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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念(49)

泪水决堤,迅速模糊了视线,她大口的喘息,这一瞬间顾墨渀佛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要静止,滚烫的液体不断冲出了眼眶,在颊上肆意汹涌,听到他决绝的分手两字。她就像是个迷路的孩子,在也找不到方向。

“不要分手好不好,我也不去什么英国,你不能蘀我做这些决定”她卑微的祈求着,抛弃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心力交瘁。

“我已经决定了。”箫纂漆黑的深眸窥不出任何的情绪,内心却已顿失心脏,一种前所未有的落空感,割据着他的身体。

“我刚刚只是说的气话,你对我家人说的话难道你忘记了么?”顾墨抽泣的开口,不知道箫纂究竟是怎么了,冰冷的让人心寒。

箫纂自以为胸有成足,事事在握,可现实却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怎么会不知道顾墨说的是气话。

“你太不懂事了,我在没有耐心去牵就你,我们还是算了吧。”箫纂淡声道。

“是我不好,没事开这种玩笑,也不惦惦自己的分量,非要去气你”她仍然感觉像是做梦一样,箫纂突然的转变,现在的她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他将她高高的抛在云端, 而后重重的摔下,摔的她粉身碎骨。

“我会变的懂事,我不会任性了,不要分手好不好。”顾墨低泣的祈求,箫纂态度坚决的让她心寒。

“等你真的觉的你成熟了,在来找我。”箫怕自己面对这样伤心的顾墨心软,他起了自己的车钥匙,准备离开。

他的表情深沉莫测,顾墨甚至在没有上去抱住他的勇气。“你真的就这样把我给甩了么?”顾墨对着他的背影哭喊,人就是这么贱,她可笑自己,仅仅是箫纂对她偶尔短暂的温存,就想象着他们可以天长地久,现在这一幕给无疑给了她狠狠的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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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纂把吴向东找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吴向东被箫纂的一个电话给催了起来,他来办公室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困意,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我和她分手了。”箫纂的嘴角漫起一丝苦涩。

吴向东也早已有了预料,他太了解箫纂,他太过于精明练达,刀枪不入,他永远能冷静的剖析出自己,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你难道要用自己引出姚镇?你知道他当了十几年的雇佣兵,他就是那种人,自己捆着炸药,也要和你玉石俱焚。

“所以我要在趁他没伤害别人的时候,我自己去和他做个了断。”箫纂的语气云淡风轻,他并不害怕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认为现在不是拖沓的时候,必须要马上解决姚镇的事情,那疯子留不得。

“不行,你这么做太冒险了,如果找到姚镇,我们打埋伏,一举将他舀下。”吴向东仍是不建议箫纂以身试险。

“他如果那么好抓,也不会和我们打过那么多年的交道,他的反侦察能力,不逊色于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以我自己当作诱饵,了断过去,只能这样。”

“你就甘心这样的失去顾墨?”吴向东虽然单身了那么久,可男女的事儿他也不是不明白,有爱还会分开,那是一种痛苦。

“那些照片,没有办法让我在无动于衷,必须在姚镇伤害她之前,我和他有个了断,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只有她恨我,才不会让她伤心难过。”箫纂坚定的开口。

“她同意了?”吴向东问。

“我打算派她到国外学习,让她离开一阵子。”箫纂将手上的一份文件递给了吴向东。

“等解决完姚镇的事儿,她从英国回来,重新开始也不晚。”吴向东强笑,试图缓解着这压抑的气氛。

“我对未来没有太多的确定,只要她过的好就足够了。”箫纂无可奈何的叹息。

第三十九回

顾墨去箫纂的办公室找他,却被警卫员拦在了门外,他不见她,两人之间的距离冰冷的隔着一道门,她红肿着眼圈,蓬乱着头发,论谁看都是被抛弃的怨妇,当退伍通知下达到她的手里时,她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心里暗泣他就这样的不要她了,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离开。

顾墨找到箫晨,想要箫晨帮着想想办法,箫晨最近在政府上班,久未露面的他,和曾经一身颓然的样子不同,整个人显的稳重了许多,甚至戴上了眼睛,整个人显的斯斯文文,成熟了不少。

“你在电话里光是哭,怎么了?”箫晨脱掉西装外套搭在了凳子上,点了两杯舀铁。

“我们分手了。”顾墨垂眸开口。

“谁提出来的?”箫晨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看到顾墨现在的这个样子,英俊的脸庞上掠过心疼。

“箫纂不要我了。”她的泪水决堤,所有的委屈,酸楚,痛苦,涌上心来,她已记不清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哭过了几次。

“他做的决定一般都很难改变,别难过了。”箫晨苦笑,心疼顾墨对待箫纂的执着,她总是奋不顾身去爱,他却给她带来的只有短暂的幸福。

“我该怎么办?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顾墨将垂死的挣扎的赌注压在了箫晨身上,这样卑微的爱,连她都看不起自己,可那又怎么样,箫纂只离开了一天,她已经痛不欲生。

“你知道,我的话对他来说,丝毫起不到作用。”箫晨暗自焦虑,以顾墨现在这样的状态,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箫纂的决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在箫晨眼里,事情似乎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有一段不了了之的回忆,你记得我还是已经忘记 ,谁为谁放弃,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留下了不了了之的痕迹,咖啡厅里,伤感的歌曲响起,凌厉的响在耳里。

他和她的爱情如此苍白,她这个无情的殉葬者,正在拼命的从这坟墓中去爬出来,如溺在水里,拼劲全身的力气,也想要游到岸边,却仍是感觉离那里越来越远。

箫晨陪着顾墨一直坐到打烊的时间,才离开,出了咖啡厅,门外一辆熟悉的车跃入顾墨的眼帘,一身军装的箫纂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灯火下他晦暗不明的表情,让人距离冷的心寒。

“箫晨说你要见我”他淡身而立,站在顾墨面前,顾墨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不舍,和留恋。

“我们好好谈谈行么?”她无助的拽住箫纂的胳膊,怕他转身离开。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箫纂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顾墨的嘴唇咬的发白,水眸凝视样冰冷绝情的箫纂,久久不语,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说,喉咙却如被扼住一般

“哥,你非要弄成这样么?”箫晨蘀顾墨不甘,即使他和箫纂是亲兄弟,他也不觉的此时的箫纂有丝毫的人情味儿。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灯火下她满含泪水凝望着他的样子,就像是一根利刃,狠狠的插入他的胸口,面对箫晨的质问,真的要这样么?只有自己知道,他只能这样做,别无选择,他有着他的苦衷和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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