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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47)+番外

让那车夫给看着房门,自己和恋尘进了房去,把那人平放在床上,车夫又把小二送的水让恋尘给拿了进来,此刻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恋尘上前给那人扯开袍子,露出那个窟窿,周围的烂肉冒着白烟,还好此刻边上的男子是恋尘,怎么说人家也杀过人见过血,这个场面顶多也就吓愣一下,若是一般男儿,想是早就昏死过去了,炎舞也看到伤势,心中很不甘愿,这人素不相识,自己对外人本是冷性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看着恋尘那能掐出水儿来的眼神,摇摇头,自己对他总没办法。

于是伸手就要为那人治伤,可不想猛地被那人抓住了手,“你要做什么,看着清清秀秀的,哪知一样是个色胚。”见恋尘欲要解释,那人看着恋尘满脸的鄙夷:“事上真是怪事多,自己家妻主抢占别人清白,还在一旁帮凶的,下贱!”炎舞越听越火,听到那人骂恋尘下贱,又见恋尘脸色一白,知道这词勾起不好的回忆,气的抡起臂膀,鼓住了劲给那人一个特响的耳刮子,“你这不知好歹的,我家尘是看你快死了,求我救你,我本就想把你扔在地上,现在看来如今救你却是错了。”炎舞一般懒得恼怒,可火起来,可不是一般可以消得下去的,作势就要喊车夫把那人扔出去,又被恋尘拉住了“这次我不是为他说话。”恋尘见炎舞张口要说自己,忙开腔道“他如此没有眼力神儿,我却是没有想到的,早知如此,便听你的话了,但如今他已是进来了,兴许还有人看到了,若不从他这里讨得我们想知道的,还被他连累上,那岂不亏了自己?”炎舞听了觉得有几分道理,压着火儿道:“那让他死那儿吧,我没力救他。”

恋尘拉着炎舞坐下,又拿了杯茶给炎舞喝着消火,随后来到床前,看那人脸肿得老高,手正抚着,眼里起了薄雾,却倔强的忍着不让流出来,恋尘见此情景叹了口气,说到:“你又是何苦,我本想是救你,你却自个儿作死,连个看人的本事都没有,还倔的跟头驴似的。”那人见恋尘未生他的气,转过脸来看着恋尘,满眼的不信任,炎舞放下杯子,几步走了过来,伸手扯了恋尘脸上的面纱,恋尘一惊,一张白璧无瑕的面庞露了出来,如星子般闪耀的双目滑过流光,如叶般香软的嘴唇正因惊讶而微开着,而原来那长长的伤口早已不见踪影了。男人也因恋尘的容貌而眼露艳色,炎舞看着那人的眼神轻蔑道:“有着倾国倾城的不要,要你这次等的?我又不瞎子!”这句话着实伤人,也确是刺激到那人了,那人因为失血已没了力气,抖着嘴唇道:“你这不男不女的,你……”恋尘看着那人都要昏了,赶紧拉着炎舞:“刚才那伤口因冰过失血少,现下已是不行了,再久,恐是要死了,万一他死了,我们担上了责任,可就麻烦了。”

炎舞无奈,让恋尘按住这个泼男,自己挥舞双臂,引出双藤纹,手心一翻支出一朵罂粟,把那罂粟放在烂肉上,闭上双目,嘴唇微动,额上忽隐忽现的出了一个花苞似图案,随着双藤纹爬满全身,额上的花苞已然开放,如血般灿烂的罂粟,仿佛活得一般,红光乍现,而后红光被吸入伤口上的罂粟中,伤口上的罂粟慢慢缩于肉里,填补了那个洞口,只留下淡淡的痕迹,炎舞吐气,双目轻开,红目的颜色也渐渐淡去,一切如常。

作者有话要说: 出来又一个角色,是个倔脾气,身世先不曝光,他还要和炎舞她们混一段。

感谢各位潜水的和评论的亲们的支持,如果多冒头,那便是更好了,某心谢谢大家

第四十章

炎舞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冷冰冰的看着那已经昏过去的人儿,转身回到桌边的椅子上,拿起茶杯却被恋尘拦下了“你这懒丫头,这茶已是凉了,小心喝了肚子疼。”说完就倒了杯热茶给炎舞,炎舞冷着脸,不吭气。“好啦,小受气包,我都不气,你气什么,等我们把事情问完了,你丢他出去便是了。”恋尘笑得温柔,也让炎舞的脸色缓了不少,“那还等什么,把他弄起来。”“他是失血过多,现在叫他,未必清醒,你明儿个再叫他吧,我今晚在这儿挤一宿,也好看着他。”恋尘也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可不成,这疯狗可得谁咬谁,万一伤了你怎么办。”炎舞听了拧了眉头,满心的不愿,恋尘想要坚持,被炎舞打断了“现在两条路,一,给你要间房自己睡或者去和亦涵睡,二,我现在就把他扔出去。”恋尘无奈,芊指在炎舞鼻子上点了一下,便往外走去,炎舞回头恨恨的看了眼床上昏死过去的人,跟着出去了,到了门口,和自家的车夫使了个眼色,那车夫点头,随后下楼去了。

“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儿要做呢。”恋尘把面纱带起,为防不怀好心的人窥视。

“我今晚想去看看。”炎舞冷静的说道。

“不行,今天发生刺杀的事情,而且说不定屋里的人还和这事有关,你去太危险了。”恋尘一改淡然,扶住她的肩膀,很用力。

“我小心点就是了。”炎舞扯出笑意,想要恋尘放心,可恋尘就不放手,满眼的担心,“今天晚上守卫说不定加强很多,不如把事情弄明白了,再等些时日,你在去。”

炎舞一向扭不过他,只好点头答应,看着车夫带着小二捧着饭菜上来了,就让小二带着恋尘去了亦涵的房间,恋尘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满是不愿的走了。

“橙?”炎舞低语道。那车夫想要跪下,被炎舞拦住了,在她耳边说到:“好好看着里屋的那个男人,别让他跑了,还有记得观察周围的情况,如果有什么异象,立刻通知我。”车夫领命,几下就闪进阴影里了。炎舞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也回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隔壁闹哄哄的,炎舞最讨厌睡的不足被人打扰,披上衣服,赤着脚气冲冲的走到隔壁,一脚把门揣开了,就见里面一片狼藉,昨天那个男人看样子已经好了,正因为不能出去,气急败坏的摔着东西,炎舞吼了一声:“你做什么??”那人看着炎舞衣冠不整的进来,想起昨日受辱,立刻涨了火气,也大声地嚷嚷起来:“你这女人,干嘛不放我走,我是死是活干你何事?你和你那贱夫想对我怎样?”炎舞看着那张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有些厚的嘴唇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炎舞上前又是一个巴掌,打得比昨天还狠,“你……你还敢打我。”那人有捂着脸,一看就是受不得委屈的,炎舞不再理他,轻声唤道:“橙?”从角落出来一人,正是昨日的车夫,不管那男人愤怒的眼神,跪在地上“主子。”“把他给我绑起来。”炎舞不耐烦地挥挥袖子,橙立刻站起二话不说从身上拿出绳子就把那人给捆了,“你们,我告诉你们,别得罪……呜,呜”炎舞从桌上拿了块不知道干什么的布塞了进去,任那人胡乱蹬着脚,两眼睁得老大,又挥挥手让橙回到暗处,自己打了个哈欠,回房继续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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