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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79)+番外

但是她太小看了项云的速度,他转眼已经冲到她的面前来,那只手也马上捏到了她的咽喉。

自己就要被这样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杀死吗?不会的,神女绝对不会同意,她还指望着自己将帝姬一脉延续下去呢!

念头闪过,她竟直视着项云,嘴角露出了一丝冷静的不能再冷静的笑意。项云竟被这个笑容给震住了,他的脑中竟回忆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她是那么乖巧,那么懂事,为什么自己竟没有好好珍惜呢?

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他的恨意在这一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只要命的手也垂了下来,脸上带着有些绝望的笑容道:“小鹿,便是我死了也要让你记得我一辈子……”

宓鹿怔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这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到了这个地步,这都什么时候了不想着逃跑还让她死都记得他。记得有什么用,她真想敲开他的头看看是什么结构的,思想太奇葩了。

但是项云就是这样一个奇葩的人,他一生经历得太多,如今失去了宓鹿就等于失去了人生的目标。所以,当失去这个目标后他觉得生存还不如死去的好。但要死,他也要拉着宓鹿。

可到最后他动摇了,甚至明白了其实自己是一直爱着她的,只是被仇恨与权利或者是欲/望蒙蔽了双眼,竟什么也瞧不见的一再陷落,最后他将身子交给了别的女人而她也怀了别人的孩子。

若回到当初,他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但人生不能重来一回,他只能轻笑一声闭起了眼睛。

司寇祭夜完全没容情,纵身上来从袖中取出一把刀,卟一声刺了项云一个透心凉,然后也不瞧他,纵身到了宓鹿身边将她搂在怀中道:“不要看他。”

“司……寇祭夜,我项云诅咒你,永远也没有办法生下一个女儿。”只要他与她生不下女儿,那她就还会有别的男人,到时候这个江山也不是姓司寇的,他独宠的梦想不过是个泡影而已。

宓鹿抽动了一下嘴角,这个诅骂也太绝了,还能不能让她好好的回家了?想到了这个问题心中反而一痛,是的,现在的她就算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却不想回家了。

女人有了家真的与过去不同了,当自己如果再有了孩子以后是不是会更加留恋这些?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诅咒(3)

她下意识的抱紧了司寇祭夜,似乎想在他的身上找寻温暖一样。司寇祭夜也抱紧了她,可惜两个人中间出现了第三者,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宓鹿的肚了将他顶了回去,不由得不敢用力抱,只是看了一眼项云的尸体道:“他的一切交给你了聂遥,我需要带帝姬回皇宫。”

“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自己的官儿比皇正君小,所以只能看着人家小俩儿口相拥着离开了。

而他则认命的收了尸,属下人问道:“这个尸体要埋起来吗?”

聂遥冷笑道:“他那么狡猾怎么能留全尸?烧了吧……”可是顿了一下便道:“突然间想到一件事,这个世界好像还有个想着他的女人的,总要给她留点念想。你们将他那玩意儿割了送过去吧,剩下的就埋了,还要立上碑。”就算你再活过来又怎么样呢,半残之身看你怎么勾引帝姬。

他确实有够狠,那些属下瞪着眼睛去做了。但是看着躺在那里几乎是完美的项云,竟然有点下不去手。可是下不去也得割啊!

他们七手八脚的将事情处理了,然后将人随便的埋了起来。但是他们没想到刚埋过那坟就被别人挖了,想来是项云的人。

聂遥却一点也没担心,因为人即使被救活了也是一点用也没有。

等处理完这些回到宫里时,发现帝姬与司寇祭夜又恢复了以前的关系,竟然一天也没有等的搬到了神女宫又同房而眠了。从来就没见过有这么好的夫妻,他竟有些犹豫要不要去勾引她了。

事实上他勾引也是没用的,一来她看来身子越来越重了,人也越来越温柔。就算是面对他的时候也会经常笑,只是他却觉得那笑容十分疏远。聂遥似乎看出来了,帝姬认为这样一夫一妻是正常的,甚至从来没想过会有第二个男人。

其实他的脸早就已经痊愈了,只是在帝姬面前装成还没有恢复的样子。可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不好受,总觉得自己想欺骗她什么,但仍是没有成功的挫败感。

尤其是当她和司寇祭夜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小声的谈论着孩子,谈论着未来,就算他坐在一边也觉得没有勇气去与他们讲些什么,或者说是根本插不进嘴。

帝姬似乎很不能接受男人接生这种事情,就算讲了是些有经验的宫人,那她还是会别扭的想拒绝。

这样的她真的很可爱,聂遥卟哧一声笑出来道:“这个世界上会接生的女人还真没有,她们没有必要学习这些。”

“是啊,她们都太闲了,需要学习。不如,我们办个女学吧!女人不能总是呆在家里做米虫,也应该稍微接触一下这个世界,然后强身健体,不能总是那么虚弱的在家里无事可做,这样可好?”帝姬讲出的话就是直理,她想到了就会去做,而且还要做得最好。

偏偏司寇祭夜还是言听计丛的,她想做什么便百分之百支持。聂遥在帝听得有趣,就道:“不如这件事交给臣去办如何?”

司寇祭夜一怔,道:“好。”

聂遥因为有了事做接近帝姬的机会也就增加了,可是他的心却一天比一天更为寂寞,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办女学的事情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可是聂遥深深觉得自己被那群女人气的有些神经衰弱了。尤其是他现在容貌被毁,她们还真是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也算是见到了女子真正的样子,只求回到皇宫后得到帝姬一点点安慰。

帝姬倒是出了一些好主意,不过她身子重也不能与他坐太久,一坐久了就会腿抽筋。而且她最近明显相当粘皇正君,一时不在都差人去叫,远没了当初独立自主的模样儿。

看来她的心理也是害怕的,女人生孩子如同在死亡边缘上走一圈,想想他都觉得怕。

所以,之后他就没再对他讲什么烦心事了。如果过来就捡些有趣的来说,但很快,他每次来都变成了扶着帝姬溜弯,她现在走路都要小心的用别人扶了。可小保子有点笨手笨脚,所以只有他与司寇祭夜换着扶才安全些。

“聂遥,你说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到底看中我哪点啊?”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悲摧的回去,所以她也没太急着休他。但是总想着这之前送他张休书,万一真的回去了至少不用他给自己守一世啊。

“不好,真是丑的让人不忍直视。可是,臣爱看。”聂遥笑着,他走的很慢,宝贝似的扶住她。

“……你……”她无话可说,但是却道:“在我临生产前有件礼物送你,已经放在你的房间里了,如果我出了事就打来,不出事也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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