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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78)+番外

所以他认为,自己的一笑是可以勾引到她的。

宓鹿确实晃了下眼,她默默的将头转到一边,竟敏感的觉得这个男人与以前不同了。似乎与之前的司寇祭夜有那么点像,他们在没有关系之前她觉得他十分古板,可是自从两人有了那点关系后整个人都不同了。哦对,就和现在的男人一样,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了,连笑容都那么勾人。

如果按照现代的话来讲,就是男性荷尔蒙爆棚,什么都无法阻止的样子。

聂遥虽然妖孽,就算他对女人很有办法,可是便是在行动时也瞧的出来他过程中的青涩。如果是司寇祭夜,只怕早就上手最关键的地方了。别看他们才成为夫妻不久,但是这种事情他简直是无师自通。

而这个男人也是,笑得十分荡漾,还将目光游移在女人最敏感的那几个地方。

我去,这真是要拿的节奏。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变化来变化去的男人她的心里总是十分忐忑呢?怪不得心理强大的女人都喜欢坏男人呢,这坏男人还真的有点又恨又爱啊!

可惜,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细或许会爱一爱动下心,可现在的宓鹿对他几乎提不起一点兴趣。

“所有的事情我已经明白了,我的母后确实死在一种□□之下,甚至和当年的圣主相同。这点,只怕你也不知道吧!”宓鹿慢慢的在房间中走动着,因为太累她的手总是若有若无的扶着书案的边缘。

“哦?那真是没想到。”圣主当年是被人杀的吗,当年她总算是救过自己的,所以项云竟然叹了口气。不过只是感伤了一下便问道:“下手的人是谁?”

“杀圣主的是上任帝姬也就是我母后,杀我母后的是父君,现在你可都明白了?”她很坦然的与他讲明,然后道:“而且正如你所期待的一样,这件事情司寇祭夜确实是清楚的。”

“是吗?”他只猜到杀帝姬的可能是皇正君,而那个整天跟在皇正君面前的司寇祭夜怎么会不知情?但是没想到,会引出圣主被杀之事。更没有想到,杀圣主的会是她的女儿。不过,他马上开口接着道:“帝姬说笑了,我并没有期待什么,只是不想你留在一个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中的男人,他只怕并没有将帝姬放在眼中,而我则是从小到大最惦记帝姬的那一个。”

“是啊,惦记着如何让我生下你的女儿,惦记着如何杀掉我扶着女儿上位。这就是你改回原本姓氏的原因吧,否则你怎么会冒着被朝延监视的危险姓项呢?而且还以这个名字接近我,为的是什么难道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既然知道了你的目地,那你还演深呢给谁看呢,真是让人平白觉得恶心。”她轻笑着,小嘴却一刻都没闲着,讲的都是句句带刺的话。

项云没想到她明明已经与正君闹翻了还能冷静的分析他的事情,但是那已经是过去了。他竟坦然的道:“帝姬您没有说错,但那已经过去了。自从在皇宫里与您相处的这些时间我发现,其实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帝姬,我爱你,所以我才宁可将你带走抛弃以前经营的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什么地位,什么国姓都不重要。”

噗,宓鹿差点气吐血。

谁能来告诉她,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的脑子到底是聪明还是被门夹过了啊,真的自信以为什么浪子回头就能换得真爱?但前提是,那也得以前她爱过他啊!

不对,他并不知道宓鹿的身子换了灵魂,所以这自信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诅咒(2)

讲得这般深情,眼神这般深情,可是那得有人相信才是啊!

偏偏作为一个一直看他在骗人的宓鹿便是他演技再好,再让她动容也无法相信了,一撇嘴道:“你不用再装了,经过了那么多你还认为我会相信你?”

项云一怔,向后退了两步,他终于看到了,帝姬看着他的眼神已经不是过去的依恋,倾慕或是相信,现在的她眼中只有嘲讽,鄙视,甚至是戒备。

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不再相信他了。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将他当成了敌人?

除了上次做的有些过份,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项云的心一冷,笑道:“那帝姬认为什么人可信?司寇祭夜还是聂遥?可是你知不知道,司寇祭夜为了前帝君可以背叛你,而聂遥你觉得他很单纯吗,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为他争得头破血流?”他吼着,似乎将心中的不满全吼出来。

可是对面的女人却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道:“第一,我没有必要与一个死人争什么信任度。第二,聂遥便是有再多女人现在也在我身边,他没有必要为了那些女人而背叛我,对不对?”

项云早应该料到了,这个女人并不好对付,应该说她的头脑非常清晰。因为对方的冷静他也慢慢冷静了下来,终于觉得不对了。因为眼前的女人太冷静了,冷静的有些不寻常。

而且讲话的时候也有所指,似乎早已经知道他会来一般。

“果然,是计吗?”他咬了牙,道:“你狠。”然后转身欲逃。可是没想到,对面的墙突然间如同布一样垂下来,后面竟然藏着数十名内力高深,可以调整呼吸不让他听到的弓箭手们。

他们之中,聂遥带头站在前面,他抱着双臂脸上挂着危险的笑容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似乎随时都准备动手一般。

项云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他双眼赤红,道:“小鹿,你果然还是瞧的起我的,不过我怎么会就这样心甘情愿的去死呢?”他目光流转,突然间向宓鹿这里冲来。

宓鹿向后一躲 ,而书案猛的被抬了起来向项云撞去。

项云伸手一撞,结果在慌乱中胸口中了一掌。他内力高深也没有什么事,而看到从书案下面出现的司寇祭夜时也没有多惊讶。既然是计,那么他肯定会躲在这里。

其实他这次也是赌,赌帝姬还念着一点点的旧情,那样她就会相信自己。可是他这次似乎赌错了。因为她根本没念旧情,甚至联合曾经骗她的男人一起对付自己。

项云心中乱了,他不明白过去所做的那一切被她看成了什么。女人,果然都这般绝情吗?

一想到此就凶狠起来,人如疯了似的与司寇祭夜缠斗起来。

而那些弓箭手也马上将帝姬挡在后面,只要项云过来马上会放箭。至于聂遥也不会看着,他一挥手就冲了进来,三个人乱斗到了一起。

宓鹿抱着肚子观战,早有小方子与小保子过来想保护她后退。但是项云哪肯,这次他觉得既然自己要死了也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他恨,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恨过,自己经营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到她的身边,结果她却将自己推开。

所以,在看到她要被保护着离开后怎么能容,竟拼着硬受聂遥一掌的闯到了宓鹿身边。

宓鹿眼见着小保子挺身去挡心中就一痛,当初这孩子差点为自己死了。想着伸手就将他给拉到了一边,然后瞪视着项云。她不怕,她觉得司寇祭夜与聂遥一定可以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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