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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神探夏洛克(103)

夏洛克被弄得莫名其妙。

“在H?P镇?为什么能在H?P镇找到他呢?”

看着夏洛克无辜的表情。金妮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接着他们讨论了尼克的事。

“他这个人性格很脆弱,”克里斯坚持说,“但绝不是一个邪恶的人。”

“啊!”夏洛克说,“那么他脆弱到什么程度呢?”

金妮高声说道:“确切地说,跟克里斯一样——脆弱到极点,这种人没人照顾就不行。”

“亲爱的金妮,”克里斯生气地说,“说话时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

“你确实脆弱,克里斯,”金妮毫不退让地说,“我比你大好几岁——哦!我并不在乎夏洛克知道我的年龄。”

“我从未猜对过你的年龄。”夏洛克殷勤地说。

“所以我总把照顾你看成是我的天职。如果不是因为你受过良好的教育,天知道你的本性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原本可以跟一位美丽的女探险家结婚的。”克里斯低声说,眼睛看着天花板。

“女探险家!”金妮鼻子里哼了一声,“如果要谈女探险家的话……”她说到一半便顿住了。

“往下说。”华生带着好奇的口吻说。

“不说了。”她突然转向夏洛克。“根据我从其他人那里探听到的情况,我对案件已经看得相当清楚了。”金妮并没有注意夏洛克在说些什么,她只是一个劲地往下说,“就我所知,只有两个人有机会行刺,尼克和卢娜。”

“亲爱的金妮……”

“喂,克里斯,请不要打断我的话。我完全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赫敏在门外遇见了卢娜,是吗?她并没有听见彼得跟卢娜说晚安,卢娜可能在那时已经对他下手了。”

“金妮!”

“我并没有说是她干的,克里斯,我只是说她有可能。然而事实是,卢娜跟现在

54、凶手轮廓 ...

的所有姑娘一个样,对人毫无敬意,总以为自己对世上一切都很通晓。但事实摆在这里,马尔福律师有人证明他不在作案现场,甚至赫敏好像也有证人——这对她来说是很幸运的。那么还剩下谁呢?只有尼克和卢娜了!不管你怎么说,我不相信尼克是杀人凶手。我们是看着他长大的,我对他很了解。”

夏洛克一言不发。最后他终于开口了,说话的语气很温和,但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给人留下一种奇怪的印象。这跟他往常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我们假设凶手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不会想到去谋杀的人。有某种邪恶的东西深深地埋藏在心里,从来未表露出来,或许一辈子也不会表现出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会体面地走完人生历程,受到众人的崇敬。但我们假定发生了某些事,他意外地发现了某个秘密——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它讲出来——尽到一个诚实人的义务。接着他的邪念就开始显露出来,这是发财的好机会——一大笔钱。这仅仅是个开端,随后想得到钱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他必须得到更多的钱——越来越多的钱!他被脚下已开发的金矿所陶醉,变得越来越贪婪,被贪婪征服了。对一个男人,你怎么敲诈他都行——但对一个女人,你就不能逼得太厉害,因为女人的内心有一种说真话的强烈愿望。有多少丈夫一辈子蒙骗自己的妻子,最后带着秘密安然去世!有多少蒙骗丈夫的妻子在跟丈夫吵架时却说出真话,从而毁了自己的一生!她们被逼得太厉害,在危急时刻,她们不顾安危而最后陷入绝境,为图一时的极大满足而把事实吐露出来。我举的这个例子跟本案相似——被逼得太厉害。我们所说的那个人正面临着真相败露的危险。他在绝望中挣扎,随时准备采取一切手段,因为真相的败露就意味着一生的毁灭。就这样——他行动了!”

他停了一会儿。这番话好像对房间施了魔法,大家一时鸦雀无声。这些话所产生的影响华生无法描述。使大家都毛骨悚然。

“过后,”夏洛克温和地说,“他又恢复了本来面目——正常、和蔼。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还会再次行动。”

金妮突然醒悟过来。

“你是在说尼克?”她说。

华生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喂,是的,我是华生。”

他听了一两分钟,然后简短地回答了几句。打完电话他转向夏洛克。

“夏洛克,”他说,“他们在伦敦拘留了一个人,名叫布莱克,他们认为这个人就是那天晚上向我问路的陌生人,他们叫我马上去伦敦辨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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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中夏洛克的愿望是什么,谁瞧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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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55、第一个真相 ...

半小时后,夏洛克和华生就坐上了去伦敦的火车。

警督显得非常兴奋:“那家伙吸毒,只要有一点点动机,就可以断定他是谋杀彼得的最可疑的人。果真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尼克躲着不出来呢?顺便提一下,夏洛克,你对指纹的看法是对的,确实是彼得本人的指纹。我也曾经想到过这一点。后来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华生心里暗自好笑。警督显然是在挽留自己的面子。

“那家伙是怎么替自己辩解的?”夏洛克问。

“没有辩解,”警督咧嘴笑道,“他骂人的话说了一大通,但实质性的东西几乎没有。”

火车一到伦敦便有人前来迎接夏洛克,华生大为吃惊,来接他们的有雷斯垂德探长,他把夏洛克的办案能力吹嘘得神乎其神。

“你们现在能请到夏洛克来办此案,那破案就为时不远了,”他乐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你病的不轻呢。夏洛克。”

“是病了,雷斯垂德,我确实是在养病,但实在是乏味极了!简直无法想象怎么度过那一天又一天的枯燥单调的日子。”

一番交谈之后,他们被带去见拘留的嫌疑犯。

此人很年轻。高个子、瘦削、长着一头黑发,蓝眼睛目光躲闪,不敢正视他们。

“喂,布莱克,”雷斯垂德说,“有人来看你了。你认识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吗?”

布莱克紧绷着脸,怒视着,没有作声。他的目光在三个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最后落在华生身上。

雷斯垂德对华生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身高差不多,”华生说,“就模样来看,好像就是那天晚上我遇见的那个人。除此之外我就说不准了。”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布莱克问道,“你有什么根据来指控我?说吧,全说出来!我究竟干了什么?”

华生点了点头:“就是他,说话的声音我听出来了。”

“你听出了我的声音?你以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