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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8)+番外

一瞬间有些迷茫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既然在找同盟军上遇到了障碍,那就从别处下手?比如说休夫?

宓鹿为了休夫也是拼了,马上令小保子将所有的律法书都拿来看了一遍,没有办法,既然不能问人那只能死读书了。

用了整整三天时间她读光了所有关于男女婚事的律法,知晓了女子若休夫当有三大罪。一是无子,二是嫉妒,三是对妻主不敬。

三个理由之中只有后面两个理由可以拿出来溜一溜,至于第一个那肯定是合理合法的,她如果都和他们生了孩子谁还休啊!

但是这三点也不能拿来随便用,比如说后宫的情况就比较特殊了。她现在有十五夫,一般的都可以用借来的理由休一休,可是有势力有背景的就有点难了。还好法律对于后宫的男人们还是照顾的,言明如果仍是处子之身被帝姬休离后只要有内务府证明他的身子清白,那么仍是可以嫁人的,甚至不耽误嫁给好人家。

这点倒是好,可是要怎么休呢?

想的头都快破了,她最后决定先从小人物开始。试一试总归是好的,别连休都没休过到时候手忙脚乱。

最后她又找来了册子,在百般翻阅与打听之后将目标放在了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正太身上。此正太来历也不小,但比起其他人还弱了一些。家世虽然不错但根底不深,年纪又小性子也骄纵,这样子都休不出去她的名字就要倒着写了。

在计划了两天后,她在左花园里被这位只有十二岁的小正太‘撞’倒了。宓鹿摔得嗷嗷直叫,其实是真疼,这个砖石地是哪个师傅铺的,太负责任了,硬得一塌糊涂,差点将她这副小身子骨给撞散了,早知道就不摔那么结实了。

小保子将人扶了起来,忙叫道:“快传太医,快啊……”大家慌乱的将宓鹿抬回了神女宫,而那位小正太早就吓傻了,全程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他哪里会知道,自己一转个弯就将帝姬给撞了,看来伤的还很重。都将女人软弱,可是也不能软弱到这种程度吧?

躺在躺床上的宓鹿瞄了一眼那个小孩子,虽说身量长开了些但毕竟是小孩子,容貌倒是俊美,可惜脸上仍是稚气未脱的模样。竟然将这样的小孩子送进来,他们家没吃错药吧?

这后宫可是人吃人的地方,男人们的宫斗可不比女人弱,这几天她也算是深有感触了。

这个宫给送吃的,那个宫给送穿的,两个宫的人当着她的面儿都敢开掐,何况背后里呢!

出去也好,嫁个好妻主安生过日子去吧!她闭上了眼,继续干嚎着。

等太医来过开了药,她便怒气冲冲的讲:“孤这后宫里容不下这等横冲直撞的男人,送出去,送回他家去。”

“帝姬,臣只是一时不察,请您……”少年跪了下来,脸色苍白。

“什么察或不察,来人拿纸笔过来,孤要写休书。”她由人扶着坐了起来,当真写起了休书。可是写也写不安生,因为那个少年在那里竟然咬着唇,还咬出了血。她手一颤,果然是个有些脾气的年轻人,这样休出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宓鹿只想休夫可不想杀人啊,要休出去首先得让他死心才行。于是坏脾气的将手中的毛笔甩出去,正砸在了他的脸上,还冷笑着道:“不想被休?那就去外面跪着,跪到孤身上的伤不疼为止。”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手下的人全部怔了,帝姬这是打算小这小侍跪死的节奏?这还不如将人休出去呢!

☆、第 9 章

第九章、休夫

小正太果然眼里发冷,他不敢与帝姬反驳,只能默默的出去跪了。心里则被伤透了,虽说嫁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帝姬,但是此人也太喜怒无常。若是平常人他或许能解释一翻,讲自己不是故意的,讲自己只是不小心。可是对方是帝姬,他连一句报怨的话都不能讲。

就这样被太阳晒着,他怔怔的在神女宫外跪了起来。

宓鹿这边儿也疼的慌,她躺在床上默默的养伤,心里流着面条宽的眼泪。这休夫的代价也确实大,下次一定不选择这种自虐的方法了,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最重要的还不是伤,心内心的折磨啊!她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喜欢虐待人家只有十二岁少年的变态。现在那个少年在外面跪着,也不知道跪到何时能服个软或是对她心冷,到时候自己一休他也就乖乖走了,即不会闹什么自杀也不会伤什么自尊心,最多会对她这个妻主很失望,怨恨她一段时间。这没有什么,她可以承受的,反正又不敢指着她鼻子骂,完全没有关系。

等啊等,等到各宫的皇夫们都来探望她一圈儿了,那位还跪着呢,这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她正急的像热锅的蚂蚁似的时候,一时消失不见的皇正夫竟然有了音讯。不过是派人来传个话的,他本人没有来。想想也是,正受罚呢,怎么能随便出来?

那人匍匐在床帘之外,一字一字清晰的传达着皇正夫的话:“帝姬,皇正君听闻了您受伤的事情心中十分焦急。命奴才过来给您出气,外面的小侍君杖刑二十,罚闭门思过一月,这个处罚您还满意吗?”

那个司寇家的小朋友消息还真灵通,不过也难怪。虽说是嫁入后宫的,但是身上的职责照样背着,同时帝姬只是一个摆设,真正的天下之主是那个男人才对。但是,只要帝姬不喜欢休了他,那他就失去了这个权利。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管这件事她完全挑不出半点理去。如果不是她想休夫,这个台阶她早就下了。现在她却只能道:“你去与那位小……”朋友这个词差点没跳出来,她忙吞下道:“你去与皇正夫讲,孤现在一身是伤,焉能容得了他。若是平常百姓家,这个罪也应送去官府法办了。孤不想再瞧见他,却将人完完整整送出去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若皇正夫还想管,就叫他再家庙里再住上一个月好了。”说完还哼了一声,脑中却现出了之前的记忆,那个时候司寇家的小朋友不过是小豆丁一个,但是出奇的安静与沉默寡言,但看起来却可爱。也不知道现在,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人应下就匍匐着退了出去,光是这规矩的样子却比别的宫里中人要安份的多了,甚至连头也不曾抬过。

正在宓鹿苦脑时一身玄墨衣袍的皇正夫司寇祭夜正在批写奏折,他虽然被罚但是这些东西每天都还是被送到此处,一日也没有间断过。

听完下人的回报他甚至都没有放下手中的笔,沾了墨继续批示着,沉声道:“你去与她讲,当初让人送这些人进宫的是她,如今想休出去也不能这般轻松。”他声音冷硬,可是却明显带着几许无奈。

自古以来帝姬身边哪会少了男人,每个帝姬一生之中休出的皇夫也不在少数。但被一撞之后就休夫的,确实没有听闻过。前日还道她聪明了,不想让后宫大乱。如今看来,她的任性脾气仍没有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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