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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要和我讲道理(95)

说完就跑了。

留下翁斐然楞在原地许久。

当天晚餐的时候,翁斐然就特意观察着江清之,见她吃的很香,很欢,吃完后,吃饭的途中还喝了不少的牛奶,饭量也超过了正常人,吃完之后,擦了擦嘴,然后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这个时候,她根本没什么想吐的意思。

翁斐然悄悄跟在她身后,将卫生间的门推开了一条缝,看到江清之熟练的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哇的一声……

翁斐然靠在墙上,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真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吐完了,江清之虽然很狼狈,可心里却轻松的很。冲干净马桶。漱了漱口,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了,除了肚子大了些,其余地方和少女一样纤细。”你觉得这样好吗?”翁斐然忽然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轻声说道。”什么?”你难道没发现吗?除了身体越发的纤瘦,你的其他地方都发生了变化,你的脸色越来越憔悴,一点光泽没有,憔悴到蒋友文都跑来质问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你的声音也越来越粗,甚至都有口气,你的脸也越来越大……这些你都没发现吗?”翁斐然忍不住说道。

原来他以为这些变化是因为孕吐引起的,他很是自责,对江清之很是包容。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江清之脸色大变。”你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去问问你的那些朋友们!”翁斐然觉得很累,很疲惫。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江清之神情有些慌乱,她趴在镜子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好像是这样没错,她的脸色枯黄,脸似乎也比往常大了一点。

她又试着说话,这才惊悚的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比之前变粗了些。还有口气,这个她不知道怎么试,可她想起来有时候和朋友们凑近了说话,朋友们脸上的嫌弃。

当时她没在意,现在想来……

江清之惊恐的跌坐在地上。

翁斐然站在旁边,没有伸手去扶她。”你要漂亮,要美丽,这些我都可以理解,我也答应你了,等孩子生下来,请奶娘,请佣人,不需要你亲自照顾。到那时候,你瘦身也好,节食也罢,我都依你。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拿孩子和自己的健康胡闹?你想过你已经是个妈妈吗?”翁斐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江清之却忽然大哭了起来。”我根本不想要生孩子!我不想身材变得臃肿,我不想变丑!是你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翁斐然更无语了,怀孕这种事不是顺其自然的吗?他什么时候逼她了?可翁斐然很快想到了,是了,这个孩子的到来,缓解了很多矛盾。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恐怕这个家早就分崩离析了。清之怕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留下这个孩子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清之可能早就把这个孩子打掉了。

想到这个可能,翁斐然忍不住颤抖,像是第一天认识到江清之,死死盯着她。

翁斐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清之,转身跑了出去。

可没等翁斐然跑出大门,就听到佣人凄厉的叫声。”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翁斐然愣了愣,佣人凄厉的喊声。”先生,先生,太太流血了!”

翁斐然惊恐的转过头去。

医院里,医生一脸惋惜的看着翁斐然。”我们已经尽力了,孩子没保住,是个男孩。”

翁斐然已经没有什么情绪了,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了。”我能看一眼孩子吗?”

医生蹙眉。”请跟我来。”

翁斐然看着那一团血肉,忽然泪如雨下。

江清之清醒过来,得知孩子没了,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看着翁斐然走进来,她立马落泪。”斐然!”

翁斐然摸着江清之的手。”现在别想这么多了,养好身子才要紧。”

江清之松了口气,斐然不生气就好。”斐然,我知道错了,你放心,等我养好身子,一定再给你生个孩子。”

翁斐然不置可否。

江清之流产的真相,却不知怎么回事,流传开来。说什么的都有,难听的很。翁父翁母气了个半死,将翁斐然狠狠骂了一顿。翁斐然也不辩驳,只垂头站着,任凭翁父翁母责骂。

翁斐然也没有指责江清之,反而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专心在家里照顾江清之坐小月。

期间,江言之来了,蒋友文也上门看望,看到这一幕,都很是感叹。

蒋友文甚至感慨,连他自己都做不到这地步,翁兄对清之果真是真爱。从此后竟歇了心思,退回到朋友的身份。

江清之一开始是有些不安的,毕竟孩子没了,外头传的也难听,她多少也有些心虚。因此不管翁斐然说什么,她都照做,也慢慢逼着自己多吃点东西,不再催吐了。

可时间久了,翁斐然的态度一如既往,渐渐的,江清之也松懈了,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我吃不下,不想吃了。”江清之摇头道。

翁斐然耐心的劝道:“不吃肉,也喝点鸡汤,油都撇干净了。”

可江清之还是不肯吃。

翁斐然见状,也就不再勉强了。

快出月子的时候,翁斐然说上海花费太大,想将翁父翁母送回老家。江清之觉得这样也好,房子空出来,可以出租,多少也是个收入嘛。

于是翁斐然就将翁父翁母送回了家。

江清之也趁着翁斐然不在的时候,换上漂亮的衣服,画着精致的妆容,出去参加舞会了。

等到翁斐然从老家回来,迎接他的又是一堆账单。从佣人口中,得知太太这些天都不在家。

翁斐然此时,连愤怒、生气的情绪都没有了。他颓然的摘下帽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然后去还完了这些账单。

当天晚上,蒋友文扶着喝的醉醺醺的江清之回来了,看到翁斐然,蒋友文愣住了。”你回来了?你别误会,清之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翁斐然笑了笑。”多谢。”然后伸手接过江清之。

蒋友文想了想后说道。”没了孩子,清之她心情不大好,所以才喝多了,你别生气啊。”

翁斐然扶着江清之。”我没生气,今天谢谢你了。”

这是在直接送客了,蒋友文耸耸肩,转身离去。

翁斐然将江清之扶到房间里,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看了许久。方才站了起来,穿好外套,带上帽子,将一封信放在床头柜,然后拎着行李走了。

第二天,江清之从宿醉中醒来,只觉得头疼的要死,她叫道:“王妈,王妈!”

结果叫了半天,也没人应。

她只好扶着头自己起身,先去沐浴。

等她从浴室出来,王妈阿是不见人影,她下楼去找,不在家,难道是出去买菜了?

江清之转身回了房间,正打算护肤,却看到床头柜上有封信,她皱着眉,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随即脸色大变,来不及换衣服,穿着浴袍就跑下楼,找遍了没个房间,发现翁斐然的东西已经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