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126)+番外

估计又要倾家荡产才能买到,她看了下换取的功德数。

竟然是五千功德?

没有狮子大开口,五千对于现在她拥有的近四十万功德来说,还能承受。

她看向头顶那轮月盘,光茫闪动,只是,它周围那些一直像星星点点的光亮怎么少了几颗。

看了眼之后,也没在意,她知道,这药,是它特意给的,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月盘到底是什么。

但还是挥挥手,笑了下,“谢了。”

换出了大还丹,她从识海出来,将金色丹丸放入口中,果真不似凡品,入口即化。

不但没有丝毫苦味,反而满口清香,药液化作气,顺流而下。

片刻后,她便觉得冰冷无力的四肢百骸,有一丝暖流,全身流转。

很快身体暖和起来,苍白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嘴唇有了那么一点点血色。

也有了力气。

这时,门外有人走进来,不是别人,是东方青枫,刘司晨与鹿三七。

阙清月从平躺的姿势,手臂支床,坐了起来。

她看向这三人,三人走得飞快,直奔她床榻而来,她不由地开口道:“哎你们!你们三个人,站住!”

说着,她坐起身:“你们现在可以啊?这么肆无忌惮敢闯我的房间?”阙清月穿着蓝色内衫,严严实实,哪也没有露,但这也不妨碍她想教训他们。

三个男子的脚步犹如急煞车。

停在了离塌不远的地方,一人“咳”了一声。

“回去回去,你们回去。”

另两人也不走,一个观炭炉,一个装作倒茶水。

谁也没出去。

关键是,他们想着,现在防是不是也晚了点?毕竟她病了这么多日,躺在床上半个月,这门槛早就被他们踏平了,一天天都在这儿,这现在怎么还不让进了?呢。

元樱把还在搓药丸的燕荔阳,从药屋里给拖了过来。

“祖宗醒了,你快看看,她有没有事。”

燕荔阳扫开身上的草灰,擦了擦手,看向倚着床头的女子。

“咦?今日这脸色,气血恢复了。”

虽发黑,脸小,更显她脸色苍白,五官也素,但素中带着楚楚动人的病容,仿佛那咳两声就会死,手支着床,连坐着都没力气的病美人,更加惹人怜惜。

尤其这楚楚中带着清冷,清冷里又有丝倔强不屈,总之,看着就又让人心疼,又想骂她,但又骂不出口,那种又爱又痛惜的感觉。

燕荔阳道:“我看着,你这脸色好多了,看来师兄的回转丹还是有效果的,这丹药,用得是一颗千年以上的灵芝与百草所制,补元气,补气血的效用特别好,不过,虽如此,回转丹对根基的效用不大,以后还得找些补根基的药,我把把脉,看一下。”

说着,燕荔阳走到床边,元樱拿了凳子过去,又取了披肩给祖宗披上。

现在有披肩了,三人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都走了过来。

阙清月将手放在被子上。

燕荔阳指搭手腕,然后闭目一会。

“咦,这恢复的还真不错,我前两日把脉,你这虚得还有些厉害,今日元气竟然充盈许多,待一会,我拿些千草大乌丸,配着汤药你先吃着,平时多走动走动,好得能快些。”

燕荔阳收回手:“行了,我还有活要干,这山谷现在,就我和师兄两人,其它几个师弟都在外面寻药,还有两个小药童,什么活都得我来干。”

“多谢燕前辈。”阙清月道。

燕荔阳摆手道:“有什么可谢的,我这条命,还是你们救的,若不是你们破了那黄泉域,老道早就死在那贺图手里了,他奶奶的,生前死后,都不消停。”说着,转身离开了。

阙清月目送人离去,这才收回被子上的手,低头扯了下被子缎面。

余光扫了床边三人一眼,她未说话。

刘司晨先磨蹭过来,对着坐在那里的阙清月道:“那个,说起来,就像梦一样,那天,我我好像已经死了,现在,又活了,那个不管怎么样,我刘司晨,以后赴汤蹈火,只要白衣你说就行……”

旁边鹿三七在后面吹风点火道:“别看他现在信誓旦旦,一点也不妨碍他背后说你坏话。”

“你滚啊!”刘司晨骂了一声:“谁,谁说她坏话了?我就说过她长得好看,那也算坏话啊?”说完心虚地望着床上的人。

阙清月也微偏头,眼神看向他,仿佛问他。

你还说我坏话?

刘司晨立即摆手:“没有没有,没有的事!不说,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说完赶紧走开,还顺手推了鹿三七一把,恨不得再踹他一脚。

“就你话多,和元樱一样欠打的东西!”早晚挨揍!

鹿三七摇着扇子,躲开他的脚,笑道:“白衣,我与刘凤鸡不同,以后,小生有礼,给白衣当牛做马,誓死跟随……”

阙清月扭开脸,不想听这些话:“好了。”她阻止鹿三七说下去。

看着被子叹气,就知道,这几人肯定猜到了,本来死而复生的事就很玄妙,他们从未忘记当时死亡的感觉,虽然那像是一场梦,但梦中的绝望是真的,痛苦是真的,死亡,亦是真的。

阙氏祖宗当年立宗,就是以逆天改命,转死为生的通天神通扬名。

“你们别这样。”她看向自己的手,说道:“你们是为了我的身体,想上山买泉水,才卷入到黄泉域中,护我的这份情谊,我都记在心里,这件事,没有谁要谢谁,如果有,只有我谢你们……”

她本就虚弱,声音中气不足:“这一路上,你们每一个人,对我都颇多照顾,多谢了。”说完看向他们,没有这几人,她不可能活着走出丰原山脉,也根本走不到这里来。

这祖宗平时说话清凌凌的,不高兴时能噎得人上气不接下气,此时,难得有这么诚恳煽情说话的时候。

听之动容,说得刘司晨,泪花都飘出来了,“呜呜。”

阙清月瞥他一眼,“行了,你想哭,出去哭吧,哭起来怪难看的。”说完,嫌弃地移开视线,低头看向手与袖子。

刘司晨:……

上一刻还感动的要落泪,下一刻,他就感觉到有冰在他脸上猛拍。

八尺男人,冒着泪花,愣在当场,“这,你……”

“你什么你!”鹿三七将刘司晨拽出去了,“你哭起来确实难看,她又不是第一次说了……”

两人拉拉扯扯:“我哭起来难看?你不看看你,你笑起来跟哭似的!”

“我鹿三七不比你帅多了?你那张脸青白交错跟变脸似的,人家病才刚好,吓到人家,快走吧!”鹿三七一脚踹过去。

元樱趴在床边,头拱在阙清月的腿上。

阙清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仿佛还是当年那个,躺在地上抓着她车轮不放的小孩子。

然后,她看向东方青枫。

“你不会也要跟我道谢吧?大可不必,若不是你拼死救我……”

若不是他,无人能抗半步天灾的西丰贺图,“你谢我,我怎么承担得起呢?”

上一篇:一天换一具新身体 下一篇: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