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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48)+番外

再次醒来,周边淡淡的百合香让炎舞露出一丝微笑,“尘,我渴了。”立刻一旁送了杯水过来,“亦涵醒了嘛?”炎舞不舍得离开被窝。“你这懒蛋,涵儿早起了,早饭都吃过了。”恋尘哭笑不得。“你把那人给绑了?”恋尘拿了炎舞的外衣给她穿上,炎舞眼睛眯缝着。含糊道:“他大早上的,扰了我的好梦,小二恐是看了我的面子没来询问,不然脸面可都给这个祸害丢尽了。”恋尘听了也觉有理,给炎舞拾掇完了,便叫小二端水进来了。炎舞擦了把脸,又拉着恋尘吃了点早饭,才到隔壁去。

一进门,还看到那人被绑在椅子上,亦涵搬过椅子坐在他对面,两人大眼儿瞪着小眼儿,亦涵见着二人进来了,赶忙跑过来,对着炎舞说:“舞姐姐,这丑男人是谁啊?”炎舞一听丑男人三个字,心里一下舒爽了很多,还故意走近那个男人绕了一圈,再看看他,说道:“昨个儿你哥哥从外面捡回来的丑男人。”无视那灼人的目光,炎舞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莫亦涵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拉过自己的哥哥说到:“哥哥,下次这种东西别乱捡了,会污了自己的眼。”恋尘敲了下他的脑门,嗔怪道:“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而后让亦涵回自己房间去,亦涵闹了会儿变扭,不情不愿的走了,恋尘关了房门,炎舞把那破布拿了下来,那人立刻就要嚷,炎舞又把破布塞上,恋尘走过来,摇摇头,柔声说道:“你别扭了,现下也只有听我们的,我们并非想要害你,不然也不会救你了,只是想问你几句,我现在把布拿下来,你可不能嚷,说不定要杀你的就在附近,小心招来,到时候我们只能顾到自己了。”那人听了,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恋尘把破布拿了出来,那人呼了口气,一脸憔悴,双目狠瞪了炎舞一眼,才开口说话,声音明显有些哑:“你们想知道什么,若是我的身份,我不会说的。”

“我懒得问你那些无用的,你昨个儿是去刺杀花神了吧。”炎舞经过刚才,心情好了许多,再加上睡足了觉,又恢复了平常的慵懒。

“没有。”那人底气有些不足。

“呵呵,不说?那我替你说,昨个儿你去刺杀花神的时候,没想到那花神周遭却有高阶的驭花能者,你一时大意,被那使水的能者穿了个窟窿,是吧。”炎舞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慢慢说到。

“你昨天在场?”那人听了浑身一震,身子有些僵硬。

“不在,不过你昨日那个伤口上,冒着白烟,一看就知道是冰冻之物所伤,能力一般的水力之人,只能唤水,却无法幻形。”炎舞抬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低下头算是默认了。“我本不想查你底细,但我想知道那花神到底有何来历?”炎舞锐利的眼神盯住低头的人,不容他反驳。

“花神是骗人的。”虽然炎舞和恋尘心里明白,不过第一次听得他人口中所说,也有几分惊疑。“她明着是为别人祈福,实则是拿了别人香钱,却不做实事。”那人抬头看看炎舞他们,深怕她们不信赶紧又说:“那所谓的花神还爱美男美酒,还和勾栏院的小倌有染,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那你就去杀她?”炎舞扶额,头大了。

“为民除害,是侠义之人应有的责任。”那人抬起下巴,十分的骄傲,炎舞却看着恋尘一脸的苦意,恋尘回了个歉意的眼神后,又问那人:“那就你一个人去了?”那人茫然的看着恋尘,点点头,炎舞二话不说出去了,恋尘只好走了过去,帮那人松了绑,很温和的问:“你叫什么?”看着那人警觉地模样,又补了一句:“我们总不能老喊你喂吧。”那人想想也是,就道:“叫我楠便可。”恋尘收好了绳子对他说:“看来我们要知道的事情,你确是不知,你回去吧,我们也不懒你了,若有得罪,还望见谅。”楠一听,却不走了“你们是不是和花神有关?”

恋尘也看出这人是个倔脾气,还多疑的很,只好好气儿的答道:“只是路过,好奇罢了。”楠更加不信,冒了句:“有什么瞒我的,那我可不能走,万一你们不是好人,我还可以看着你们。”恋尘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惹了这么个祖宗回来,炎舞不气死才怪,现在这人还不走了。想到这儿,又唬了脸道:“你不怕我们把你卖了,或者给我家主子做小?”楠红了脸,小声支吾道:“你们不像……”

恋尘气急反笑,这么个人,到今儿个早上还闹着要走,几句话又赖这儿了,昨天好说歹说,都不听劝,今天反而还没说什么呢,就说不像,要留这儿了。无奈,只好出门和炎舞商量去,哪知炎舞一听,唤出橙,几下把人扔了出去,末了,还让橙给楠几个车钱,也算够仁义了。

“尘,虽然这次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过听出来,这个花神并不安分。”炎舞神秘的一撇嘴儿,恋尘忙拉住她“那种地方你可去不得。”炎舞看他着急,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高兴。拍了拍恋尘的手说:“你别急,我不走正门,只是偷看,也不会碰上那些个小倌,我到要看看这严家找的花神是何许人也。”恋尘想到自己刚才急得样子,脸上烧红了一片,炎舞看了更是心甜,二人这暧昧的气氛又起,可却不知相互的感情已慢慢变了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酝酿了两章给这两个宝贝培养感情,下章该走情节了,累啊,又要撮合两个,又要布置情节,55555

今天有工作,所以晚了,对不起大家。

第四十一章

夜色正浓,路上也没多少行人,因为刚下过的雨,到处湿漉漉的,而此时夜晚生意最好的就是赌场和伎院,酒色淫糜,也是历来最赚钱的行当。

柳伊馆在最近生意更是极好,据说来了大主顾,一个晚上包下4个小倌服侍,还都要绝色的,每一个特点还要不同,听着就令人乍舌,更别说吃的喝的,每夜都要花去好几百蓝瓣的通票,不过这人听说是个好玩的,一夜下来,4个小倌都被弄得要死不活的,甚是可怜,一次更是趁着醉酒强暴了头牌的青倌,等第二日再来人看的时候,只剩一口气了,弄得现在柳伊倌的老主顾气愤,老鸨喜忧参半,喜的是财源滚滚,忧的是自己的小倌们每次接客后都要躺个多日,才能缓过来,还怕哪个命薄的死在馆里了,小馆们更是整日提心吊胆的,就怕被她点上。

一股红烟掩于黑夜之中,飘飘散散的,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注意,绕过柳伊馆的后门,从墙上越了过去,直散到后院中,两个穿着裸露,满脸脂粉的小馆,站在院子当中,小声地说着话。

“我说小哥哥,今儿个那个磨人的金主又来了。”头上戴着几支玉簪的瘦弱男子拿着帕子掩着嘴,嘀咕着。

“听说她玩咱们头牌,玩上瘾了。”另外一个头上环了两支喜鹊报春环,随着说话,晃晃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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