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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反被潜(19)+番外

作者: 森洛/七十年 阅读记录

“你喜欢我,你不会做的。”

他听着他自大的话语,想要嬉皮笑脸的说出事实,可他瞧到谢景曜那副认真的模样,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底萌发出一种陌生心悸,顺着微微酥麻的感觉蔓延着全身,甚至脸颊都沾染上一抹红意。

“啰嗦!”他粗鲁的推开谢景曜,可肩膀的伤却让他动作软绵绵。

他感觉到颈侧温热触感,正要挣扎,耳垂一暖,湿濡感包裹着他。“别动,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口。”

低喃宛如床笫间爱语,充斥着耳膜。他羞窘的咬着下唇,低垂着眼睑,凝视着他轻柔的手指轻轻解开他胸前纽扣,露出来一条条青紫的伤痕。许多印记惨不忍睹,上面还布满着血丝,淤血在白皙皮肤上极为明显,更多则是已经被抽破皮肤渗着血珠。

指腹轻轻触碰着他锁骨下方的伤痕。

“疼吗?”

他胸口暴露出在空气中,倍感不适,因紧张也收敛了态度,带着怯意乖乖点着头。

“稍微有点疼,还没有多大事情,等我去找点药膏抹上就行了,时候不早了,你带着爬着窗户上的‘垃圾’赶快离开吧。”他抽回手攥着领口,将一绺一绺的布条重新穿回身上,只是那隐隐约约暴露的粉红柔软,是暂时无法遮蔽。

他佝偻着背脊,努力让胸前形状不那般引人注意。

按照常理来说,男人偶尔坦胸露背也是常事,可谁叫这谢姨娘的眼神太过于漏骨,让他只能警惕的瞪着对方,无可奈何的忍耐着宛如视奸般尖锐目光。

“你怎么刚才出现的?你该不会一直就踩着梯子看着我吧?”他手背遮掩住缝隙,不自然的狠狠剜了他几眼。“看什么看,你没有呀!艹!把脑袋转过去!”

谢景曜淡淡说道:“我刚搬上来梯子。”

他呆若木鸡,唇角因惊讶微微开启。

他就是随便诬赖一番,故意气的谢景曜,可居然误打误撞的猜出来事实。谢景曜根本就不是什么有钱人,更不是什么影帝,是个有着偷窥癖好的变态狂!居然还趁着他在屋子里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站在窗子前窥视着他。

要是他刚才没有遇到晋言,这时候恐怕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光溜溜准备睡觉了。

“卧槽!你是不是变态呀!”

“我只对你变态。”

“……哼,你别想用着哄小姑娘的甜言蜜语哄着小爷,你以为小爷第一天出来混的?想当初小爷也对着别人说过这样的话,结果第二天小爷就跟他分了。”他昂着脑袋,佯装恼怒。

谢景曜微微眯着眼睛,毫无预兆的捏着他手腕,将他压在墙上。舌尖顶开他的唇,彼此间湿濡交缠,勾弄着他带着怯意的舌头。粗暴的噬吻让他喘不过气来,挣扎踢着动作,让胸前摇摇欲坠的纽扣纷纷崩落,暴露出平坦的上半身。

“以后不许在和别人说着甜言蜜语,你只能对我说。”

他被吻得晕头转向,也没有挺清楚对方说了什么,一味的点着头。

谢景曜见到他这样乖巧听话,这才满意的抚摸着他头顶,凝视着他,在他唇角落下来一吻。

尹阳呼吸凌乱,微微回过神,见谢景曜盯着那痕迹,动作轻柔,可眉宇间的狠戾之色愈发浓重,那压迫力也令他噤若寒蝉。他从未瞧见过谢景曜这副要吃人的模样,也不敢再出声继续赶人,他现在无权无势,父亲已经进去了牢中,如果晋言在被推下去了,搞不好他拖不了干系,还会被人暗中使着绊子和父亲彻彻底底团聚。

他也恨不得晋言从摔死,恨不得将他丢到路中央被车轮子碾压,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骄傲的资本,也没有那般的底气和他们继续斗下去。

“你、你就算是想要对他出手,也不要在我的家里,麻烦你把他拖出去。我不想招惹到麻烦,我只想静静等着老爷子出来。”

谢景曜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认真的模样,低沉的笑道:“那就如你所愿。”

“哼!小爷才不是害怕呢,你这是什么目光!像是瞧着女人似得,你以后在这样不尊敬我,我就给你赶出去了。”他说完这句话,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谢景曜,在别人的家中还这般肆意妄为,还给他压到床上了。

他绷着小脸叱呵道:“慢走不送!”

谢景曜站在原地,没有挪动的意思,双手解开领带,慢条斯理的脱去衬衫,走到浴室里边还阖上门。他静静的站着一会,听到水声响起来。

“谢景曜,你这混蛋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住下来了吧?滚滚滚……”

☆、第十八章 同床共枕(2)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他恼怒的走到门前,看着模模糊糊的磨砂玻璃门,用力的推开想要将谢景曜揪出来。氤氲的雾气缭绕,顺着缝隙扑在他面上,眯着眼睛,视野模糊勉强看清却见到谢景曜裸1露肌肉线条,在顺着那处望向腰间下方……

他慌慌张张的抬头对上谢景曜玩味笑容,呼吸微窒,瞬间把门阖上。

门缝夹到他的手指,他狼狈的把手抽出来。

回想起他刚才不小心瞄到的形状,还有昂然的尺寸,他心情不爽。

变态就是变态!凭什么那里要比他大那么多!真是不爽!

凭什么呀,要是他也可以那般巨大,身体在强壮一点,能把变态压在身下□□一番,想象着就心情舒爽。

他坐在地上,双腿翘在茶几上,背脊紧贴着床角,手指捡起来跌落在地的咖啡杯。腹部的疼痛微微好转,可不能深呼吸,否则刺痛感一波一波涌现,让他表情不受控制变得呲牙咧嘴。

身上黏腻的布料沾着身上,不舒服极了。从衣柜里取出来睡衣,想要去别的房间换上衣裳,又想到忠叔正坐在楼下,要是见到他这狼狈的模样,冲上楼见到晋言还变成那副惨不忍睹。再加上浴室里正在洗澡的变态,非得把忠叔的心脏病活活逼出来不可。

干脆选择不还衣裳,硬撑着自己支撑过去。

经历过刚才激烈动作,他略有疲倦,阖上眼睛,背后塞着软垫,迷迷糊糊的侧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传来响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窗户已经阖上,也看不到晋言的踪影。他手腕一凉,见到谢景曜换上单薄衬衫,没有系上纽扣,披在身上,发梢正在滴水,手指轻轻的为他涂抹着药膏。

男人腰间微着松松垮垮毛巾,掀开的一角露出藏青色花纹。

他眨了眨眼睛,扫视着他的衣裳和穿着的内裤,表情陡然一变。“你特么穿着小爷的内裤,还穿着上衣,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打开别人衣柜,取出来别人的衣裳。”

“可是你不是别人呀。”谢景曜认真说道,掀起他的衬衫,抚摸着细腻肌肤同时涂抹着伤口。

他咬着嘴唇,红着脸骂道:“艹,谁和你不是别人!臭不要脸!”

“要不我把它脱下来?”谢景曜作势要脱下来内裤,毛巾大方的掀起丢到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