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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的背后(22)+前传

可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水下肚之後,口确实是不干了,全身上下却越来越热,连额头上都渗出细细的汗水,律烦躁的解开领子,想到窗边吹吹风,又怕著凉感冒,就这麽不安的站在原地。

“你怎麽了?好象不太舒服?”罗兰又跟进来,好心似的问。

“不用你管!”律大声赶他走,冷不防一片凉凉的东西贴上来,是罗兰的手。

“这样呢?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律紧紧闭著眼,想否认却说不出违心话,含糊的恩了一声。

“那这样呢?”罗兰凑的更近,另一只手缓慢的伸进律的衣服里,这次没有再隔著内衣,直接贴到发烫的皮肤上。

律全身一阵哆嗦,两手抓住桌子的边缘。

“你在干什麽……珊琦还在里面……”他小声反抗,又不敢乱叫,要是被自己讨厌的人看到这种狼狈的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珊琦早就不在了。”罗兰笑出声来,“刚才你去客厅的时候,她从後门溜走了。”

律一下子愣住了。

“你以为她这麽笨?看了你一天冷脸还愿意留著?她早就哭著走了,临走时还跟我道了别。”

律趁罗兰说话的时候挣了一下,却发现全身不仅奇怪的发热,还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这不像是生病,而是一种更恐怖的感觉。

“真不乖。”罗兰在律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冰凉的指尖不经意搬的略过他胸前微微突起的地方。

律惊叫一声,拼命往桌子上靠,想躲的更远一点,他开始害怕这种一阵阵的刺激。

“恩?你不喜欢?不是觉得身上很热吗?”罗兰作恶的问。

“你……在晚饭里放了什麽东西?!”律费力的回过头,按奈住全身乱窜的一股股热意。

“一点点能让你放松的东西。”罗兰一边说,一边缓缓的向前压上去,把手伸到律的背後,沿著脊椎慢慢往下探,律痛苦的闭上眼睛,用力咬住嘴唇,避免发出声音,他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不能受自己控制,不停的打著颤。

罗兰无声的弯起嘴角,另一只手突然捏住律双腿间的器官。

没有听见预想中的呻吟,却有轻微的抽泣声传过来,律哭了。

罗兰却一点也没有心软,按部就班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意志终究敌不过药物的力量,罗兰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想把体内那种热意赶走,眼神涣散的配合著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著腰,两个人都有身体的一部分和对方连在一起,却看不见对方的脸,也不想看。

被进入的时候只有一瞬间的疼痛,很快,身体都麻木了,什麽疼痛,刺激,全都感觉不到,律就这麽静静的看著光滑的桌面,随著罗兰的动作前後摇晃,像机械一般。被侵犯的地方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意识明明不想要的,却条件反射的不断收缩,像渴求著安慰一般。

罗兰肯定在笑吧?律看不见,也听不见,却能幻想出他那张冷漠的脸,似乎这场暴行的执行者不是他,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只有在模糊到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听见罗兰近在咫尺却又好象很遥远的声音。

“律,我恨你。”

那如冰雪一般寒冷的声音。

醒来的时候,身下一片柔软,律花了几秒锺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在卧室里。窗帘拉的很严实,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动了动身子,下面的伤口立刻牵动全身,火辣辣的疼著,药效已经过去了,却还是没有力气,身体的每一处疼痛都是这麽鲜明。

身下全是湿漉漉的一片,这是罗兰的杰作。

律转过身,咬住被子的一角,眼泪都已经哭干了,何况,一个男人因为被强暴而哭泣,真是个可笑到不能再可笑的笑话。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麽,会令罗兰如此的恨他,恨到要用这种方式凌辱他。

就是这张和格里佩特一样的脸?

那……如果没有这张脸……罗兰会不会就对自己失去兴趣?如果没有的话…………

他忍著浑身的酸痛爬起来,披著被子,踩上地毯的时候,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他又试了一下站起来,还是没有成功,身上疼。

墙角的壁炉正微微的燃烧著,律紧紧盯著那个地方,一步一步的爬过去,要想毁掉这张脸,那是最快的方法了。

壁炉里的柴不紧不慢的烧著,律咽了一下口水,拾起其中最靠近自己的那根,举在眼前。明晃晃的火焰照的眼睛有些发花,他闭上眼睛,把柴一点点的移向自己的脸。

突然,他的手被什麽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柴脱离开手飞出去,掉在一边。

“啪”的一声,脸上立刻传来一阵疼痛。

律无力的睁开眼睛,看见罗兰正一脸阴沈的站在他面前。

“你活够了是不是?要这样作践自己?”罗兰说著又是一巴掌,另一边的脸也立刻肿起来。

律也不捂伤口,凄凉的笑起来:“你究竟想怎样?再也看不见这张脸,不是很开心吗?你这麽恨我?难道恨到毁了我的容貌也不够,还想杀死我?那也可以啊。”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杀你!”罗兰又是不耐烦的大喊,一把把律拖起来,一直拖上床,律既不挣扎,更不配合,就像死了一般任罗兰拉扯,拽著扔回床上。

“要是我不在房间里,刚才你就完了。”

哦,原来刚才他在,因为太暗,还是真是睡晕了?居然连房间里有人都不知道。律笑了一下,转过脸埋进被子里。

那里还残留著自己的味道,感觉稍稍安心一点。

腿上忽然一凉,罗兰把被子掀开了,律条件发射的惊恐,一个劲往角落里缩。

“别乱动,你不是疼吗?”罗兰柔声道,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瓶膏药,挖了一小块往律的腿间涂抹,像是薄荷的味道,原本发烫刺痛的伤口立刻凉凉的舒服多了。

又来了,伪装好人也是你的习惯?律回过头冷冷的对他笑,罗兰并不看他,专心致志的继续做自己的事,

那种凉凉的感觉渗进皮肤里,好象全身都被冻住了,律闷声道:“不要再涂了,我冷。”

罗兰也不勉强,收起手,把药瓶盖好放在床头。

“再疼的话,就自己弄吧,现在跟上次你来时不一样了,没有人手来照顾你。”

律闷著头不说话。

“今年的春天来的早,马上要开始打仗了。”罗兰说完就拉上了门。

律吃惊的抬起头,又叹了口气。

终於要打仗了吗?以往战争对他来说遥不可及,格里佩特从来不让战火波及国都一分一毫,而在这里,寒冷的北方却是主战场,也许夜夜都将在炮火中入睡。

他慢慢的直起身,套好衣服,半卧在床上,这次房间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了,无论做什麽都不会再有人来管。

可是,刚才罗兰把壁炉的火弄熄了,现在,即使想要毁容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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