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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7)+番外

“用什么方法能治愈呢,别告诉我你没有办法。”宓鹿瞪了一下那位年纪看来已经很大的大夫,明明都瞧出他是有办法的,只是不说而已。

大夫冤枉啊,这个方法他说了不止一次了,但是一直没用所以也没有再提。看来今日是他们小夫妻在闹情绪,所以倒霉的是自己。他只好将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道:“司马皇贵夫的病除非有千年的人参为药引子,方可有机会痊愈。”

“千年人参?”这个去哪弄啊,别看小说中所讲的千年人参随处可见,但她知道这里可是非常难寻的,这真的需要机缘啊!

司马即容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也没讲什么。可是他是知道这东西难找的,想司马家在神女国的势力也不小,可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什么千年的人参。

“不要担心,孤一定会替你找到千年人参的,但是到时候你可以答应孤一件事。”说完宓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狡猾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司马即容一怔,虽说他是与宓鹿一起长大,但是却很少看到她对自己这般笑,不由得傻怔怔的点了点头。

宓鹿则向大夫问了一些千年人参的线索,总要确定是否有这东西吧!大夫肯定这世上是有千年的人参的,只不过相当稀有。他之后又为司马即容开了养心的药,这才离开了。

宓鹿本想就直接回去了,结果外面有人过来讲皇侧夫那里已经准备好了午膳请她过去。

司马即容当时就咳嗽了起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宓鹿的心都在抖,这种争宠的事情为什么让自己给碰上了呢,早知道就去向古代的帝王学习一下如何处理后宫的这种情况了,最基本也要多看宫斗文啊,可惜她没有机会,只能凭着感觉道:“真是烦的很,孤想自己吃顿安静的饭都不成。司马皇夫你且好好养伤,孤一定会想办法替你寻到千年人参。”说完又替他拉了下被子,然后笑着走开了。

走到了外面她几乎变成了跑了,好不容易出了司马即容那里还得去青龙宫,这真是倒霉的一天。

这边情深男应付完,那边的妖孽男已经摆了大宴等待着,看着她来就笑着迎上来,不过一会儿功夫人家已经又换了一套漂亮的杏黄色长衫,看起来华贵中不失妖媚,倒比之前那一套还要出彩。

“卿怎么换了衣服?”不要以为她没注意,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的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还不是为了帝姬准备午膳,怕那些人粗手笨脚的让您吃了不舒服只有亲自动手。结果弄得一身烟火气,怕熏到了您这才换了衣服。”他几乎是挨着她坐下,还亲自给宓鹿倒了一杯酒。

宓鹿连续三辈子最无奈的就是饮酒,她忙笑道:“孤身子弱,受不得这酒气,可否以茶代酒?”

“自是可以的,帝姬您以后可要好生养着身子才是最重要的。那臣就自饮,有帝姬陪着倒也不错。”他喝一口酒看一眼宓鹿,直将她看得心里直发毛。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绝对不能留下这个男人做自己女儿的父亲,会给吃的连毛都不剩下一根的,太特么的吸引人了有木有。

暂且不提帝姬宓鹿如何被妖孽聂遥弄得心烦意乱,单讲皇正夫司寇祭夜也得到了她的消息。听到她这一天的行为他竟然微皱起了眉头,放下擦着灵牌的手帕道:“这丫头倒是懂事了吗,竟然能压下那个司马即容,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罢手之人。”以前不是讨厌这些男人吗,怎么竟去瞧了他?若是早这般聪明,自己也不必怒气之下出手打了她。

“送些礼去司马皇贵夫那儿,传我的话,让他好生养伤,莫让帝姬为他操心。帝姬体弱,若为他来回奔走受了寒凉也不好。”说完就继续擦着面前的牌位,连头也没回。

“是。”后面的人答应一声下去了,话传到后司马即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皱着眉看着案上的那些药材,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第 8 章

第八章、夜探

大婚之夜就与帝姬分房睡,第二日众皇夫就被迎进宫来。可是他只是默默无语,只是嘱咐他们一切要以帝姬为重就处理国事去了。

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摆设,并且与帝姬之间是两看相厌。可是刚刚派人传来的话分明是表明了,让他莫要做得过份,免得帝姬为难。这分明是关心她的表现,莫非他其实是对帝姬有感觉的?

司马即容心中烦燥,若是那个男人对她有心思,那又有哪个男人能争得过他呢?就算那个聂遥,只怕也要费些心思了。

他走到窗前,看着天上的月,想:她如今回去了吗,会不会已经留宿到那个妖孽的房里?心口一痛,他又咳嗽了起来。

宓鹿才不会留在妖孽身边睡,他们各自试探了很久,最后累得心力憔悴的回到了神女宫,卟嗵一声倒在床上。

小保子小声道:“帝姬,是否要洗洗再睡。”

“我快累死了,不洗了,你们出去我这就要睡了。”摆了摆手,她将人全部赶出去。又是憋屈又是无语,那个妖孽男实在太难对付了,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就睡,口中还道:“明天……明天,明天一定要让他乖乖说真话,臭小子……”

臭小子?这是在骂谁?

司马即容还是那个聂遥,或者是自己?

司寇祭夜有些无奈的替她盖上了被子,接着从她的桌上拿起了私印盖在了一本秦折之上。这个私印原来应该放在皇正夫身上,至少每一代的帝姬都是这样做的。但是她因为与自己隔了心才收了私印,但却不理国事,无奈之事他只好夜半自己也盖上私印,反正她也不会理会。

盖好了私印转身,原本冰冷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无奈。这个丫头也不小了,竟然连睡个觉也这般不老实,只差一点就掉下床了。他走过去将人抱起放在了床的正中,又为她盖了被子。虽说两人已经是夫妻,但这辈子只怕也难走到一起。她自小便怕自己,这些他怎么会不知道。

而她,在自己心中永远只会是个任性的小女孩而已!

看到人沉沉睡去后他准备下床走人,可是手却被人给拉住并抱在了软软的胸口,还使劲的蹭了一踏,道:“你是跑不掉的,抱抱熊……”

什么?抱什么熊?

司寇祭夜没有空逗小孩子玩儿,不过做为一个大龄的青年,被一个少女如此抱着心中总不免有些悸动。同时心中也隐隐有些怒气,她这样真的是太不知所以。但是他最终没有甩开她,只是将自己的手臂慢慢移出来,然后瞪了她一眼这才有些慌张的离开了。

宓鹿可不会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轻薄了自家的皇正夫,还呼哧呼哧睡得正香,不过在心中还暗怪自己的抱抱熊乱跑,一点也没有做一个好抱枕的觉悟。

与妖孽的第一个回合她认为自己是失败了,摸不清他的底儿不敢贸然提出独宠的要求,毕竟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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