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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反被潜(18)+番外

作者: 森洛/七十年 阅读记录

晋言沉着脸,嘲讽的笑道:“朋友?你以为我喜欢和一个窝囊废做朋友?如果不是你家里有着基业,我压根都不会注意到你,本以为你这样的蠢货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喜欢,可是没想到你竟然选择做卖身!”

尹阳感觉到对方的动作愈发凶狠,捏着自己的脖子,害的他脸色涨红,呼吸困难。有种即将被捏死的感觉,他看着晋言的目光里更多是恐惧。

面前的这个人已经疯了!

他被迫感受着脸颊湿濡,盯着那舌尖在自己颈侧滑来滑去,耳边的低喃令他脊背发寒。“啊?我看着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到你家倒台,想要晾着你几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金主,下贱!喜欢卖屁股是不是?我让你好好尝一尝那滋味。”

“什么?你盼着我家倒台,你究竟什么时候对着我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尹阳不敢置信的瞪着晋言。

晋言见到尹阳满脸惊骇,知道此刻也没有必要隐瞒,于是他得意的说着。

“我要是告诉你,你爸爸出事和我家里也有一点关系,你会不会恨死我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家为什么突然负债累累,如果没有人插手到其中,你父亲或许还能支撑一阵子。”

尹阳瞪着晋言,想到老爷子在愁眉苦脸四处筹钱,他却和害他们家的人混在一起醉生梦死。

心底的自责感已经要将他湮灭。

“晋言!你说的是真的?”他死死咬着下唇,愤懑的瞪着他。

晋言顺着领口探入到衬衫内,笑着说道:“你果然是这副生气的模样最诱人,是不是现在很恨我?你有多恨我,我就有多么恨你,恨你不知廉耻。”

尹阳听到这段话,即便是对方是疯子,也没有耐性和对方周旋下去。

“我艹你大爷,不说老子和你有没有关系,就说别的,你特么的是不是有病呀,我和你有个毛线的关系,以前我们一块纸醉金迷的时候,很多人不都是你介绍给我的么,你现在给我这副武大郎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得以为小爷是潘金莲呢,你给小爷滚出去,小爷以后再也不想和你有着任何关系。”他咆哮完,手脚并用的狠狠踹着晋言。

他被掐着脖子,也无法抑制着怒意。

“你以为你是偶像剧男主?你一大把年纪还玩琼瑶腔恶不恶心人?你是不是下一句就要说做不了你最爱的人,就做你最恨的人?有多远给小爷滚多远。不就是想要吞噬小爷家的钱,还装出来这副纯情的模样,你真特么恶心。”

晋言猝手不及,被爆发的他踢了几脚,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抽出来腰带,对他狠狠抽了一顿,看着单薄的衣裳撕裂开,暴露出来的白皙皮肤,让他眼中满是*。

“今天这事做完,没有关系也得有关系。”

“艹,你是不是有病呀,给小爷滚出去,救、救命……唔唔唔唔唔。”尹阳口中被塞着粗布,腰杆奋力扭动。

他这个时候多么希望忠叔的耳背毛病能治愈,听到上面的响动为他拨打报警电话,可惜一切都是妄想。

晋言感觉到尹阳的挣扎,想到他在那人身下一定柔顺的像是一汪春水,他愤恨地瞪着他,呼吸转为粗重。狠狠的给他几圈,拳头捶着柔软腹部,发泄一会,直到抵抗的力道小了很多,他这才微微消火。

尹阳迷迷糊糊,身上阵痛让他思绪凌乱,半阖着眼睛无意识的咬着下唇。粗鲁的大掌胡乱抚摸几下,他视野模糊,眼前的物体带着重影,手边掉落在地的咖啡杯,静静的躺在右手边。

他困难的伸向它,指尖刚刚触碰到杯壁,努力抓起来,耳边骤然传来一声钝响。

玻璃碎片洒了满地,而他因为晋言骑坐在自己身上,锋利的碎片皆被身上的人挡去。他挪动着手腕,努力想要坐起身来,脸颊传来湿润液体,指腹擦拭放到眼前,满眼的猩红。

他对着镜子想要检查自己伤势,却发觉原来血液都是从晋言眉心流淌下来,他正要趁着这期间反抗,下一刻晋言就失去意识倒在地上。费力掀开他,坐起身来,正要拨打报警电话,见到窗子浮现的面孔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艹,谢景曜你怎么在这里?”他摔得屁股生疼,手指颤抖指着那黑夜之中若隐若现面孔。

“我要不在这里,你不就被人占便宜了。”谢景曜冷哼。

“这、这是重点么?老子屋子在二楼呀!你特么是怎么安然无事站在这里,还能用着砖头丢进来,准确砸到晋言的!”尹阳满脸错愕,带着颤音说道:“你刚不会路上出车祸死了吧?魂舍不得本少爷,就飘过来守护我了?”

这两个变态撞到一块,他还是觉得谢景曜略胜一筹,这英雄救美的方式要给他吓哭了。

谢景曜哭笑不得,“平常少看点恐怖电影。”

尹阳踉踉跄跄的爬过去,还好没有想象之中瘆人的情景,见到谢景曜笔直双腿正踩着梯子安安稳稳站着。他顿时安心许多,他上前把窗户打开。

他刚一打开窗户,就见到谢景曜顺利的从窗子流畅跳进来,朝着晋言踢了几脚。正要他准备喊着谢景曜把晋言绑起来,还没说话,就敲着谢景曜懒洋洋的抚摸着晋言手腕浅笑着拧断。

清脆的声响过后,寂静的屋子里晋言疼痛哀嚎声音格外清晰,他瞪着晋言扭曲被折断的四肢,在看着眉目如春的谢影帝,不禁冷汗涔涔。

☆、第十七章 同床共枕(1)[捉虫]

谢景曜虽然面上没有恼怒,可动作怎么让他胆战心惊。

捏着胳膊的动作,就像是捏着橡皮泥,轻轻松松的就折断。

他唉声叹气,蹲在地上。

本来还能把晋言丢到警察局,可现在晋言这副模样,到时候晋家发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别把他告成防卫过当。他现在可是一穷二白,请不起律师,任由着他们诬告,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反击。

“这、这怎么办。”他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晋言,不知如何是好皱着眉。

他在看着谢景曜优雅的拎着晋言胳膊,朝着敞开的窗户正要走过去,他虽然心中隐隐约约有着不妙感,但觉得谢景曜表情温和,没有任何怒意。

他揉着被揍得此刻还疼痛难忍的腹部,余光却瞄到谢景曜轻而易举的就将晋言半个身子丢出窗外,只留着双腿踩踏在室内。他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吓得连忙抱住谢景曜的腰。焦急的动作牵扯到干枯伤口,嫩肉摩擦着裂开布料,令他表情扭曲,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你、你给我放下来他,你该不会是想要把他推下去吧!这是犯法的!”

“我怎么会推他下去,是他不小心从二楼摔下去导致四肢骨折。”谢景曜微笑着。

他噎住,“我可是亲眼见到你把他推下去的,到时候警察问我的时候我可不会为你做伪证,反正你进去了也好,这样也没有人剥削我的劳动力。”

谢景曜任由着晋言躺在窗户间,一步一步朝着他逼近,盯着他炯亮眼眸,唇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