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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149)+番外

“呵呵,谁说我是小哥儿来的?”那宫侍突然抬头,笑意正浓,炎舞却吃了一惊,后退几步,而后立刻旋身把大门关上,皱着眉头看向那人.....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本来昨天来更文的,突然来了那个,每月一次,这个月特别疼,难受死了,所以拖到现在才写完,某心感谢大家留言,等某心好点,在上来回评,感谢大家了

第117章

“陛下,穿成这样坐于宫务房内,成何体统?”炎舞查探四周,皆是无人,这才松了口气道,“言幽何必紧张?”那身着宫侍服的女子,面上含笑,不慌不忙看着炎舞,“陛下是否有事来找言幽?”炎舞只能想到这一点,若不是私下有事,干嘛刚才大殿上不说,“皇姨在场有些事,朕不太好说,毕竟她为国为民操心过慎。”女皇这话说的似是体贴,实则已然有了防备之心,看来女皇虽然很倚重佩王,可防心也同样不少。“那陛下找言幽又是何事?”炎舞知道女皇此刻所谈之事必然和刚才自己殿上一番谏言有关。

“言幽刚才所说之事,朕其实早就心里有数。”女皇站起身来,身材娇小,还很是稚嫩,可一身的霸气却丝毫不减,“陛下知道?”言幽并不吃惊,佩王既然有眼线,女皇怎可没有自己的人,“自然。”女皇脸庞一侧,对上炎舞的双目道:“我也知道惜朵的严家在我国有分坛,可惜我不能动她。”“陛下是怕打草惊蛇,加速陈家和严家的警觉?”炎舞此刻觉得外传朝叶是佩王主持大局,而女皇仍是稚童,和摆设一般的说法,完全是女皇自己传出去的,在炎舞看来佩王才是这个年龄不大的女皇的挡箭牌。

“你很聪明,也不像皇姨那么太过自信,朕想,若是你的话,一定可以胜任的。”女皇似是很赏识炎舞,“何事?”炎舞觉得隐隐有些不对,“你可知道,陈家之事,是谁告诉朕的?”女皇不答,转而把话引到别处,炎舞也顺从的摇头表明并不知晓。

女皇淡笑,一拍巴掌道:“贵客,朕想你们也是时候见面了。”炎舞蹙眉不解,眼望那角落之处,忽然一阵樱花之气随着片片花瓣散播开来,这气味让炎舞在记忆里有些印象,很是怀念,应是很久前的故人了。

“陛下可真是喜欢弄些故弄玄虚之事啊。”一身白衣衣袖衣摆之上皆是满满的樱花,乍一看和真的无二,还是那副有些坏坏的散漫相,手上万年不变的拿着一枝樱花枝,很不是时节的开放着,吐着芬芳,“呵呵,有些事总需要一些铺垫嘛。”女皇并不理会那人的戏言,笑吟吟道:“需要朕介绍吗?”

“不需要!(不需要!)”炎舞和那人同时说道,炎舞早没了刚才的和煦暖人之气,而是散发一种生人勿近之感,而那人也是看着炎舞,笑得那么坦然,似乎和炎舞没什么过节,“梦四小姐,别来无恙吧。”那人见炎舞不语,双目放着冷光,只好先开腔道,“多谢严小姐关心,只不过炎舞早就不姓梦,如今只有一名,唤作木言幽。”炎舞冷声回道,口气十分不善,连女皇都瞧出其中端倪,连忙缓和道:“严小姐乃是此次的惜朵使者,言幽不必太过戒备。”

“正是!严卓不才,奉我国女皇之命,出使贵国。”严卓向女皇行了一个皇臣之礼,在炎舞眼里却是那么刺眼,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严卓自然没有放过炎舞眼中的恨意,苦笑道:“我想我和木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误会?”炎舞讥讽道,若是自己被囚,恋尘被她们找人糟蹋是误会的话,那什么才不是误会?“我想木小姐并不了解严某。”严卓听她话中带刺,并不在意,依旧心平气和道,“严卓严小姐应是严茗婷,严大御用的侄女,我想我说的没错吧。”炎舞故意把侄女二字说的极重,她不会忽视那层关系,若说导致恋尘痛苦的源头是陈家,那直接行事的却是严家,现在想到她们找女人在那1年多的时间不停折磨恋尘的事情,丹田之火就难以熄灭。

“就因如此,木小姐对严某有偏见?”严卓摇着樱花,轻松道,“若真是如此,言幽还真没什么好怨恨的。”炎舞讥笑道,“呵,严某知道小姐还在气当年囚禁之恨,可严某并不是直接执行者,也没有阻挠的权利,还请小姐明察。”严卓示弱道,可炎舞哪里肯罢休,炎舞深刻记得严卓把那画卷交给恋尘之时,恋尘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可怜至极,让她心痛至今。

“那私自用禁术,想要繁衍花神之事,严小姐也是不知?”如果她敢在此时装傻说不知,炎舞就有本事在此取她项上人头,“那事....”严卓似是内疚的低下头去,“严某确是知情,还曾参与其中,而且是明知有错却不曾阻止!”出乎意料的坦白让炎舞微讶,“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助纣为虐?”炎舞不依不饶道,“随木小姐去想,当时严某没有能力,确实愧对那位公子,本想日后为他寻门好亲事,让他日后生活无忧,也算是严某进点心力,良心上也能好过一些,只可惜,那日那位公子似乎是和木小姐一起失踪的......”严某由愧疚的表情转而有些询问的看向炎舞。

炎舞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也不觉说起恋尘有何丢人,很是大方道:“不错,当日是我带走他的,而且我告诉你,不需你好心寻什么亲事,他即将嫁我为夫。”严卓没想到炎舞如此坦白,更没想到炎舞明知恋尘早已不洁,却仍然娶他为夫,眼中满是质疑,炎舞暗笑,若是别的女人肯定不能接受恋尘,可自己又岂是凡人?果然世人皆迷......

炎舞忽然起身来到严卓身边,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还有,你要恭喜我...恋尘已然有孕,我就要做母亲了。”说完,明显看到严卓似是受了惊吓一般,眼睛张得的很大,直愣愣的看着炎舞,嘴里不觉道:“莫非...你是......”炎舞狡黠一笑,捂住她的嘴唇。

朝叶女皇自觉自己被二人忽略在外,有些不高兴的轻咳两声,二人这才分开,站与女皇对面,“叙旧就差不多了,朕来说两句。”女皇看着两人道,“朕想言幽对严卓似有些误解,朕不管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可今日朕要说,在此你们就是盟友,不可把私人恩怨带入国家大事之中,你们可明白?”炎舞撇了眼严卓,见严卓也在看着自己,轻哼一声,向女皇行了一礼,算是暂时把旧事放在一边。

“严卓,你那边如何?”女皇转头问向严卓,严卓一脸凝重道:“严茗婷最近似乎在召集全国的驭花者,而且看那速度,似乎多年前她就在部署了。”这话听的炎舞有些发懵,这严卓应该是严家之人啊,怎么会禀报女皇这些事情,见炎舞有些迷惑,女皇又道:“严卓虽然是严家之人,却是惜朵新一代的驭花高手,也是惜朵女皇暗地里的助手,陈家之事,也是她们首先查出,告诉惜朵女皇的,自然...等她们想去调查陈家之时,他们已然逃到我朝叶了,惜朵女皇不得已向我国求助,朕也应下了,因为这是事关两国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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