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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要和我讲道理(76)

只是大人们忙着打猎,忙着种地,带孩子的事只能交给蒋礼。

蒋礼每日千头万绪,从睁开眼起就有断不完的官司,不是小一抢了小二的玩具,就是小三抢了小四的吃的,要不就是小五尿了,小六饿了,天天就跟养了一万只鸭子似得,吵闹不休。

这一日,江河和妹夫从外面回来,神色凝重。”外头翻天了,那宇文家推翻了皇帝,自立为帝,国号大梁。”

蒋礼有些糊涂了,进展这么快吗?故事都发展到这儿了?”新皇帝叫什么名字啊?”皇帝名讳是宇文胜。”江河说道。”管他谁当皇帝呢,安稳下来就好了。”珊姐儿抱着女儿说道。

江河摇摇头。”我看未必能安稳。我听人说,京里闹开了,皇上打算追封自己的亲妈为皇太后,可太上皇和皇太后都不答应,说追封贵太妃即可。哦,活着的那位皇太后身份也不一般,是前朝的公主,当今的嫡母,可据说皇上和嫡母关系一向很好,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养在嫡母膝下。这次怎么好端端的闹起来了。据说没人支持皇帝追封生母,朝中大臣们也好,就连他最宠爱的皇后、贵妃也站在太后那边呢,帮着太后劝皇上顾忌太后颜面呢。可皇上却铁了心。太后生了大气,连新君登基大典都没参加,要回边城去。结果太子离了太后就不吃不喝不睡觉,哇哇哭。皇上膝下唯有这一子,宝贝似得,疼爱非常,皇上心疼的紧,可又不愿委屈了生母。谁都不肯退一步,如今正僵持着呢。”

蒋礼微眯着眼睛。”你如何知道的这般详细?”当今最宠爱的皇后、贵妃乃是姐妹,幼年被卖,依稀记得自己出生在沧澜山下的青山镇。多年前当今曾派人来青山镇查过,只是年深日久,查不出什么。如今这二人一是皇后一是贵妃,谁人不想攀附这份富贵?青山镇热闹的很呢,都说自己是皇后贵妃的母家。这事也是他们传出来的。”江河说道。

蒋礼微眯着双眼,看来还是慕容乐占了上风啊,皇后贵妃,大约就是欢欢欣欣吧。甚至连宇文胜唯一的儿子都养在了身边。佩服啊!”姑姑,你想什么呢?”珊姐儿好奇的问道。

蒋礼翻了个白眼。”我在想你儿子为什么喜欢在我身上尿尿?方才在他爹怀里那么久都不尿,怎么一来我怀里就尿!”

珊姐儿的丈夫马路是个哑巴,老实巴交的样子,闻言赶紧手忙脚乱的将儿子抱起来,湿哒哒的,果真尿了。

几人忙乎起来,打水的打水,拿衣服的拿衣服,夹杂着孩童们的叫声,乱成一团,谁还记得京城里的那点事啊。

只是蒋礼到底留了心,悄悄打听着外面的消息。

皇上到底还是赢了,如愿追尊生母为皇太后,又上了尊号,极尽尊荣!

只是两个月后,皇上唯一的儿子薨了。原来自从前番吵闹之后,皇上发现嫡母对儿子的影响太大,为削弱嫡母的影响,皇上不顾皇后贵妃的反对,执意将儿子养在了身边。

太子薨后,上皇、太后悲痛欲绝,皇后贵妃几近疯癫,尤其是太子生母欣贵妃,拉扯着皇上,问他孩子何辜?他和太后之间的争执为何要牵连孩子。太子养在太后跟前的时候,健康活泼,如何养在皇上身边不到数月,就殁了。

皇上哑口无言,竟直接晕死过去。

当今皇上本就身子孱弱,经此打击,不过数月,就驾崩了。太上皇接连遭受打击,悲痛欲绝,也病倒了。

太后于危难之中站了出来,在宇文家的子侄辈中,选了一个,直接过继在了太上皇名下,继任为帝。皇帝年幼,太后临朝听证。当年,太上皇驾崩(蒋礼怀疑他是活活被气死的!活该!)。

此后,太后把持朝政二十三载,历经四朝三帝,最终死于宫乱,葬身火海,尸骨无存。新帝并未追责,反而肯定了她对大梁的功绩,追谥圣烈太后。

蒋礼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唏嘘不已。转身看见卖糖葫芦的,想着家里的小的爱吃,买了几串糖葫芦,慢慢往回走去。

还没走进门,就听见曾孙重孙们”太太、祖祖”的乱叫着,然后蜂拥而上,围着蒋礼。

蒋礼笑眯眯的分着糖葫芦,剩了一串,是她自己的。一老几小坐在台阶上,吃着糖葫芦,看着夕阳西下。身后,炊烟袅袅,又是一天过去啦。

第56章 我不认识你 ,你哪位? 一

蒋礼睁开眼睛的时候, 发现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一把掀开头上的盖头,倒是把身边的男人吓了一跳。

蒋礼从床上站起来, 低头看了看,满意的笑了, 很好,原主没有裹小脚!

身边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你!”我知道, 你不愿意娶我, 刚好, 我嫁你也只是为了拿回我娘的嫁妆。我们先糊弄过去, 等过几天就去离婚。”蒋礼爽快的说道。

男人呆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离,离,离婚?”你不是什么新派诗人吗?该不会连离婚都不知道吧?”蒋礼蹙眉道, 看着男人的眼神有些嫌弃。

男人面色涨红, 自己居然被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旧式女人给嫌弃了。”我自然知道, 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也知道。”

蒋礼笑了笑,”今晚我睡床, 你抱床被子睡地上吧!”

说完, 就自顾自的睡下了。

留下翁斐然站在那里,半天后, 才慢慢从柜子里抱了两床被子, 笨拙的铺在地上,勉强凑活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蒋礼早早的起来了, 整理好床铺,也没理会浑身僵硬的翁斐然,去清点自己的嫁妆了。和翁斐然相比,这些才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呢!

等蒋礼回来,翁斐然也起身了,脸上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蒋礼也没在意。”你去和你爹妈说,要带我一起去上海。”

翁斐然瞪大了眼睛。”你要去上海,你去上海干什么?”这跟你没关系。等我去了上海,咱们就离婚!”蒋礼说道,她刚才将嫁妆里值钱的东西都归置好了,其余的,都是些面子货,要不要都无所谓。

翁斐然犹豫了,他怀疑这不过是蒋礼的缓兵之计,她只是找个理由缠着自己。顿时脸上带了些嫌弃。”你到底想做什么?”

蒋礼一看,就知道他想多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对你没兴趣!俗话说得好,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可看不上你。我之所以答应嫁人,是因为只有嫁人,我才能名正言顺的拿回我娘留下来的嫁妆,我可不想便宜了那个贱人和她的儿子。我也不想待在老家,继续被她们剥削骚扰。你若不相信,我们可以立个字据。”

翁斐然蹙眉,因为他反对这门亲事,所以对蒋家了解不多,不知道蒋礼说的话是真是假,故而犹豫了片刻。”你容我考虑考虑!”不行,你必须马上做决定,而且,待会给你爹娘请安的时候,你要跟他们说,要带我去上海。理由你自己想。”蒋礼赶紧说道。

小说里,原主结婚当晚,翁斐然睡了床,原主睡在了地上,结婚第三天早上,翁斐然就不告而别,留下原主待在老家,伺候二老,打理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