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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五零被抢亲[穿书](36)

顾念有些心虚,赶紧松开小江舸。小江舸苦着一张小脸,扑到床边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被救下的时候还有一点意识,等发烧过去,疲惫极了的他便昏睡过去,并不知道口中被塞了什么东西。等一觉睡醒,他正在顾念怀里,他也是才刚醒,就被这家里的人发现,一通摇晃,口中塞了一晚上的碎生姜就这么倒霉的在摇晃中不小心给咽了下去。

那小模样,实在是可怜极了。

“说吧,怎么回事?”

一通折腾后,早餐桌上,母子俩坐在顾念对面一脸严肃。

何寡妇:“你从谁家偷来的孩子,孩子家长知道了该有多着急。”

狗崽子目光森森,小嘴紧抿,一个字也不说。

顾念扒拉了一下头发:“我哪里是那样的人,我不是说了,我被我爹妈当成祭品给丢进河里,祭品需要一对童男童女,江舸就是那个童男。他是被人贩子拐了卖到我们村子的,后来被当成祭品,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好不容易活下来,又被人贩子给拐了,我昨天跟大熊看到,顺手就给救下来了。”

没地方送,就只能暂时先送到这里。

虽然说,这里到底是何寡妇母子家,她把人不打一声招呼送过来,似乎是挺缺德的。

何寡妇一听孩子身世那么可怜,心就先软了一半。

狗崽子到底也是个小孩儿,没有经历过多少人心险恶,听到这不是自家小媳妇儿从哪里弄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野孩子,脸色就好了一些。

“可是,我们家这情况……”

“阿姨,我不会在你家白吃白喝的。”一直躲在门后的小江舸忽然跑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块玉佩,塞到顾念手里,“我,我把玉佩先压在你们这里,只要收留我两三个月,等到天气转暖,我就离开,以后找到家里人,我会拿钱来换的。”

顾念一愣,何寡妇也愣了。

“你……”

在人贩子手里至少转了两次手,在所谓的新家住过一段时间,这玉佩他到底是藏在了哪里,竟然能完好的保全下来送到顾念手里。

小江舸似乎明白他们的疑惑,有些害羞的垂下眼帘:“我……我以前一直藏在舌头底下……”

顾念的手颤抖了一下,差点把那块玉佩给摔了。

虽然说没闻到什么异味,但顾念总觉得,那小小的玉佩让她有些无法直视。

小江舸被拐了以后,就发现不对,立马将身上唯一值钱的这块玉佩塞到了舌头底下,这才能保留这么久。他谁也不给,但交给连着救了他两次命的二丫,却很放心。

这是一向疼爱他的爷爷奶奶送给他的,是家里的传家宝,不能随便给别人,现在交到二丫手里,以后回家,拿到钱了再赎回来。

江舸不打算在这里长住,只住两三个月,又把这块看起来这么值钱的玉佩抵押在他们手里,他们似乎也无话可说。

当然,这是在顾念很会捕猎食物的情况下。

如果是在顾念到家里之前,那时候他们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就更不用说看在玉佩的份上收留小江舸两三个月了。

小江舸算是在何寡妇家暂时住下来了。

顾念想要将自己的衣服匀一套给小江舸,但看起来冷漠不近人情的巢巢却第一时间非常热情的把他自己的一套衣服给拿出来,送给小江舸。

顾念很欣慰,狗崽子真是面冷心热的好孩子。

为了让这个家里的人放心,让他们知道别说带回来一个小孩了,就是带回来一百个小孩,她也养的活。在小江舸在家里休养了两日,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红润后,顾念带着两个小跟班,以及何寡妇这个负责拉货的成年人去了河边。

此时河边的冰已经结的愈发结实。

顾念拿着个小板凳,选了河中心的位置,放下小板凳,坐下来,拿出一根铁钉,在冰上画了个直径十公分的圈,然后轻轻在那个圈上一敲,那块冰块便掉了下去。

何寡妇:“……”

我也是读过书的人,这么简单就能划开冰块,你莫不是在驴我?

其实这个动作并不简单。

顾念划出的那个圈的划痕只是个障眼法,实际上却是用异能将圈所在的划痕从冰变成水,如果不是前世已经对异能熟练于心,否则以她现在的能力,做不到如此精细的控制冰和水的转化。

冰上通了气,顾念赶紧把小马扎往后面挪了将近两米,招呼所有人后退。

那洞口没有任何动静,何寡妇坐等看顾念翻车。

半分钟后,原本没有一点动静的冰洞出现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快,一条巴掌大的小鱼从冰洞里跳出来。

巴掌小鱼的起跳仿佛是一个信号,很快,无数鱼儿争先恐后的从洞口跳出来,噼里啪啦掉落在周围的冰上,其中一条小一点的,‘啪嗒’一声掉在了何寡妇的震惊脸上。

顾念抱胸看向何寡妇:“何姨,醒醒神,筐子拿过来,不然鱼都要冻死了。”

小模样,臭屁的很。

第29章 受精和不受精

如果这是一场无限流生存游戏,村民们都是生存玩家,需要在这个冬日里活下去,活到开春,那么顾念的能力简直可以说是游戏中的BUG。

雪下的越来越大,已经导致大雪封山,这么冷的天气,没有足够的衣物和食物,家家户户大多都窝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全村最惨的要数癞痢头。

之前因为那方面出了问题,去医院住了好久,花了不少拐卖儿童得来的棺材本。差点把家里掏空,还失去传宗接代的能力,等他好不容易出院回家里疗养的时候,连老婆都拿着家里最后一点钱不知去向。

钱没了,家里柴火也因为出了意外没来的及问别人买,没有太阳的时候,真正的屋里屋外一个温度,家里受潮的柱子上都已经结出一层薄冰。

癞痢头天天待在家里,穿着厚厚的衣服躺在被窝里骂骂咧咧,骂那个捐了钱跑了的婆娘,骂那两条该死的蛇,骂村里见死不救的白眼狼。

他不是没有去找过村里帮忙,但无论他在门口怎么拍门叫喊,都没有人过来搭理他。

他想要去找最好欺负的何寡妇家。

但上次他就是在何寡妇家门口被蛇咬断命根子,听说上次程家连夜去医院,也是因为被蛇咬了,就怀疑是不是有蛇窝在这两家之间。

只是大冬天的,蛇能力再强,那也得冬眠吧。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癞痢头哆哆嗦嗦在一个傍晚来到何寡妇家门口,正要敲门,脚下踩到什么,低头一看,是一条黑色的,弯曲的什么东西。

癞痢头对蛇已经有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到一根完全的藤条都以为是蛇,吓得惨叫一声,逃离何寡妇家门口,再也不敢来。

这一点,别说是何寡妇了,就是顾念都不知道。

他们这次去河边冰钓,抓的鱼太多,两个筐子装不下,这鱼上来没多久就给冻死了,丢回去也都是死鱼,顾念便从河边拔了一把长草,把鱼串起来,何寡妇左右背着两个筐子,三个小孩一人努力拎着两串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