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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系列之狐影迷踪(出书版)(10)

後面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费兰兹不等尹殊说完猛然欺身压住他,牢牢贴住了他的嘴唇。

尹殊发出抗拒的鼻音拼命挣扎,但是身受重伤的虚弱身体被费兰兹轻松地按在了墙上。单手掐住了尹殊的下颌不让他闭上嘴,费兰兹将舌尖毫不留情地探了进去,与他激烈的唇舌交缠。

拷问室里回荡著两人粗重的喘息,费兰兹过了很久才放开尹殊,舌尖缓缓离开尹殊的口腔,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既不逃避也不挣扎,尹殊静静地凝视著面前费兰兹表情冰冷的脸庞。深蓝色的眼瞳仿佛平静的海面般没有一丝波澜,荡漾著一层薄薄的雾气。

「没想到你这张漂亮的嘴,居然会说这麽下流的话,」费兰兹抬起尹殊的脸,从很近的距离看著他,几乎要贴住他的鼻尖,「我的荷尔蒙的味道……你真的这麽强烈地感觉到了?」

尹殊眯起眼微微一笑,这一丝浅淡的笑意,让费兰兹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蠢蠢欲动起来。

尹殊的话点醒了他一直刻意无视的某件事情。能够用鞭子调教美人让他非常兴奋,但是当看著尹殊满身鞭痕,衣衫凌乱地无力喘息的时候,另一种不同的感觉在慢慢席卷他的神经。

那是带著性意味的兴奋,是以前在拷问犯人的过程中从来没有过的。它让费兰兹意识到,自己对尹殊,拥有比对一般人更加强烈的欲望。

尽管尹殊是身份不明的入侵者,但他依然想占有他,想把他按在怀里狠狠地蹂躏,想爱抚他,进入他,直到在他体内吐出自己的欲液。

「不要用那种炽热又下流的眼神看著我,」薄薄的双唇继续吐出嘲讽的话语,尹殊皱眉偏过头去,「您真是军部的败类,真是……让我恶心……」

「可惜你这个阶下囚,没有对拷问官表示恶心的权力,」凑过去将自己的身体与尹殊贴得更紧,费兰兹用自己那个已经变得坚硬的部位摩擦著尹殊的大腿,「……小美人,是你把这个东西唤醒的,现在……想让我把它插到你的身体里去吗?用这个东西,把你後面那张小嘴完全撑开,插进最深的地方去,然後……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全部灌进你的屁股里……」

炙热而硬挺的男性象征充满了蓄势待发的侵略性,尹殊嫌恶地皱著眉,突然猛地抬起膝盖企图攻击费兰兹。然而费兰兹眼疾手快地抓住尹殊的膝盖,另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裤腰。几乎已经支离破碎的长裤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外力,费兰兹只是稍稍一扯,尹殊的长裤和内裤就变成了破破烂烂的布条,掉在了地上。作家的话:少校先生命中注定要被尹殊气死……(茶)

赤裸的下身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尹殊倒抽了一口冷气,挣扎的双手将镣铐扯得哗哗作响。将尹殊的一条腿抬高,费兰兹用全身的力量将他压在怀中,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坚硬的性器从裤子里弹跳出来,抵住了尹殊的後庭,超乎想象的巨大和坚硬让那个小小的入口骤然收缩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尹殊眼中才第一次流露出可称为恐惧的神色。

「不……」缓缓睁大了眼睛,他摇了摇头。

「这都是你自找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费兰兹将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尹殊的体内。

拷问室里顿时响起了尹殊痛苦的尖叫,镣铐被拼命拉扯著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食指和中指毫不留情地在干涩的甬道内翻搅著,费兰兹简直要沈醉在尹殊凄惨的叫声中了。尹殊的身体很敏感,然而内部比表面的肌肤更要敏感数倍,坚强的意志勉强还能抵御鞭打,却完全无法抗拒身体内部被凌虐时所造成的疼痛。

「我可以把你弄得很舒服,但是我不愿意……」费兰兹把脸贴近尹殊耳後,轻咬著他後颈的柔嫩肌肤,「你这种卑劣的间谍,只配被我……这样干……」

下一秒锺,狰狞的肉刃狠狠插入了他的体内。

急促的呼吸骤然停止,尹殊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全身紧绷地睁大眼睛。後背在僵直地颤抖,几乎淹没神经的疼痛让他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喊叫出来。

肉刃残忍地插到他体内最深的位置,短暂的停顿之後又狠狠抽了出来。温柔的性爱固然很美妙,但是粗鲁的强暴行为对费兰兹来说也别有一番滋味。几下大力的抽插之後尹殊终於哭了起来,无力地扭动著身体在他怀中挣扎,哭著哀求他快停手。

但是他停不下来。

身体持续地耸动著,即使听著尹殊的哭声也不能让他停手。明明将尹殊折磨到意志崩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费兰兹却依然感到不满足。

还不够,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著──不够……把他弄得哭泣喊叫还远远不够!

那……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呢?

***

暧昧的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窗帘被紧紧拉住,外面的光线一丝都无法透进来,让室内沈浸在肉欲中的两个人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自从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线崩溃之後,费兰兹又强暴了尹殊好几次,每次都要把他弄到筋疲力尽,哭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才罢休。

粗鲁的交合给尹殊带来了远胜於鞭打的痛苦,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无法忍耐著疼痛不发出声音,每一次当被费兰兹按在怀里强行侵犯的时候,他都拼命摇著头不停哭泣著,哀求费兰兹放了他。

今天也同样是如此,费兰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准时来到拷问室。从他抱起尹殊开始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不……不要……好痛……好痛……」拼命摇著头,尹殊无力地啜泣著重复哀求的话语。费兰兹对於他的哀求置若罔闻,重复著抽插的动作,几次之後突然一个大力的挺入,将粘稠的欲液全部射入了尹殊体内。

疲软下来的性器缓缓从尹殊的後庭里退了出来,带著几丝混合了鲜血的精液。与手持马鞭的时候相同,他十分懂得怎样的性事才会给对方带来最大的痛苦。

放开了尹殊,他束起皮带,整了整军装和军帽,带上漆黑色的皮手套,几分锺之内就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而尹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整个人了无生气地被镣铐锁在墙上吃力地喘息著,大腿之间一片狼籍。

嫌恶地皱了皱眉,费兰兹走到房间角落的水池边,拿起一根长长的水管,将一端接在水龙头上拧开了开关。冰冷的水呼啸著充盈了整条水管,回到尹殊身边,费兰兹抬高他的一条腿随意冲洗著腿间的脏污。

虽然凭著军官阶级和家庭背景,他不管怎麽胡作非为基本都不会有人管,但如果被人发现他强暴囚犯,日子也会不太好过。

刺骨的冷水让尹殊全身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缩起身体想躲避。费兰兹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将水管的一头插进了他的後庭里粗鲁地捅了几下。冷水灌进肠道里的不适感让尹殊发出呜咽的呻吟,当费兰兹把水管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更多精液混合著血污,沿著他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