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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玛丽亚的傲慢与偏见(20)+番外

“得了吧,谁会相信有一位女士真心爱上我们那位自高自大、爱炫耀的表兄,即便那位女士是玛丽也不会,我现在觉得玛丽一点也不懂得爱情。”

“说到这个,我觉得你说话太过于片面了。”简说:“但愿你以后看但他们的幸福生活而不会觉得今天你的话有多么的草率,至于另一件事,我请求你不要怪罪他。”

“简,最亲爱的简,怎么会有人舍得这样对待你!”伊丽莎白气呼呼的,“毫无疑问,宾利先生的那对愚蠢的姐妹和某位阴险的朋友绝对在其中起了绝对的作用!”

“莉兹,我不愿这样去想,想到他们的无情无义只会更让我难过,莫不如我们从合乎人事情理的方向去想吧。”简劝解道。

伊丽莎白勉强认同,她们以后就不再提起宾利先生了。

加德纳先生很快就到了,他的几个孩子都还小,正是活泼的年纪,简是个温柔的性子,沉浸在照顾侄子们的忙碌中,也忘掉了许多困扰。倒是加德纳太太聪明明理,很快跟伊丽莎白建立了亲密的关系。

玛丽的婚礼很快就到了,伊丽莎白在婚礼客人那里仔细寻找,却没有找到威克姆先生的身影,她于是询问贝内特太太是否对他发了邀请,却得知他有事已经在一个星期前去伦敦了。

加德纳太太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半是打趣,半是警告的说:“莉兹,你怎么没跟我提过这位男士?这是你很亲密的朋友么?”

“舅妈,威克姆先生一直不巧没有见到您。”伊丽莎白嗔道:“他是一位英俊、开朗的军官,您真应该见见他,他可是我见过最会讨人喜欢的了,朗伯恩没人不喜欢他。”

“莉兹,”她的舅妈说:“也许他真是一位难得的绅士,可是我得说,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名声,尤其是你还没有订婚,像主动提出邀请的事情下次就不要再做了。”

“好的,好的,我亲爱的加德纳太太。”伊丽莎白笑嘻嘻的,“等有机会一定让你们认识,你会喜欢他的,我保证。”

玛丽的婚礼一结束,新人就准备直接出发去汉福斯德了。没几天,加德纳先生一家也准备告辞,好心的加德纳太太邀请简和伊丽莎白去伦敦小住一段时间。考虑到一下子走了三个女儿,自己的爸爸可能会感觉寂寞,伊丽莎白婉拒了她的好意。简明显也有些犹豫,但是伊丽莎白悄悄地趴在她耳边的一句话让她下定了决心。

“不管你怎么想的,也许你应该去见见他不是么?”

☆、23初至伦敦

相比较于贝内特府上的风起云涌,两位卢卡斯小姐的生活就显得平静而安稳了。那天离开内瑟菲尔德花园的时候,玛利亚几乎是气急败坏了,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就冲着夏绿蒂急着离开的举动,玛利亚就知道了十有□是因为宾利让夏绿蒂不舒服了。因此她几乎是在陪同夏绿蒂回家的同时就向卢卡斯太太提出——提前跟夏绿蒂一起出发去伦敦。卢卡斯夫妇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在玛丽亚死缠烂打的撒娇下最终同意了。

他们一个忙于给伦敦的管家送信,让他提前将伦敦的产业收拾出来,另一个则指挥仆人给两位小姐收拾行李。结果就在夏绿蒂还没从舞会的气氛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小妹妹已经跟她一起坐上了去伦敦的马车。夏绿蒂一方面感激玛利亚为自己担忧的心情,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不辞而别的举动让卢卡斯府失礼于人前。

“怕什么?朗伯恩的邻居谁不知道我们每年都是要去伦敦的,爸爸妈妈还在,我们不算失礼。至于内瑟菲尔德的那些先生小姐,哼,管他们失不失礼呢?”玛丽亚果断迁怒了。

夏绿蒂好笑的揉揉自己妹妹气鼓鼓的脸,看着马车将朗伯恩的景色慢慢抛到后面,心情也慢慢好起来。先去伦敦待一段时间也好,上次卢卡斯小弟给自己的信中可是写了,这次他回来是要给玛丽亚介绍一位“朋友”的。自己的事情也可以先放一放,想到玛丽亚被全家隐瞒之后的惊讶的神情,夏绿蒂的心里就尤为满足。

伦敦的生活让夏绿蒂和玛丽亚都很满意,撇去了朗伯恩那些过于热心的邻居,在社交季还没开始的伦敦,相熟的几个人家正断断续续的抵达,然后礼貌的登门拜访。夏绿蒂忙于在钢琴前消磨自己的时间,玛丽亚则抓紧时间完成自己的画——这一幅她整整耽搁了一个月!一时间,姐妹俩的生活过的闲适而惬意。看看书、聊聊天、弹弹琴、画画画,偶尔简单做一些回访,她们剩下的全部生活就是等待卢卡斯夫妇来跟团聚,以及期待卢卡斯小弟回家。

玛丽亚对这样的生活尤为满意,她不仅满意夏绿蒂全心投入到音乐当中去,更是从来不提跟朗伯恩有关的任何事情。她从来都认为,让一个人彻底忘记另一个人最有效的办法让他们从此不见,事事不相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她们离开朗伯恩只有四个星期后的一天早上,仆人把两封信交给了夏绿蒂。

一封熨烫的平整的信笺上面只有很短的一句话:“夏绿蒂,我跟查尔斯一起到伦敦了,作为不告而别的补偿,也许你应该过来拜访我。查尔斯明天不在,你不来的话我跟路易莎一定会吵起来的!”署名是凯瑟琳.宾利。

夏绿蒂舀着这张信笺,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她看了看不明所以的玛丽亚,转而又舀起另一封信——竟然是写给玛利亚的。她递给玛丽亚,示意她拆开。

玛丽亚打开信封,里面赫然是一份婚礼邀请函,新郎是柯林斯先生,新娘竟然是玛丽.贝内特!

两姐妹分别被两条不同的消息炸的头晕脑胀,下午一贯响起的钢琴声和作画的身影不约而同的消失了,姐妹俩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边喝茶边说话。

“夏绿蒂,”先开口的是玛丽亚,在家人面前,她总是控制不住脾气:“你真的决定要去拜访宾利小姐?”

“玛丽亚,你可以叫她凯瑟琳!”夏绿蒂说:“我们不告而别本就是极其失礼了,现在她们发出了邀请,我怎么能不去呢?”

“去也行,”玛丽亚不缀,“除非你坦白告诉我那天在内瑟菲尔德的舞会上你到底是怎么了?否则我决不同意你去见那几个人!”

“玛丽亚…”夏绿蒂的声音接近于叹息,“从我们到达伦敦那天开始我就一直等着你问我这个问题,现在你终于说了,但是我真的不想说。那天之前我就身体不是很舒服不是么?只是舞会上的人太多了让我不舒服罢了。”

“可是…”玛利亚还想说什么,被夏绿蒂哀求的眼神定住了。

“我不想再谈论那个晚上了,为什么你不跟我谈谈玛丽要结婚的事情?我记得莉兹跟我说过这位柯林斯先生好像跟她求过婚的。”

玛丽亚耸耸肩,好吧,她是好妹妹,所以她不会勉强夏绿蒂说做她不想说的事情,但是宾利先生,哼,以后别想让她对他有多么的热情!