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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出书版)(2)

「教授还有什麽需要的吗?」白宵略显困惑地与他对视。

「不……没有,你可以去休息了。」夏牧连忙摇头。

「我就住在客房里,教授晚上有事可以随时叫我。」礼貌地向夏牧微微躬身,向他道了晚安之後,白宵才转身离开。

走出客厅之前他再次回头,在两人视线相交的一瞬间,青年露出了温柔又腼腆的微笑。

讲学从隔天开始,第一场就非常成功,之後的记者招待会也很顺利,没有人再问什麽不该问的。在闪光灯的包围之下,夏牧从容应对记者,却一直能感觉到一双深邃的眼睛带著崇敬的意味,追逐著他的身影。

他知道那是谁。

演讲过後还是由白宵送他回去,路上他装作不经意地问:「白宵,你对我的演讲内容很感兴趣吗?」

被询问的青年微微一怔,而後红了脸,像是被拆穿心事似的深深低下头。

「……还好了,只是因为……演讲的人是您而已。」他轻声说。

夏牧似乎能够理解白宵的意思。如今把科学家当作偶像的年轻人不在少数,他在大学还经常收到情书,有女孩写的,也有不少男孩写的。

在他们眼里,科学家就是一个光芒万丈的职业。

「白宵,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这麽伟大。」他苦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青年开口想解释,这时车子停了下来。

对白宵笑了笑,夏牧下车走向那座大宅,他远远就看见大门虚掩著,好像有人来了。

走进客厅,幽淡的男性香水味道扑面而来,一位身穿军式大衣的男子双腿交叠,单手支著下颌,正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

「教授,好久不见。」看见夏牧进来,男子笑著向他挥手。他有著一头迷人的金发,欧式的五官轮廓鲜明,深绿色的眼眸带著些风流轻佻的神采,很有贵公子的奢侈气派。

「费兰兹少校,别来无恙。」夏牧向他微微点头,示意白宵去泡茶。

「你还是这麽冷淡。」被称为少校的男子笑著站起来,缓步走到夏牧面前,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费兰兹?萨尔茨维特,是夏牧二十多年的旧相识,这个家夥的喜好他再清楚不过。当然他有什麽企图,夏牧也十分明白。

二十年前因为和这位欧洲军阀世家的公子外出游玩,他才得以捡回一条命,虽然费兰兹不是刻意为之,但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亲吻没有落到该落的地方,费兰兹多少有些丧气,无奈地耸耸肩坐回沙发里。

「今天的演讲我去看了,很精彩。」

「谢谢称赞,不过你有什麽事就直说吧。」夏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没有事情的话就不能找你聊天了吗?」

「你是军方的高级官员,会有空找我聊天?」

「真是不解风情,我只是好心想趁这个机会,拜访一下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然後?」

「然後……」费兰兹笑笑,脸上的表情十分放松,「然後……我想问问教授您,有没有兴趣到伦敦来?有大学愿意出高薪聘请你,委托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大学愿意出高薪聘请我?」夏牧斜倚在沙发靠背上,眼睛看著窗外,「是哪个秘密机构想聘请我才对,是不是?」

这个科技发达的国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获得人才的机会,他知道自己所拥有的荣誉已经足够被某些高层人物注意到。最近几年,他时常感到自己周围不对劲,不过他没有兴趣为任何人效命。

「你不要这麽抗拒,我也是听命行事。」费兰兹举起双手,投降般的站起来走到夏牧身边,冷不防抓住了他的手腕。

「考虑一下吧,和我在一起,」他轻松的笑著,手指却不动声色的用力,「我们需要您的头脑,相对的也会给您最好的待遇。」

「这些话我早就听腻了。」

「难道你不想要更安稳的生活?」

「就算跟你在一起,我的生活也不见得会安稳。」

夏牧语气生硬,费兰兹眯起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手。

原本微笑的表情逐渐冷淡下来,他後退几步。

「真不知道是第几次劝说失败了……不过我会再来找你的。」摇了摇头,他转身缓步走出客厅。

看见他离开,夏牧才松了一口气,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静默的身影,是白宵端著红茶站在门边。青年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是准备送上茶点的时候看见了刚才的情景。尴尬和羞涩交错在他的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让夏牧十分愧疚。

「真抱歉,让你看到这种场面。」他走上去接过青年手中的茶盘,放在茶几上。

「少校没有伤到您吧?」白宵紧跟著站在他身边,担心地看著他。

「没有,」夏牧笑了笑,「他暂时还没有这个胆量。」

「幸亏如此……」白宵低声叹息,伸手小心地为他整理刚才被弄乱的衣袖。他的动作很轻柔,脸上带著淡淡的忧郁表情,对於费兰兹的无礼举动,他似乎比夏牧本人还介意。

「您晚上还要出席宴会是不是?」他低声说,「我陪您一起去……请不要拒绝我。」

夏牧最终还是没有拒绝白宵的请求,当晚的宴会非常隆重,众多军方官员也出现在会场。在热闹的地方费兰兹没有再做出什麽失礼的举动,只是泄愤似的频频怂恿宾客向夏牧敬酒。

夏牧的酒量一向很差,几杯红酒喝下之後脸颊就开始发烫,紧接著两腿也软了。硬是强撑到宴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醉得动弹不得,只依稀辨出是白宵扶著他上了车。

朦胧间他感觉自己回到了住处,然後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到浴室去冲洗,再之後就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最後被抱到了床上。

卧室里没有开灯,借著窗外昏暗的月色,他感觉自己被一双深邃的眼眸凝视著。

而後,嘴唇就被温暖柔软的东西贴住了。

他不太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张口想说话,湿热的舌叶立刻侵入了他的齿间,缠住他的舌尖反复的吮吸。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咽下,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沿著下巴流淌到颈侧,弄湿了枕头。

睡裤被拉开,温暖的手探了进来,轻轻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揉搓。他曲起膝盖无力抵抗,一具有力的身体压了上来,强迫他分开双腿。

手指灵活地上下滑动,一再挤弄他湿润的顶端,弄出阵阵淫麋水声,从腰部蔓延起的快感强烈地让他忍受不住,在对方热烈的深吻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酒醉之後的身体虚弱却又敏感,下腹的快感逐渐蔓延到全身,让他的意识涣散。

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唇上的压力突然消失,安静的房间里他高声呻吟著,在对方的手里到达了高潮。

这个梦境色情而诡异,清晨醒来的时候,夏牧困惑地想了很久都百思不得其解。

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身下也是干干净净的,看起来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这是当然的,有谁敢随便闯进军方的住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