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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先宠后爱(39)+番外

一边吻着,玉倾之的手一边去解南宫煦夜的腰带,南宫煦夜也为他将外袍宽下。房中烛火摇曳,紫衣和白衣逶迤在地,还有镶了紫色宝石的和田玉簪……

床帏之中,两具身子纠缠,皮肤摩挲间,偶尔闻见二人的轻喘。

南宫煦夜避开了他脖子上的伤,细密的吻落在玉璧般的肩膀上,再沿着肩窝往下,舌尖划过胸前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身下那人不禁颤了颤,而后又双手环上他的身子迎合。

南宫煦夜依旧喜欢唤他的名字,微喘着粗气,在他耳边如清风徐徐般的声音,“倾之……”

南宫煦夜进入时,身下人喉咙之中发出一丝吃痛的声音。玉倾之感觉到他正要退出去,便双手搂紧了他的背,绝美的脸上堪堪挤出一个笑,“不打紧。”

南宫煦夜为他拂去了额上的汗,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温情过后,两人皆是精疲力尽。

南宫煦夜为他上了药后,玉倾之枕着他的臂膀,将头靠着他的颈窝,不久,两人心率都平稳了。

想到南宫煦夜为他做的种种,玉倾之自嘲道:“我能给你的,也不过是这个。”

说这话十分讽刺自己,他玉倾之能给他南宫煦夜的也不过是这一副身子,而他南宫煦夜给他玉倾之的,则是一切,若是他玉倾之想要天上那颗星星,他南宫煦夜也会想尽办法帮他取来。两相对比,一方显然要欠另一方许多。

南宫煦夜不以为然,“你把你的一生都给了我,这已然是三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倘若你娶的是别人,王爷不觉着会比现在过得更好些?”

双臂搂紧了怀里的人,南宫煦夜说:“我只晓得,有倾之,这一生就是最好的。”

玉倾之勾唇笑了笑,身子又往他靠近了几分,呼吸搭在他的脖颈处,他唇边携笑,说道:“我只当这是王爷在床笫之间说的情话。”

南宫煦夜则至始至终在他面前自称我。不知何时,玉倾之在南宫煦夜面前不再自称倾之。

“可是我不会说情话。”南宫煦夜说。

“王爷过谦了。”

南宫煦夜也跟着笑了笑,随后在他额上落下一吻,“那便当做我是在说情话罢。”

第二日一早,南宫煦夜用了早膳,过后再陪着玉倾之在厅中用了茶,便出了门。

此次出门并不是要进宫查探,而是往京城的城郊方向而去。

要去的地方虽然较为偏僻,但是在那偏僻之处却有江湖上人人皆知的地方。

这一带都十分安静,除去了虫鸣鸟叫的声音便是风过摇动枝叶的沙沙声。穿过一片林子到达林子深处,在断崖下止步,那依山崖而建,器宇不凡的建筑群便毫无隔物地落入眼中。

而这建筑群最外面的围墙门楣上,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赫然写着‘风月居’。

南宫煦夜翻身下马之后,便吩咐贴身侍卫宇岳在外面等候,自己一个人进去。风月居从来都不是好热闹的地方,来者能少则少,若是多了,风月居的主人便会摆一张不好的脸色。

南宫煦夜被风月居的管事领到中厅,纳兰夙已经在那里等候。入了座,丫鬟们送上了茶水。

穿一身妖红色衣袍的纳兰夙用骨玉扇掩住半边脸,“草民听说王爷最近忙得很,怎的还有工夫上这风月居?”

南宫煦夜直入正题,“实不相瞒,本王此次前来,是有一事要麻烦纳兰公子。”

纳兰夙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哦,王爷不提,草民还忘了呢?四月前,王爷过来让草民寻丈人和丈母娘,人是找着了,只不过,一直没通知王爷。草民也知王爷这段时日奔波劳累得厉害,在不合时宜的时辰打扰,怕王爷分心,便一直等着机会。如今,王爷亲自来了,倒也正好。”

南宫煦夜确实是在四月前托他找寻玉倾之亲生爹娘一事,不过,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另外的一件事。而纳兰夙既然提到了玉倾之的亲生爹娘,也只好问下去。“不知本王的丈人和丈母现下身在何处?”

“就在京城之中,离我这倒也不远。”纳兰夙干脆地答,而后,玉骨扇后的唇角微微勾起,“不过,王爷若是要前去拜访的话,恐怕要带上香蜡纸烛去。”

南宫煦夜微微动容,他这话的意思是说玉倾之的亲生父母已经不在世上了。不过南宫煦夜也有心理准备了,毕竟他们这么多年不来寻自己的亲生骨肉很大可能是已归黄土。

南宫煦夜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那还烦请纳兰公子将本王丈人丈母的墓址告知。”

纳兰夙道:“过后,草民定会命人将地图画好,送到王爷府上。”

南宫煦夜拱了拱手,“那本王便谢过纳兰公子了。”

“王爷不必客气。”

南宫煦夜看着纳兰夙道:“其实本王今日还有一事需要劳烦纳兰公子。”

纳兰夙眯了眯眼睛,“或许王爷听草民把话说完后,便会改变今日来此的初衷。”

难道他知道今日他来此的目的?他没说完的话又指的是什么?南宫煦夜满是疑问地看着他,“不知纳兰公子要说的是什么?”

“那还要看王爷愿不愿意听了。”

“愿闻其详。”

纳兰夙遮脸的扇子收了起来,完全露出他那张化了浓妆的脸,几分妖娆,却也有几分美。将玉骨扇点在下颌边,纳兰夙继续说“方才提到了王爷的丈人和丈母,王爷可知他们是什么身份?”

“请纳兰公子明说。”

“王爷的丈人姓王并非姓玉,乃当时的礼部尚书。”说着,纳兰夙又将扇子打开遮去了半边脸,扇子下便是一张勾起的唇,“听闻,这礼部尚书可是当时京城之中人人皆知的美男,倒也能及得上王爷府上的那位。”

既然是两父子,容貌上自然不会差距很大。在南宫煦夜很小的时候,印象中确实有这么一位官员,当时他上朝,还有不少宫女特意守在金銮殿旁侧窥望。

纳兰夙继续,“年方二十有一便能官至礼部尚书,倒也成了史上一段佳话。只是,若没了那美貌,想来这段佳话也不复存在。”

☆、36变数·风波又起

纳兰夙话中有话,倒是像在说一段风月史。那时南宫煦夜不过七岁,此事当年也传到了他的耳中,说那礼部尚书王宣以色侍君,面上是朝廷命官,真正的身份却是先皇的男宠。

只是,这礼部尚书也没当多久,后来便不知所踪。照纳兰夙说来,所谓的不知所踪恐怕就是离开人世了。

而那时玉倾之应该才两岁。

忠国候老夫人则是自称是在玉倾之三岁时抱养玉倾之的。那这断节的一年又发生了什么?为何到头来,忠国候老夫人会抱养玉倾之?

纳兰夙说:“那礼部尚书夫妇是被人刺杀的。”

“为何人所指使?”南宫煦夜问。

“这草民倒是不清楚了。”纳兰夙眸中透着笑意,“不过,他被行刺是有正当理由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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