生她的气,她肯定愿意回来。”

“闹情绪?”老爷子怒目圆睁,手中拐杖狠狠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重响:“她都要联合外人搞垮自家公司,你还管这叫闹情绪。”

老爷子一发火,许帆舟就本能的缩了缩脖子,虽然畏惧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其实她就是因母亲的事置气,只要您肯低头好声好气的跟她说,她一定会理解您。”

老爷子冷冷的盯着许帆舟,不怒反笑,“老子硬气了一辈子,就没跟人低过头,当初最难的时候我都没低过头,今天你居然让我给你女儿低头。”

许帆舟欲言又止:“可只要风吟她回来,说不定…..”

“够了。”老爷子粗暴的打断了他,而后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要不是你没出息,我怎么会指望她,当初让你续弦再娶你不听,但凡你多给我生几个孙子孙女,她哪敢这么放肆。”

许帆舟低着头没敢再说话,和往常一样老老实实听着老爷子的训斥,他不敢反驳,心底却觉得自己当初没有再娶,是做过最正确的事。

也是他身为父亲,为了保护女儿,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以老爷子的性格,如果许风吟真的有兄弟姐妹,那他一定会把他们调教成眼里只有权利的冷血机器,不断撺掇他们去争抢竞争,最后闹得鸡飞狗家无宁日。

眼见许帆舟又是那副看似乖巧,实则油盐不进的样子,老爷子只觉得烦躁至极,他敲了敲拐杖没好气道:“你走吧,我真是见不得你这没出息的软骨头。”

都说龙生龙虎生虎,他威风了一辈子却生了个没骨头事的软蛋儿子,好不容易有个聪明有本事的孙女,没想到却是个白眼狼。

“爸,你早点休息。”

许帆舟悻悻然离开,出了门却长长舒了口气,好似轻松自在了许多。

老爷子在书房闷了许久,而后照旧要在睡前去一趟妻子房间。

可当他推开门,本该睡在房间的妻子却不见踪迹,他叹了口气坐上电梯径直去了阁楼,像是猜到了妻子会在哪。

阁楼最角落有一件小房间,靠着一个种满花的大露台。

老爷子走到小房间前,表情复杂的站了许久,然后慢慢推开房门,果然看到妻子正抱着一件旧衣服躺在床上安睡。

这间房,是他女儿许长筠生前住的地方。

房间里的布置一直保持着原样,妻子几乎每天都会亲力亲为打扫,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整理着衣柜里的旧衣服,把叠好的衣服取出来,然后再叠一遍放回去。

哪怕她生病了,连自己的丈夫儿子孙女都不记得了,却还是每天来打扫,料理露台上的花草。

妻子睡得很安详,嘴角挂着笑容,怀里紧紧抱着长筠生前穿过的衣服。

老爷子站在床边看了许久,突然觉得心口闷闷的,他扭开头打量着房间的陈设,说来不可思议,算上长筠生前,他来到这个房间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他记得当初搬来别墅时,长筠很开心,让他给自己挑一间最漂亮的房间,他随手指了间最大的,说那间是最好的,可长筠却不喜欢。

她蹦蹦跳跳楼上楼下跑,最后竟然挑中了阁楼原本打算拿来放杂物的小房间,还说这间才是最好的。

老爷子还是不明白这里哪里好。

他尽量放轻脚步,端详着房间里的一切,最后他来到了书架前,看着满满当当一面墙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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